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禁室 - 将军在下,夫人在上 - 扶寂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五十一章禁室

其中一个侍卫手抓着自己满是胡渣的下巴,满脸疑惑问:"你们确定…这没有问题吗?"三个人围着骊苇如,两个人跪在床上,一个人站在她的前方。

迷幻药让站在这骊苇如上方的人,变得忽大又忽小、忽长忽瘦,她感到全身发热、异常的难受,比被点穴后的麻痹感,还要痛苦,她勉强自己,听他们在讨论什么?

"侯爷说,她为妇不仁,残害他的孩子,是不守妇道的毒妇,明日他就要把她送到暴室里杖毙。"

此时四个人都同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开门!"

那三个侍卫立即石化,停止所有的动作,满脸的惊恐,拉长耳朵聆听外面传来的声音。

迷幻药里的热浪,让骊苇如一时想不起那声音是谁?但却让她暂时不需坠入色狱里。

外面的侍卫,毕恭毕敬的向康言之禀报:"侯爷,您来了?刚有三个侍卫拿着您的符令,说要审问王妃一些问题,才刚进去而已。"。

康言之心抖然一悚,怪异道:"我没有派人过来…"他话音未落,便觉事情不妙,以眼神示意所有的侍卫立刻开门。

康言之的声音,俨然如一道皇上降至的死令,惊得禁室里的三个侍卫一阵措手不及,他们各个亮着屁股就跌跌撞撞的穿著裤子,裤子还没来得及拉好,禁室的门已被”碰”地一个踹开。

康言之一入禁室,印入眼帘的,竟是骊苇如被扒得金光,躺在床上消香玉殒的惨状。康言之不由纷说举起手中的剑,即向站在床边的其中一人的心藏刺入,那人当场毙命。

其他两人见状,连忙拉着裤子也跳下床,康言之振臂将剑向其中一人射去,利剑穿过一人的腹部,那人着地时即已倒地而亡。

最后一个侍卫,也如瓮中之鳖,很快即被门口的侍卫给活抓了起来。

康言之缓缓的用剑抬起他的头,锋利的尖峰轻轻的刺入他咽喉的表面,那人全身发抖,没穿好的裤子,被他压在屁股下。

康言之的脸色比手中那把钢铁还要冷,他盛怒道:"我给你两条路走,一条路是把所有的事都招供出来,我就让你好走;你若不肯招,就是比死还要惨的活着,带下去,可别让他轻易的死了。"

侍卫走后,康言之将骊苇如自床上搂进自己的怀里,他怀里的人,冰冷、空洞,宛如变成一具睁着大眼的人偶,更像一具死不冥目的尸体,他不知该怎么办?他完全不知该如何补偿她,眼泪竟然同时从他的眼眶中落了下来。

骊苇如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情感的流动,她看向他,目光里满是诧异?他居然在落泪,那泪水是为了她?是愧疚吗?难道这些人并非他指使过来的吗?

"我不该把你关在这里的,我不该让你独自关在这…"他将她埋进自己的怀里,热热的眼泪,还滴落在骊苇如的头发上。

侍卫拿了王妃的衣服过来,康言之却令他们去拿毯子过来,毯子拿来后,康言之搂着他的妃子,一起在可怕的禁室里度过一晚。

一丝又一丝的阳光,像金线一般从各种缝细中穿入禁室里,在黑暗里伴着扬起的尘埃卷动的晶亮无比。

骊苇如一丝不挂的在康言之的怀里,一个晚上几乎未曾阖眼,那该死的迷幻让她浑身发热,几乎要将她给折腾死了。

而他居然不帮她把衣服穿上,还让她紧贴着他的身体,让她不得不克制自己去磨蹭、去抚摸他,但对于她的扭动,他居然都无动于衷,简直是个自以为是的恶棍!

此时此景,让骊苇如想起了那个和岑琛在一起的雪夜,那时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只是那时的心境,却比一滩湖水都还要平静。

岑琛珍爱她,所以才会不碰她。而康言之呢?他又是为了什么?面对自己一丝不挂的妻子,他却能够整个晚上无动于衷,都能视若无睹。

而这一次的灾难,全都拜他所赐,若非他的不明事理、对妻子不忠不义,也不会让那些人有机可趁!

想于此,满肚子的怒意高涨,他温温的鼾声打在她的头顶上,她奋力的挣脱他环着自己的臂膀,当她要坐起身时,一个强大的力量,又将她给拉回那个温暖的怀里。

"想去哪?"康言之再度将她给搂得紧紧的,"迷幻药退了吧?还会很不舒服吗?"她抬头看到他眉目里,显露对她难得的忧心,但这样的神色,和在大厅里要至她于死地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他不是不要她,他只是不想趁人之为的占有她罢了。

但昨天他宛如要致自己于死地、对她的所做所为,那所受的耻辱一涌而上的令她感到无地自容,一股厌恶感也油然而升。

"不必在那里虚情假意。"骊苇如手肘用力的向后捅进他的肚子里,康言之没有想到她会来这招,狠狠的吃了那一击后手便松开了她。

骊苇如手用力床上一撑,起身后立刻夺走了他床边的剑,出鞘的冷剑,立刻指在康言之的咽喉上。

康言之愕然的看着拿剑指着自己的骊苇如,诧异的冷哼道:"你想杀了我吗?"她往暗处站去,脸也埋在阴暗之中,影子让她脸上的轮廓,消失了一大半,更显得讳莫如深。

"何只想杀你,简直想扒你的皮、吃你的肉。"骊苇如字字犀利。

康言之直视着她,感慨的轻叹了口气,道:"我在玲珑身上找到了新茶玫瑰花瓣,安息香和麝香,应该都是她动的手脚,事情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骊苇如把剑锋刺得更为深入,康言之咬起牙关,血线沿着他的喉头淌流而下,深长的眉紧蹙了起来。

"我身受那样的奇耻大辱,你居然告诉我事情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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