第八章添堵 - 帝后的戏精日常 - 十鹿 - 女生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八章添堵

“好,这事先搁一边,前几日本宫心血来潮看了小厨房的流水,才能发现你一个小小宫婢,每个月居然能昧下几十两银子。真不愧是‘持家有方’,本宫将此事按下不表,想给你几分薄面,没想到反而助长了你的嚣张气焰。”窦梨当即吩咐下去,扣了蔡莲香的银钱,分发给宫中众人,“当给大家补发中秋的节礼了。”话毕,不等蔡莲香哭喊着求饶,就让两个粗使的宫婢,把蔡莲香架了出去。

赵砚笑着对坐在一旁满脸不高兴的窦大将军说,“令爱的言行谈吐果然有趣。”

看着蔡莲香被小太监拖了出去,窦梨又扭头看着齐嬷嬷,“嬷嬷,你说,本宫这样处理的对不对。”

对着窦梨这张笑盈盈的脸,齐嬷嬷神色不变,“娘娘做的极是。”

“有嬷嬷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本宫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下手不知轻重,实在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先是忍了那么多日,还带着笑脸把人给处置了,又说自己害怕,鬼才信。这年头也只能在齐嬷嬷心里打转,“娘娘做得极好。”

先是忍了那么多日,还带着笑脸把人给处置了,又说自己害怕,鬼才信。这年头也只能在齐嬷嬷心里打转,“娘娘做得极好。”

众人都以为事情终于要停歇的时候,窦梨又开口说,“蔡莲香仗势欺人本宫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本宫也不喜欢被人当傻子摆布。”

又剔除了那些个不安于室的,只留下老实安分的。

她扫了一眼那些跪着的人一眼,“珍珠糯米丸子就算是没熟,也该是里头的糯米不熟,这一碟生糯米怎么都在外头?”小花疏夹起个那些个丸子一瞧,果真生糯米只在外头。

“是我。”林乐儿倒是干脆,“娘娘,你明知道蔡莲香在小厨房无法无天却还不下手整治,我忍无可忍只好做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要发落一个人,要有理有据。相处这几日下来,大家应该知道我不是个软骨头。怎么会容得下一个人在我眼皮底下作威作福。香福告诉过我,你俩在先头的主子那儿就共事过,你俩有何积怨,本宫不想知道,也不必知道,本宫只知道自己不想被人当成傻子戏耍。”

“你这贱蹄子,吃坏了娘娘的身子怎么办!”金铃气得脸蛋通红。

赵砚险些没笑出声来,他又想起那日窦梨的模样来,像一株沾着晨露的含苞待放的百合花,和眼前这个大老粗没半点沾边。“再说了,外甥女跟姨母总是有些相似的,那一位,也不是喜欢做这种伤不到人,却能气死人的事吗?”

“要发落一个人,要有理有据。相处这几日下来,大家应该知道我不是个软骨头。怎么会容得下一个人在我眼皮底下作威作福。香福告诉过我,你俩在先头的主子那儿就共事过,你俩有何积怨,本宫不想知道,也不必知道,本宫只知道自己不想被人当成傻子戏耍。”

林乐儿一时语塞,“罢了,你今后就去外殿做些洒扫的活计吧。”闹了这么一出,窦梨乏了,起身回了内室。金铃忙上前轻柔的按压着窦梨的太阳穴。

“娘娘,”金铃有些担忧的开口,“你说这林乐儿和蔡莲香是不是赵美人有意安排进来的。赵美人可是太后娘娘的侄女。”

先是忍了那么多日,还带着笑脸把人给处置了,又说自己害怕,鬼才信。这年头也只能在齐嬷嬷心里打转,“娘娘做得极好。”

“无须担心,就算是有意,也不过是想给我添点堵,这俩人都不是什么心机深沉的主,比方说那林乐儿,居然把手脚做在自己负责的菜品上。你没瞧见齐嬷嬷那张脸,就差骂她俩是蠢货了。”金铃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宽心了不少。

经上面这一通闹剧,金铃按着窦梨的意思,迫不及待的肃整了一番窦梨宫里人的规矩。金铃将剩下的那些人,该罚的罚,该调的调。

又剔除了那些个不安于室的,只留下老实安分的。

香福也叫窦梨也撤了下来,她做事也叫窦梨看不惯,晚膳的时分竟然叫别人如此轻易的支开了,也不晓得替窦梨看着些。银铃换了个做事雷厉风行些的香玉上去掌管。

过了几日,又听底下的人碎嘴,说蔡莲香似乎是在御花园打碎了一盆名贵牡丹,被仗责了一顿,叫发落到浣衣局去了。

各人有各人的造化,窦梨可不管这些。窦梨对自己进宫来的目的很明了,就是当个透明的闲人,所以她对这样的局面很是满意,每天在自己的小宫殿里乐得自在。

又剔除了那些个不安于室的,只留下老实安分的。

此刻,在沧浪阁的内室里头,赵砚展开暗卫刚才送来的信件,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三大页,将那天窦梨整治小厨房众人记录的一清二楚。谁,说了什么话,居然一字不差。

赵砚笑着对坐在一旁满脸不高兴的窦大将军说,“令爱的言行谈吐果然有趣。”

“要您提醒?”窦锏没好气的说,“看完了没,给我,给我。”赵砚无奈的把信件递给了他。

“嘿,我就奇了怪了,你就非得搁几块老鼠屎在我闺女眼皮子底下啊。这不痛不痒的两下子,就为了恶心恶心我家闺女?”窦锏一目十行的看完内容,他可笑不出来。

“太傅,这后宫各院哪个没有些糟心事啊,太过风平浪静,容易让人起疑。”赵砚老神在在,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我现在正冷着玉明殿呢。后宫的人不会平白无故去踩一个没有恩宠的妃子。”

又剔除了那些个不安于室的,只留下老实安分的。

窦锏白了他一眼,他常年在边关,肤色黝黑,这一白眼显得眼白格外白,脸格外黑。

赵砚险些没笑出声来,他又想起那日窦梨的模样来,像一株沾着晨露的含苞待放的百合花,和眼前这个大老粗没半点沾边。“再说了,外甥女跟姨母总是有些相似的,那一位,也不是喜欢做这种伤不到人,却能气死人的事吗?”

“嘿,我说,那你那晚上去我闺女,有没有动手动脚?还呆了老长时间!”

“太傅,”赵砚颇有些无奈的,“这戏是做给那些老狐狸看的,总也得做的逼真点吧,朕就算是要是同您翻脸,也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吧,怎么能一上来就让令爱那么下不了台呢?洞房花烛夜总得演一场吧。”

赵砚笑着对坐在一旁满脸不高兴的窦大将军说,“令爱的言行谈吐果然有趣。”

“哼!”窦锏重重的哼了一声,鼻孔里喷出来的气都能把胡须给吹起来了。

“你小子老实说,有没有动手动脚啊!”窦锏虎目一瞪。

“朕怎么敢?那晚上朕可是只忙着给令爱端茶送水了。”赵砚颇为心酸的说道。

“嘿!你还委屈了!”名义上的老丈人一发火,赵砚忙不迭的安抚道,“不委屈,不委屈,倍感荣幸!”这才顺了窦大将军的意。

“再过几日,安排我和我闺女见个面。”窦锏说。

赵砚想了一会,答应了。

“今儿的戏收场,来点热闹的收场吧。”窦锏说。他们放开了刚才一直压低的音量,开始大声诘问起对方来,当然了大部分时间都是,窦锏兴致高涨的在滔滔不绝,赵砚只是偶尔出言斥责一番。

“想吃点新鲜的吃食。”窦梨同银铃在院里坐着,晒晒太阳,突然就嘴馋了。

窦锏临走时还摔了赵砚一个烟青色的瓷杯,不知是不是在泄私欲呢。赵砚不禁哑然失笑,父女二人,都爱摔东西。

赵砚笑着对坐在一旁满脸不高兴的窦大将军说,“令爱的言行谈吐果然有趣。”

窦锏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木公公似乎一直尽忠职守的站在原地,“窦将军安好。”

“木公公,许久不见了,我以为都是黄三儿伺候圣上了呢。”窦锏将圣上二字咬得格外重,好像不乐意叫这个称呼似得。

“黄三儿今个有别的差事。”木公公的话还没说完,便只能见着窦锏的背影了,他一双因年老而耷拉下来的三角眼,若有所思的盯着窦锏的背影瞧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窦锏临走时还摔了赵砚一个烟青色的瓷杯,不知是不是在泄私欲呢。赵砚不禁哑然失笑,父女二人,都爱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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