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上元节的花车

“要？要什么？不想不想……”

“噢。不想要就算了，那我问你，如果我帮你做好土地爷的神像。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报答。”

“那当然了。要不然人家为什么要帮你？”

“这可是积德行善的大事儿。换了其他人高兴还来不及，你竟然还要报答？”

“这土地庙又不是我撞毁了。你是为了赎罪吧？”

“那我手上还有点银子，我要不送你如何？”

“银子？呵呵。我前几次听我家女儿说。你还送了她一块黄金。你还真是有钱呀！”臊得姬二瞬间满脸通红。

“听说你还要把我们酥饼铺全给包了。”

“嗯……哦……没有。”

“要不你先把我给包了吧！”徐氏见姬二低着头，再不说话，也不好再继续调侃。

然后凑到姬二的耳边，悄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姬二从未听见有女人能说出如此露骨的话，小心脏犹如一辆奔驰的快车，快达到超速的极限。

徐氏见姬二面红耳赤知道是只幼兽，颇有老猎手故意放纵猎物的快感。

这聪明女人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就点到即止，觉得再往下说，这倒贴得也太明显，失了自己的身价，怕以后真嫁过去，没了地位。

话锋一转：“这样我也不知道你的银子，你只当我答应我一件事便可。”

姬二低着头，一副任人摆布的神情。

“以后你不要像别人一样叫我徐家娘子。你叫我乳名。”

“乳……乳名?”

徐氏俏皮地点点头，朱唇微启，吐出三个字：“玉冰儿！”

姬二更是激动，心中小车已经飞了起来：

玉冰儿？我的天，真是一个消暑下火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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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汉没有去。

于是只戴着姬二和石匠一起来到中元节花灯仓库。

徐氏先带着两人来到其姨母家，说明来意，本来不是什么值钱东西，何况早就可以销毁，因此也无人阻拦，看门人打开大门，几人进入仓库，在里面一阵翻腾。

徐氏和姨母一阵低语，然后指着一尊神像对两人说：“这就是土地爷。”

“这不是土地爷。”石匠说。

“这是土地爷？”姬二看了看觉得不太像。

“当然是土地爷，这还是前年制作的，当日花灯巡街，走在第二位呢！”

“这怎么能是呢？”

“对啊！样子不像啊！”

四人正在争论时，从门口又传来一个声音。

“这就是土地爷。”开门人也附和着。

石匠继续说道：“土地爷不长这个样子。我做了很多土地爷神像，都不是这个样子。”

“反正土地庙的神像，不是这个样子。”姬二也说。

“说得好像你们认识土地爷似的，他又不是你们的亲戚？你们能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我们这儿好多神像，你觉得谁像，拖走便是。”看门人说。

姬二突然犯了难，他不确定，五仙嘴里的城隍是不是知道土地爷长什么样子？还是只要土地庙一个神像就行？

他推说自己要小解，跑到仓库外面一个无人的角落，他唤醒了五仙。

姬二来到仙炉旁，把几个人的争议点解释给武仙。

五仙听闻后，纷纷哈哈大笑，只说这看门人是个懂事之人，这上天神佛，凡夫俗子，几人得见？都是凭想象塑造神祇而已，只要庙在神仙就在。

“不打紧，只要在原地竖好神像即可。”红袍上仙笑着说。

“对！今日将土地庙恢复原状算你大功一件，给我们五个老头子帮了天大的忙。”

“这样说，就是罪过了，本来就是我的问题，何况五位上仙还传授法术给我，我心里把几位当成自己的父亲一般。”五仙颇为宽心，笑着让姬二尽快把神像运到土地庙去，他们也好尽快回去，以防中途再起波折。

姬二刚回来，石匠就告诉他一个坏消息。

石匠量了量尺寸，发现所有的神像，居然都和神龛尺寸不符，统统比神龛大了很多，根本就放不进去。

这其实也正常，因为这土地庙本来就是因地而建，本来就简陋，而上元节灯会的花车神像可都为了显示制造者的手艺，往往做工更为精美，样式也巨大而夸张。

“那我们就不要神龛了，挑一个小的神像，放在基座上便是。”姬二最后也只得妥协。

“不行，我量过了，即便是这里最小的神像也比基座大不少，而且这些神像都不是坐着的，底座却又是平的，拿过去也放不上底座。”

“那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