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落毛的孟演,找到未来的许云深
在协定之后,孟演便想与陈语携手组织反攻。毕竟他从陈语那得到了消息,北王可是一府未丢,依旧在坚守。相较之下,他这反倒是如同丧家之犬一样。目前按蛮族的习性看来,哪怕收回了丢失的三府,也只是空旷旷的一片土地。他父亲乃至他的多年经营毁于一旦。
于是孟演的反攻的念头,就如秋天的干草垛里的火星,愈发地膨胀起来。
先特娘的把蛮族赶出去再说!
虽然这部分领土在多年前就是蛮族的草原,但这么多年的占据,唐人早就把这部分土地视为大唐疆土,不可损。
而极北道的军队都被孟演玩了添油战术,分几次阻击蛮族,给耗得干净。
现在有一战之力的也就陈语的禁军了。
“王爷,你不要急。”
也不知道极西道安家开拨来的援军,是否会遇到治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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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秋水不知道怎么接话,因为她一贯的理想便是上前线杀敌报大国报私仇。
途中遭遇数次生死危机,不禁让人感叹大唐的治安有待提高。
皇上转而宠他的妹妹,对他则是放养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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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后宫中的一些硝烟,皇帝也略微知晓,因此亲自赐名,希冀于二人能够和睦相处。
段秋水补了一句:“公子最好不要把蛮族当人看。”
虽然那是曾经,但也代表了一种未来的可能性。
孟演不认为会遇到,所以他说:“三天?好,就三天。我曾经率兵与安家联合军演过,急行军状态下只需两天。”
现在许云深突然跳出了这个范围,从另外一个视角把这件她原本打算倾尽一生去做的事,说得萧索淡然。
平常工作那么辛苦,偶尔地放肆一下,总没事吧?
花花坐在床上,睁着大眼看着许云深。
他的语气变得意味深长:“蛮族也没给我好处,卖什么国?我又不像那郭丘,出卖程屠叛变投敌。或许那些人只是精力旺盛没处使,想给我扣个帽子,然后伙同群体的力量,欺压之后获得满足感,优越感。啧啧,真是闲的。”
而因为母亲的原因,皇帝也是偏爱陈言多一些。
孟演和陈语在那两双大眼互瞪。
大唐对皇子的拘束是很小的,一如放任小皇子去娘家生活。
“而真正在前线打仗的士兵,除了一些有所图谋的人,大部分都是渴求和平的。”
这些变故也使曾经虽然有些面瘫,但天真无邪的小皇子,变为了早熟的面瘫小皇子。
口口相传哪有亲眼所见来得震撼?
在皇上那也是如此。
时间推移下,那种夸张的美貌也在他那逐渐淡化,扑面而来的便是如潮水般的现实。
无他,八岁便与一个老仆赶着马车,耗时两个多月颠簸两千余里,历经磨难才到“家”。
朝臣的反对,被皇上推出来的陈白衣轻轻挡下。
“在以前刚听说要上阵杀敌的时候,我还心情激动振奋。然后唐蛮大战走了一遭,感觉也就那个样。现在又被卷入了这场不知道要多久的战争,头痛啊!从大名府王回来的路上,守了几次城?大名,真襄,真豪,对,就是三次。”
而后她与惠妃又双双怀子,皇上大喜之下,便亦册封其为贵妃,还取了个礼法之外的字号。
旁边一圈人静静地等着这二人的讨论结果。
……
如果用这种方法,说不定,有朝一日能够恢复自己的实力。许云深突然醒悟了:既然已经不是万人敌,沦为平庸,那便再成为万人敌。
他就不信了,能够把鲲鹏抡着揍的他,会在唐蛮两国间没有什么话语权?
“哈哈哈哈,对,很对,就是这样!”许云深突然大笑,心情极为畅快。
小皇子渐渐失宠了。
“公子,如何?”段秋水在帮花花洗头,湿哒哒的黑发在往盆中滴着水。“也是……”许云深把书盖在脸上,晃着椅子,“多了之后,就麻木了,就没意思了。没意思啊!你杀我,我杀你的。我一直在想,唐人和蛮人的出路在哪,一直打到一方亡国灭种么?明明大家都是人,会说话,有脑子,又不是没法讲道理的畜生。或许我这么想,会有许多人要骂我缺脑子,意图卖国。”
等等?修为。许云深突然想起自己曾在盛怒爆发之后,略微提升的一丝修为。
她有些无所适从地偏过头,看向那个装满武器的大黑包,陷入了沉思。
她进宫便是昭仪,接着艳压群芳,夺得皇帝的恩宠,地位优渥。
“现在去吃饭么?”段秋水给花花擦干头发,宠溺地掐了把她的脸。
勉强算得上高层的人都在这了:各府仅存将领中的几人,以及地头蛇的许家长老许老,名义上是钦差的许云深,自然还有谈话的主体,定王孟演和数万禁军之统领陈语。
许云深就着自己的假想敌,展开了思维。
许云深打开了从许家那借的一本书,靠在椅子上,不以为然道:“还能如何,都是老样子。也不知道这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才停。”
这两位皇子虽然顶着个能合到一块的名字,但从小他俩就不对付。
又因一系列的意外,小皇子惹了皇上生气,搬出了宫,转而跟着自己远在关内道的母家生活。
“或许我也太闲了。”许云深苦笑一声,“我无权无势,孤家寡人。修为也只能算天下的一流,勉勉强强能打赢绝大多数人,但是没什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