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不见长安（五）

这个程玉书有个做大官的老子，但是他从不想考取功名，借他爹的势力步步高升。他有两个喜好，一个是他深爱的妻子程岳氏，另一个就是民间最隐晦的邪术，他不但喜欢，还总是遍访民间寻一些真真假假的术士来教他各种邪术。

后来程玉书认为自己掌握了不少邪术，就回到了长安的家中，想在这个当时是都城的繁华地方一展拳脚。他家里人自然是反对的，程老爷子不但要把这个不孝子在族谱中除名，要不是这小子的母亲拦着，怕是腿都能给他打折了。

见家里人激烈反对，程玉书就只能表面答应父母不再提起邪术的事情，但是背地里还是与那些不入流的术士混在一起，甚至还开始谋划一个可怕的事。

“那倒是说得通。那你有没有查到他用了多少人献祭。”

“可怕的事？”青瓷的手心冒出了一层冷汗。

“对。”方舒予点头，“如果你觉得想用人命献祭，换来自己的长生不死不算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献祭！”青瓷心下一惊。

“对。”方舒予点头，“如果你觉得想用人命献祭，换来自己的长生不死不算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没错，他想联合其他术士，用活人献祭的方法来延续他的寿命。”

青瓷不解地问：“需要延长寿命？难道是他的身体情况不好？”

“聪明！小东子还查到了这个程玉书自从沉迷邪术之后，就尝尽各种方法练习邪术，这个代价就是对于他自身的摧残。”

“那倒是说得通。那你有没有查到他用了多少人献祭。”

方舒予伸出两根指头。

“两个啊。”青瓷舒了一口气，还好这个魔鬼没有太丧心病狂。

但是方舒予随即摇了摇头，冷酷地说道：“是二百个！”

都说人心比鬼怪更恶毒，看来这话用来形容程玉书是再好不过了。

饶是青瓷活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人魔。

“他杀死了城北一个偏僻村庄了两百口人。”方舒予攥紧了拳头，“这些都是无辜的百姓！老子的枪下不知有多少亡魂，但是我敢说我从没杀过无辜之人，这个程玉书简直就是畜生！”

“得了吧，那个鬼地方早些年就被老孙带着人刨了个干净，什么值钱的都没有了，骨头倒是剩了一大堆。”

“那程玉书有没有成功呢？”

“没有，”方舒予摇了摇头，“还好没让这孙子成功，不然真的是老天无眼！根据我们查到的资料，程玉书死于开元725年六月初五，也就是这孙子屠村的第二年。”

时间对上了！青瓷记得自己问过岳姝黎她与程玉书约定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岳姝黎说过是725年六月初四。那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程玉书没有赴约，反而在约定的第二天就死去了呢？程玉书沉迷邪术，并且害人无数的事情，岳姝黎知不知情呢？

饶是青瓷活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人魔。

青瓷问道：“按理说作为当时的大官，程家应该是可以享受到厚葬的。”

青瓷问道：“按理说作为当时的大官，程家应该是可以享受到厚葬的。”

已经过了几百年，不可能找得到人，但是却能根据这个线索找到程家的祖坟，也许能从那里了解到一些岳姝黎想要知道的真相。

“查到了，就在城南荒郊。”方舒予转念一想不对劲。“阿青你不会现在要去那个鬼地方吧？”

青瓷点点头，她正有此意，而且去这种地方，还是深夜好办事，再说了现在方舒予在这里，出城也是方便多了的。

但是方舒予可不这么认为。

青瓷问道：“按理说作为当时的大官，程家应该是可以享受到厚葬的。”

“得了吧，那个鬼地方早些年就被老孙带着人刨了个干净，什么值钱的都没有了，骨头倒是剩了一大堆。”

“已经刨开了倒也省事。”青瓷笑了笑，“咱们只需要从孙将军开的墓道里下去就行了，而且我也没说我是要去找什么财物的，孙将军留下的人骨倒是一个很好的线索。”

方舒予听罢，倒吸了一口凉气。

青瓷是什么样的人。整个西安都知道，她相貌出众，穿衣得体，制香一流，不管是平明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想和青瓷熟络。可是方舒予了解的是她不为人知的一面，这个女人看似柔弱，但是却是个连尸骨鬼怪都不怕的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