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孔荷服毒
第19章
黄健想起音乐课上,学的一首儿童歌曲《童年》,这首简单的儿歌是音乐老师吴老师教的初中以来第一首歌。这首歌全班都会唱。在年底期末考试中,音乐考试时,吴老师让每个人必须上台选一首学过的歌曲唱,她在旁边打分并用风琴伴奏。吴老师说:“上台唱《童年》的最多得六十分,因为这首歌太简单了,若选择别的歌,就是唱的不怎么好,也不一定得低分。”吴老师虽然这样说,全班几乎还都是上班唱的《童年》,轮到黄健上台了,他选择了刚刚学过的《踏浪》,大家都被他的选择惊呆了。
黄健镇定自若的站在讲台上,显得自然大方。他往台下看去,他见孔荷正瞪着发亮的清澈眸子在仰望着他,他真正看到了这个少女的美,这一幕永远印在了他的脑海,再也无法抹去了,他隐约明白也许这就是爱吧,在这个十六岁的花季他爱上她了,也许终生也不会变了。并且他这次选择《踏浪》也是为了表现给孔荷看的,这也只是他自己知道。吴老师弹响了风琴,由于刚学的歌,他唱的很生疏,但总算唱下来了,他自己也感觉很糟糕。但结果很意外,吴老师居然打了八十分。吴老师说:“音乐考试并不是完全考你的怎么样,还包括胆识和气度。”
“发什么呆,大哥,快唱歌。”黄曦叫道。
黄健从回忆中回来说:“哦,我唱一首《童年》,唱好唱癞大伙担待。”
“快唱吧!别啰嗦了。”黄曦说。
黄健摇头晃脑唱起来,像回到童年似的。
乡村的小路弯弯曲曲
爱唱歌的小山蛙走在小路上
童年,美丽的大自然化作美丽的音符
飞在蓝天上…
“该小庆了。”黄福超说。
黄庆说:“我只会唱国歌。”
“也可以。”黄福超说。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孔(吼)声…
“错了,是吼声,不是孔声。”黄健纠正道。
“可以了,别管是孔还是吼,唱了就算。”黄福超说,“下一局重开始。”
第二局出来了,黄福超和黄庆输了。黄曦说:“你们两个唱。”
黄福超说:“我先唱,大伙听好: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该你了。”黄曦指着黄庆说。
“蚱蜢蚱蜢来跳高,黑兔子白兔子来赛跑,蝴蝶姑娘跳个舞,螳螂哥哥舞大刀…”
“第三局开始。”黄福超说。
“爷四个玩够了没有?该吃饭了。”单爱英说。
“最后一局。”黄福超说。
结局出来了,黄福超输。
“吃饭。”黄福超耍赖说。
“不行,不行,唱歌。”黄曦说道。
“好好,我唱:东方红,太阳升…”
“你怎么唱重的,不能唱重的。”黄曦寸步不让地说。
“这样吧,我出个谜语大家猜好吧。”黄福超哀求道。
“也行。”黄健说。
黄曦的表情有些不乐意,但也没有吱声。
“一个庙,两头翘光喝水不尿泡。打一动物。”黄福超说。
“鸡。”黄曦抢答道。
“难道只是鸡吗?喜鹊和麻雀不行吗?”黄庆反驳道。
“还有乌鸦和画眉鸟呢!”黄健也说。
黄曦无言以对。
“好了,都答对了,大家吃饭吧!”黄福超说。
母老虎的语文平均成绩在全年级是倒数第一的,这让他大丢面子。她动不动就让学生爬黑板挑写生字生词。班长喊完起立,她那双恶狠狠的眼睛就像机枪一样扫视着全班。于是班内就异常的紧张起来,每个人都怕被叫道爬黑板。如此大篇幅的课文,谁能保证每个字都会写,谁也猜不出那母老虎挑写哪一个字词啊!一旦被叫到,若写不对,下次上课还叫你,直到全写对才放过你。
“孔荷。”母老虎叫道。
孔荷昂首挺胸地走到了讲台上,母老虎递给她一支粉笔,母老虎共挑了十字词,她在黑板上共划了十个圈。
“你是真不会还是故意的。”母老虎怒道。
“有一个不会写的,和全不会是一个结局,我何必写。”孔荷对视着母老虎,显得临危不惧。
“站着听课。”母老虎说道。
“站就站。”孔荷斩钉截铁地说,然后站在了讲台一边。
孔荷站了整整一节课。第二天语文课上,母老虎又把孔荷叫到了前面继续挑写。母老虎仍旧递给她一支粉笔。孔荷接住粉笔往墙上使劲摔去,粉笔被摔得四分五裂,接着骂道:“本姑奶奶还是不会。”
“你这个学生是不是想造反啊!”母老虎有些吃惊。
“本姑奶奶就是造反。”孔荷说着,上前一把打掉了母老虎的眼镜,眼镜掉到了地上,镜片碎了。母老虎面对这个发疯的学生竟然不知所措了。站在那里很久说不出话来。全班静的出奇,唯有孔荷一人的叫喊声。突然,讲台下面,刘会小声对王红瑞叽咕道:“黄健的媳妇还够厉害的。”声音虽然小,但也被孔荷听到了,她走下讲台,一把揪住了刘会的衣领。刘会的上衣扣子全绷掉了,露出了粉红的内罩和雪白的皮肤。刘会反应了过来,开始还击,于是两人厮打在一起。母老虎说:“不准拉,让她们打。”刘会的扎头绳被扯断了,披头散发像变成了梅超风。孔荷的面颊也出现了几道血痕。女生们还是把刘会拉到女宿舍换衣服;孔荷则扛起书包走出了教室说:“本姑奶奶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