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麦克·罗巴蒂斯和舞者(1921)
第8章麦克·罗巴蒂斯和舞者(1921)所罗门和女巫[1]
那位阿拉伯夫人如是声言:
“昨晚,在疯狂的月下
我在茵茵的芳草上席地而卧,
在我怀里是伟大的所罗门,
我突然用一种奇怪的语言叫嚷起来,
不是他的,也不是我的语言。”
那位通晓
各式各样的言语、感叹、歌唱、嘶吼、猫喵、
狗吠、驴鸣、鹿呦、呼喊、叫嚷、鸡啼的智者
随即答道:“有一只小公鸡
曾在一株花团锦簇的苹果树上啼鸣,
但从人类堕落前三百年
至今却没有再啼一次,
现在也不会,除非他认为
机遇终于和选择合而为一,
那颗贼苹果所造成的一切
以及这肮脏的世界都终于灭亡。
他的啼鸣曾唤出永恒,
却想着把它重新啼回去。
因为尽管爱情有一只蜘蛛眼
能够为每一根神经找到——
是啊,尽管所有的激情都在眼光之中——
与之相应的痛苦,并测试相爱者,
以机遇和选择的残忍;
然后当这桩谋杀终于结束
也许婚床还会带来绝望,
因为每一个想象的形象一产生
便会在其中找到一个真实的形象;
然而世界终将结束,当这两个东西
虽各自不同但却合为同一道光,
当灯油和灯芯燃成了一体;
因而昨晚那一轮蒙福的月亮
便将示巴赐予她的所罗门。”
“然而世界却依旧。”
“若是这样,
你的小公鸡就会发现我们犯了错,
尽管他认为这也值得为之啼鸣。
或许是一个形象太过强大,
又或许是它还不够强。”
“夜色降临了;那森严的圣林里
悄无声息,唯有
一片花瓣敲落在地上;
林中也阒无人迹,
除了我们躺卧的地方被压皱的芳草;
而月亮一分一秒愈加疯狂。
哦!所罗门!我们再来一次吧。”
注:
[1]即所罗门和示巴,叶芝和妻子的自比。
土星影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