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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艰难的生活

第126章

一周过去了,大家已不想在看电视,打麻将。黄庆说:“今天,咱三个去拜访我的一个朋友吧。”黄健和梁静欣然同往。三人登上五路公交车,黄庆投币。梁静对黄健说:“你就不会投币啊,你这人怎么那么抠啊?”黄健说:“我再投不就多投了吗?”

很快到了五路车终点站,三人下车又翻过了一座被大雪覆盖的山丘,只见有三间平房,房门锁着阴冷冷的,像没有住过人。门前一个约有百平方米的水库,水库四周用铁丝网拦住。水里还结着冰,冰层上面覆盖着积雪。黄庆介绍说:“这个水库很怪,这家房子已换了三家主人了都淹死了小孩,这房子又要转卖了,几千块钱就卖。”黄健说:“大概有水鬼。”梁静说:“这水鬼在冰下不怕冷啊?”三人都笑了。

穿过水库,又转了几道弯,几间土墙屋赫然出现在眼前,黄庆说:“就是这家。”他掀开门上吊在门上的一个破褥子,一股熏人的猪粪味迎面扑来。黄健捂住嘴直埋怨:“你怎么带到这鬼地方,非把人熏死不可。”梁静却默不作声。

迎接他们的是一对四十岁左右的夫妇。黄庆介绍说:“这是我患难与共的朋友,八连哥。”转身又向八连介绍:“这是我哥哥和嫂子。”黄健和梁静热情的给八连夫妇问好。八连说:“不要客气,都脱鞋上炕吧。”大伙上去炕,黄健才感觉猪粪味荡然无存,屋内温暖舒适。炕前头放着一台21英寸的电视,电视里放着快乐李勇主持的“非常6加1”节目。靠电视的墙壁上挂着唐伯虎的赝品山水画挂历。黄庆和八连夫妇热烈的交谈着,从他们聊天话题中,黄健捉到一些信息。知道八连是四川人,在沈阳养猪已有八个年头了,刚开始老是赔钱,现在摸索出经验了,近几年才赚了一些钱。

大家很快就熟识了,不停地说笑,很快到了午饭时间。八连嫂子下炕准备午饭。不大功夫,八连嫂子端上来十多个菜,猪心一盘;猪腰子一盘;猪耳朵一盘;猪头肉一盘;红烧肉一盘;排骨一盘,简直是是一头猪分解后上了席,如外又加了几盘蔬菜类。八连哥拿出一瓶东北二锅头,先宾后主的斟酒,黄健说:“由于春节喝酒过量,现在喝不了。”八连嫂子拿出一瓶雪碧说:“你两口和我喝饮料吧。”黄庆和八连哥你一杯我一杯喝得热火朝天。黄健却毫不拘束地品尝起来猪身上的美味佳肴来。梁静心里很窝火,黄健的行为让她大失面子,一个大男人家就知道吃,算个什么啊!她既不吃菜也不喝饮料,边绣十字绣边想,当初要是先遇到黄庆多好,他社交方面,为人处世方面显然要比黄健老练的多。她不断的把弟兄两个对比着,黄健哪里都好,就是太抠了点,这也是他不及黄庆的地方。唉,想什么呢。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啊,人与人哪能比出来高低啊。

下午四点了,三人向八连哥告别。路过那个冰雪覆盖的山丘,梁静走在最前面蹦蹦跳跳,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在飞来飞去。黄庆给黄健说:“幸福有两种,一是物质方面的;二是精神方面的,她就是你精神方面的幸福。”黄健说:“我这种精神幸福恐怕不会太久了,我有预感。”

一切都不出黄健的所料,梁静的确开始窝火,因为登上公交车时又是黄庆投币,他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天下哪有那么小气的人!在女人面前小气意味着什么啊?意味着没有爱上这个女人,否则的话会在这个女人面前好好的表现一下,抢着付钱。女人是敏感心细的,凭直觉断定他压根都没把自己放在心上,从八连那里回来梁静的心早就气得饱饱的,想找借口爆发出来。

“静静,怎么不做饭啊,我都饿了。”黄健并没注意梁静的情绪变化,这一句话简直成了导火线。

“谁该给你做饭,我是你什么人?”梁静放下十字绣,瞪起眼睛嚷道。黄健不做声,只顾乱翻那本已经看完的杂志《错爱》。梁静的火却越来越大,发疯似的收拾东西往包里装,嘴里还不停地嚷着:“我可到倒八辈子霉了,遇到这种小气鬼,我不相信离开你能死了。”她把一个大红毯子往行李箱里装,行李箱已经显得很满了,似乎很难装进去,她还是使劲往里塞。黄庆和朱子从隔壁闻声赶来,黄庆劝道:“姐姐,大家聚在一起就是缘分,何必动那么大的气?去朱子屋里消消火吧!”梁静像没听见似的还是往里装那红毯子,朱子说:“那就能装里头了?”不知道为什么朱子的这句话把梁静逗乐了,趴在行李箱上竟笑了起来,引得大家都笑了起来。朱子的话本身并不可笑,而他这种娘们腔的语气显得很可笑,使一切乌云散去。

展眼半月过去了,气温还在零下二十多度,窗外微弱的阳光几乎是贴着地面射下来,对一尺多后的积雪来说几乎不起作用。天寒地冻,许多工厂都没有生产,工人是招,但上班要在农历二月底。黄健着急了,目前他和黄庆都到了弹尽粮绝的境地,三个人总要吃饭啊。面临着最严重的生存问题,黄健如坐针毡,他知道梁静账户里有四千多,但又有何用呢,怎能张口借女人的钱呢?他找到黄庆说:“弟弟,锅要揭不开了,总要想点办法啊。”

“这事你不用愁,我能借到钱。”黄庆说。他掏出手机,找到了一个号拨通出去了,接完电话,他披上大衣说:“我去去就来。”一个小时左右,黄庆回来了。他掏出三张红色百元钞票对黄健说:“怎么样?”

“向谁借的?”黄健问。

“给八连哥借的啊!”

“你和他关系那么好!”

“那还用说,和他同风雨共患难过,这点困难他还不帮啊!”

黄健暗暗佩服弟弟的交际能力,他又说:“这也吃不了几天,要不咱出去找点临时工作先干着,能解决肚皮就行,等天气暖了,再找工作。”

“也好。”

“先把梁静的工作安排好,再说咱俩的吧。”

“我有一个熟人,他也许能帮上忙。”

“哪里的?”

“他也是咱老家的,他姑奶奶是黄家坪的媳妇,他小时候经常住姑奶奶家,按辈份他还应叫咱表叔呢?”

“他叫什么?怎么跑到沈阳来了?”-“他叫王手令,曾经当过小学的校长,和一个比他小十多岁的女教师私奔到了沈阳,那女教师是名叫石红梅,是个性感漂亮的女人。”

“你不会和那女人也有一腿吧!”黄健打趣地说。

黄庆没理他继续说:“我经常在王手令家玩,那天早晨八点多钟,我又到了他家,王手令不在家,应该上班去了。”

“他在沈阳干什么工作?”黄健插嘴问。

“在鹏程花园小区物业上当伙夫。那天,石红梅还没有起床,正碰上他女儿准备去上学。石红梅听到是我来了,把女儿叫到床前给她五元钱说:‘去外面买点早点吃吧,妈妈不舒服。不想起床。’支走了女儿,她让我到她跟前来,我进去往她床上坐下来。他抓了一下我的手,我已明白她什么意思,我掀了一下她的被子,她却一丝不挂……”

“你上了吗?”

“你说呢?”黄庆斜了他一眼说。

“王手令在沈阳混几年了?”

“七八年了吧,他附近一些服装厂他都应该很熟悉,梁静姐不是会缝纫吗?咱晚上去他家看看吧!”

黄健和梁静都同意。于是三个人说去就去,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车,又踏着积雪走了几百米,才到王手令的门前。黄庆感觉空手进去不好看,便到附近小卖铺买了两箱三鹿牛奶,才敲门进去……

屋里除了王手令和石红梅外,房东也在,正在一起聊天,见客人远来都起身相迎。黄庆向他们介绍道:“这是我哥哥和嫂子。”王手令笑道:“那就是大表叔了,你们先坐,我出去简单地弄一点,好好地和两个表叔喝喝。”黄健和黄庆婉言相劝,他还是开门去了,房东突然来了一个电话,接着电话出去了。

酒菜备齐,黄庆和石红梅对坐;黄健和王手令对坐,梁静坐在黄健左边。王手令说:“我十多年没有回老家了,见到老家人感到亲啊!来咱男爷们连干三杯,她两个先吃点菜。”石红梅说:“我也陪三杯。”王手令瞪了她一眼,黄健说:“好啊。”便给她斟酒,她接过酒瓶说:“我自己倒。”石红梅也随着三个男爷们连饮了三杯。黄健偷偷打量了一下石红梅,她浓妆而不腻,性感的嘴唇涂着淡淡的口红。由于酒精的作用,她脸映出了红晕。一头金色的秀发一直搭到肩膀上,胸部高高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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