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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从后面抱住她纤细的腰

第28章

王艳玲跟着余凤进了屋,她顿时感到了温暖,因为余凤的娘家刚好和她娘家是邻村,上下地干活常常碰面打招呼。都成了黄家坪的媳妇后,按黄家的辈份,她还应叫余凤婶婶呢,而且还是血缘比较近的同宗。此时的王艳玲很想把满肚子的委屈跟这位婶婶倾诉倾诉。我王艳玲在周围村里,还算是挂得上号的美女,没想到图他一个当兵的地位,而落到这种地步,如今部队改革的步伐如此大,谁知到时候是什么结果。目前连个住的房子都不像样,很多长相一般的女孩嫁的还比自己强呢,最起码有房子、配房和院墙。都说红颜命苦,我又称不上红颜,老天怎么这样惩罚我。

“二婶婶,他家娶媳妇也太容易了吧!都说能买起猪就能垒起圈。他家可好,相亲时许给大厦屋子,配房院墙。现在没有那回事了,我看整个黄家坪没有像他这家人家似的。”王艳玲边哭边说。

“别伤心孩子,他们肯定会给你盖的,也可能一时来不及。到时候他们不给你盖,我都会去说他们。”余凤抓住她的手劝道。

黄兵见媳妇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才放心地返回家,同黄冷黄健一起去拜年。

在这个年初一夜里,王艳玲连晚饭也没有吃,就早早地睡了。黄兵把门顶好,小心翼翼地爬到她这头想求欢。她翻身拒绝了。黄兵从后面抱住她纤细的腰,把脸贴在她的后背上。她感觉到了那温湿的液体渗进了她的睡衣。她突然有点同情这个老实而又软弱的人了。但心理的极度不平衡,使她很难面对这一切。虽然她一直闭着眼睛,却一夜没有睡,直到天亮之前她决定回到打工的地方-北京了。她扭过身拍拍黄兵,黄兵会意,轻轻地压了上去,她闭上了眼睛,任其在体内横冲直闯……亲爱的老实人,再给你这一次,我要去北京了。

王艳玲起床后早饭也没有吃,便急匆匆地踏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痴情的黄兵也不顾一切地随尾跟去……

春节后不久,就是鲜花盛开的阳春三月了。一个万里无云的周六,漫天的杨柳絮落在大地上,像下了一层薄薄的雪。暖融融的春风像母亲的手一样抚摸着人们的面颊,可谓是“吹面不寒杨柳风”。黄健骑着自行车,心旷神怡,一路从学校往家赶,回家的日子向来是他最感到高兴的日子。

孙姑奶奶拄着拐杖在村口等了好久了,她天天掐算着日子,知道今天是健儿回家的日子。这位一生无儿无女的苦命老人,把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孙当成了自己的精神支柱,日夜挂念着健儿和庆儿。她明白盼望远在江湖的庆儿是遥遥无期;但周六健儿一定会来的。于是午饭都吃不下,就来到村口等待。她双手按住拐杖,形成一桩三脚架,一双浑浊的眼神眺望着村外。雪白的杨柳絮粘在她的白发上,头发更显得白了。

黄健下来自行车,右手牵着车把,左手牵住孙姑奶奶的手。孙姑奶奶边走边高兴地给侄孙说这说那。

“你知道吗?健儿,两天前石鲜翠喝药死了,喝了半瓶‘3911’,在去医院的路上就断气了。”孙姑奶奶说。

“为什么啊!人好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喝药呢?”黄健吃惊地问。

“你听我说啊!自从去年啊,牛得水死后……”

“什么?牛得水死了?”

“你这孩子光知道读书,咱村里啥事你都不知道。”

“他还是我小学的老师呢!怎么死的?”

“出车祸,他骑着自行车去城里的路上,谁知一辆货车车厢断节了,刚好把他碰死。可怜抛下他的老婆白容还有两个孩子。”

“这又和石鲜翠喝药有什么关系呢?”

“据说啊,这白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黄槐勾搭上了,两人常偷偷摸摸一起进城过夜。纸是包不住火的,天长日久还是被石鲜翠发现了。白容和黄槐都跪下来向石鲜翠求饶。石鲜翠是善良又愚昧的人,她竟可怜上独守空床的寡妇白容了。她不但饶了他们,还主动把黄槐让给白容隔三差五的睡一次。你说愚蠢不愚蠢。谁知这黄槐早已对石鲜翠厌倦了,又有了白容这个新口味,连碰也不碰石鲜翠了。这白容也明目张胆地向家来喊:‘快一点,我铺好床了,刚晒的被子。’说着还拍着黄槐的屁股,完全没把躺在他身边的石鲜翠放在眼里了。石鲜翠有苦难言,后悔当初自己的愚昧无知,做了一次‘东郭先生’。更可恨的是那白容常常羞辱她说:‘你不行了,老了,黄槐不会再碰你了。’谁知这石鲜翠一时无奈竟喝药死了。今天出殡时,她娘家来了有上百口子人,娘家无论是亲的还是近的,还有村里的邻居,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的都来了,这次可热闹了……”

“现在我就去黄槐家看看去。”黄健说着便一溜烟地来到黄槐家门口。

只见黄槐家院里院外黑压压地挤满了人。一口黑棺材正停放在大门口。鼓吹手也停止了吹打;黄槐正披麻戴孝,耳朵上挂着棉花羽,手拿哭丧棒,正跪在棺材前,低着头。一位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瞪着血红的眼珠子,手拿一把枣树条狠狠地往他背上打去,骂道:“黄槐,你坏坏血良心不,逼死我妹妹。”黄槐疼得往前趴了过去,又挣扎着保持了下跪的肢势。接着四五个戴孝的妇女面带泪痕,撕住黄槐的衣服就是一阵揪打。“叫你逼死我妹妹,叫你逼死我妹妹。”妇女们越大越有劲。黄贝贝和黄全都跪下来哭道:“舅啊!妗子!您就饶了我大大吧!为了我们。”

“乖儿,你俩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吗?”一位妇女停下来怒诉道。

一个小矮个,黑黝黝的面孔像《水浒》中的李逵,他手拿一把石榔头爬到了黄槐的“鸡眼”门楼上边砸边骂:“小黄槐,我日你mama,你把俺mama逼死了。”顷刻间,鸡眼门楼被砸塌了,四分五裂的砖瓦往四处崩去,小孩子们喊叫着四处躲藏。

小矮个又进了院子里见什么砸什么,院子里的大缸小瓮以及厨房里铁锅都被砸成了稀巴烂。

“抓住白容那个骚浪女人砸死她。”娘家人群中有人喊道。于是十多人冲到白容家大门口,见大门紧锁,他们像土匪似地破门而入。原来已经人去房空。白容早已带走孩子远走高飞了。这群强盗进了厨房,砸碎了那口铁锅才愤愤地离去。

棺材也是娘家人打落架的;鼓吹手也是娘家人勒令停止的;黄槐披麻戴孝也是娘家人提出来的无理要求。到底还要怎么样呢!闹剧还在无休无止地进行着。村书记黄银贞和几个村干部找娘家代表谈判,问还有什么要求。对方说:“要开追悼会。”黄银贞也应了下来。

下午三点钟,追悼会正式开始了。一张长凳放在了棺材前,黄银贞手捏纸钱写的悼词,被人扶着登上了长凳。路两旁站满了本村以及邻村的村民。黄银贞用沙哑的声音念道:

我代表全村村民干部向含冤离去的石鲜翠同志表示最沉痛的哀悼。这位勤劳、善良的优秀妇女,生于公元1959年,卒于1996年,度过了人间短暂的一生。受尽了人间的疾苦,尝尽了人情的冷暖,世态的炎凉。下面由娘家代表讲话。

人们把目光都集中到娘家团体身上,娘家人作揖行礼谢绝。于是黄银贞继续宣读悼词。追悼会结束,石鲜翠的棺材才顺顺当当被抬到陵上,这个女人才终于入土为安。

大家安葬完石鲜翠,夜色已经笼罩了黄家坪。西南角天空,一弯残月在灰暗的云层中闪闪地发着光,瘦瘦的,小小的,红红的,像融化似的。黄槐从墓地回到家,脱掉孝服狠狠地扔到粪坑里。他无力地坐在堂屋门槛上,骨头像散了架,面对满院子的狼藉,简直是满目凄凉,他才真正伤感起来。以后一个人的日子怎么过啊?他不得不想起妻子的种种好处来。自从在生产队与她相遇,到现在入土,大人孩子的棉袄、棉裤、棉鞋、棉被全是她一针一线做的。想起这些,他的心就痛得要命。

第二天午饭时间,在杏树林吃饭的仍是,黄福战夫妇,黄福超夫妇,黄福堂夫妇,堂兄弟三家。

“俺小玲来信了,她反悔了,她说听了恶人的挑拨。”阮春娟边吃饭边说。

“嫂子你就别瞎说了,谁会挑拨?你说谁会挑拨?”单爱英说道。

“你看键儿娘我说你了吗?我又没说你,你插什么嘴?是谁挑拨的谁心里还没有数?”阮春娟发火了。

单爱英回家盛饭,再也没有返回到杏树林,从此便结束了一连十年到杏树林吃饭的习惯。

余凤和黄福堂回家的路上,余凤对福堂说:“我看阮春娟怀疑到咱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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