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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抱起了她进了里间

第29章

“哪可能啊,别想多了。”黄福堂不以为然地说。

“你想一下,年初一那天,王艳玲生气,我把他叫到了咱家,他不怀疑咱还怀疑谁?”

“别放在心上,反正咱没说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咱都是劝他们好好地过,又没有说别的。”

从此,黄福堂夫妇也不去杏树林吃饭了,杏树林里的欢声笑语了从此结束了。这个局面完全是阮春娟胡乱猜疑造成,他花尽了心血为二儿黄冷盖房娶媳妇,谁知竟成了冤家仇家,连门也不上。更让她伤心的是,黄冷有了一个胖儿子。阮春娟很想抱抱自己的孙子,老百姓唯一的一点指望就是熬儿熬女熬下辈啊!可是那周琴恶狠狠地说:“我劈了,都不让她抱。”黄冷连个屁也不敢放。阮春娟难受到了极点,看着同龄人抱着孙子玩耍,她的心就隐隐作痛。后来,她的一切指望都转移到大儿子身上了。谁知这大儿媳王艳玲过门没三天就破口大骂,年初二就走了。真是个个都不如意。她想来想去,这大儿媳不应该这样啊!一定受人指使了!她突然想起年初一那天余凤曾把大儿媳叫到过她家,肯定没有说了我的好话,那个臭婆娘最没有好心眼了。阮春娟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她让黄萍拟造一封假信,就说是王艳玲从北京来的。信的内容全是王艳玲反悔的话,以及受了余凤的挑拨等等。因此在杏树林吃饭的功夫猛敲一阵余凤,没有想到单爱英阻止了她,她气不打一处来,和单爱英也干上了。单爱英认为阮春娟并不是正义,所以从此站到了余凤的一边。一场家族式的战争在慢慢地酝酿着。

夏去秋来,展眼到了秋收季节。一个周六,黄健像往常一样回到家。单爱英说:“健儿啊,你mmama来过了,他说你姑父和老表都没回来,想让你帮她收一天玉米。你去不去啊?你表姐夫万大国倒回来了,可能他也去。”

黄健爽快地答应了。既然能见到万大国,一定能打听到黄庆弟弟的情况。他很想知道在江湖上杳无信息的弟弟。

在黄福梅的玉米地里,黄健第一次与万大国接触。只见他有一米五多的个头,黑黝黝的脸上一双杏仁眼;一张托盘嘴里一排牙齿还算白而洁净;被烫成的卷发一直搭在肩膀上。上身穿着一件黑绸缎大褂,扣子也是绸布缝制的,下身是宽松的红棉布马裤,俨然是一副艺人的打扮。

“小健,听你娟姐说,你正读高中,我最尊重有学问的人。”万大国先给黄健说话了。

“万哥你就别奉承了,一个破高中生算有什么学问,现在大专生都一抓一大把。我倒听说你的歌唱得不错。”黄健应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歌唱得好?”万大国的眼睛突然一亮,乐滋滋地说,“很多人叫我小阿杜。”

“我听我mama说的啊!你能否给我唱一首,让我也欣赏你一下你的音喉。”

“到家吧!家有话筒和音响。”

“对了,万哥,黄庆跟着团怎么样?”

“哎,别提了,我看见都心疼。他穿的那件小棉袄啊,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我从没有见他脱下来过,领子上的脑油多的都像铁的似的。整天冻得发抖;吃饭吧,也没有着落,有了上顿没有下顿。晚上睡觉的地方更没有着落,有时候睡到人家麦秸垛里,有时候就睡在露天地上,给他们看家伙摊子。姓张的弟兄三个都各自领着媳妇在商店里买点东西吃吃就住店去了,哪管我们这些人的死活。就你姑父领着黄庆俺这帮人在受罪。我是受够了…”

“老表们也不给黄庆买件替换的棉袄?”

“别想了,弟兄仨把钱看得比亲爹还重要,哪舍得放这碗血。你想一想他们连自己的亲爹都坑,这些没有人性的东西会给他买棉袄?做梦去吧?”

“黄庆能领到媳妇吗?”

“更别想了,他们根本不让和女孩接触,怕给团惹祸,领人家的闺女是违法的,弄不巧国家就给端窝了,他们会让他瞎搞?你那姑父说的话我都没法学,说是‘他人不大,还想日b啊!看好,别让这个小骚货给惹祸了。’”

黄健的怒火顿时燃烧到极点,他拿起一个玉米穗子狠狠地往地上摔去,棒子穗四分五裂。“一群畜生。”黄健骂道。他骂的当然也包括张虎。他清楚万大国的话有夸张的地方。但大致还是符合事实的,绝对不是完全凭空捏造。想起弟弟受的这种苦,他的心痛得简直无法呼吸了。

“还有一件事,连你mama都不知道。我原不打算告诉你的,还是想告诉你。”万大国继续说。

“那你说啊!万哥。”

“有一次,团里的马车翻了,很多人都翻到了坑里,黄庆的左臂被摔骨折了。弟兄三个你推我我推你,折腾了一天才把黄庆送到了一家乡镇医院。医院要两千元押金,弟兄仨谁也不愿意掏腰包。我医院好说歹说,弟兄仨每人拿了三百元钱,医院才勉强给看了。医院用了不锈钢的铁卡子聚上了,外面打了石膏。黄庆住院期间,弟兄三都很少围边,怕给他端屎端尿。唯有张宁的媳妇华凤还有点良心,伺候他几次。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舅我妗子。他们对团里每个人都封了口。”

黄健怒气冲冲地回到学校。他终于体会到鲁迅先生在《纪念刘和珍君》中说的“出离愤怒”的含义了。他也出离愤怒了,在当天的晚自习上,他挥笔给黄庆写了一封措辞激烈的短信,以表愤慨的心情。

我日夜想念的弟弟:

远在江湖的你是否能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一方面为你的处境而感到无比的心酸;一方面有因那张家三兄弟和某人而出离了愤怒。我向来不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张家三兄弟和某人的,我不知道他们竟是如此的卑鄙和无耻。金钱对他们来说比他爹都重要,连给人添件棉衣的钱都不舍得出,把人的胳膊摔断,他们首先考虑的还是钱。他们失去了人天生所具有的本性,他们的灵魂肮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我的弟弟,见信后立即离开他们这些非人的东西,别在跟着这群畜生了。万哥要马上独立成团了,你可以投靠他干。

好了弟弟,我的心已痛得下不下去了。

哥哥黄健泪笔

黄健把写好的信折了四折装进了信封,写上了张家寨的地址,投进了信箱。

黄福梅正在打扫院子,曹老三突然进门喊道:“二嫂,你的信,估计又是你那个娘家侄子写的。”

黄福梅放下扫把,从他手里接过信说:“进屋给我念念。”

二人进了屋,曹老三一把抱起了她进了里间,黄福梅闭上了眼睛没有拒绝。

曹老三心想,这次再不能像上次那样急切地一泄如注了。这一次一定慢慢地享受一下她的玉体。他先给自己留了一件**没有脱,他抑制住内心的渴望,*着她的上衣扣子,边脱边欣赏。虽然黄福梅快接近五十了,皮肤依然白如细瓷,滑如丝缎。她闭着眼睛,直到被他脱得只有一个**了,曹老三才停了下来,他从她的额头一直到脚后跟,舔舐着每一寸皮肤。然后细细地端详着那对微微下垂的**“鸽子”,双手不停滴揉*着,十多分钟后,他才把她的**缓缓地拉都脚后跟,猛然*上去,冲进那个渴望许久的福地…

两人穿好衣服,来到当门。曹老三边抽烟边读信。黄福梅听着听着,感觉越来越不对劲。这黄健听了谁的鬼话了,竟然骂起他们老表和姑父起来了。“你帮我看一眼孙子,我要去黄家坪一趟。”黄福梅对曹老三说。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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