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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天若有情天亦老

第265章天若有情天亦老三天过去,房娲儿身在何处,他们无从得知。

藏娇阁在长安的部众业已唤醒,只等命令一下,便要护主离开咸阳,却不知主人身在何方。

张子房迫不得已,易容成房娲儿的模样,穿上她的衣衫,派上她的腰牌,秘密进宫,去见吕雉,好在宫中藏娇阁部众不在少数,张子房得以顺利进入长乐宫。

“皇后娘娘,贤夫人求见。”

此时已是深夜,吕雉疑惑地自言自语了一声:“她来做什么?”随后,让宫婢为她换上服饰,去见贤夫人,贤夫人一向安分守己,吕雉对她呀客套。

“不知妹妹此时前来,所为何事?”吕雉笑问。

贤夫人一改往日的怯懦,向屋外喊道:“先生,您来说!”

贤夫人将事情的经过告知吕雉,吕雉想了想三日前,她一早去未央宫服侍皇帝,可是皇帝却是不在未央宫中,她原以为是留在戚夫人的便没有过问,哪里晓得他是出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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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雉起身来,走到烛火通明之处——“妹已离开长安,勿念。”

刘邦来到长乐宫,见皇后一如既往地,跪坐在书案前,翻阅律法典籍。刘邦来至她的书案前,诡谲一笑,问道:“皇后,在看什么呢?”

吕雉和房娲儿在刘邦看来,是一体的,房娲儿出谋划策,她动手,如今,若是刘邦除掉了房娲儿,那下一个,必然会是她,然后,是刘盈……她不敢想,多年来的夫妻情分,却敌不过权利的游戏。

房娲儿自然答应下来。

张子房不做言语,斩断房娲儿手臂的铁链,让手铐却挂在她的手腕上,她笑道:“你太迂了。”

那一夜,贤夫人离开了,张子房也悄悄出了宫,吕雉一夜未眠,原来她也被利用了,她不过一枚棋子。她死,不足为虑,然,刘盈却不能被她连累。

张子房笑道:“在下张良,有事请皇后娘娘帮忙。”

赫赫有名的白衣门,很快被刘邦的朝廷关注到,当然还有匈奴人,百越人,长沙国人……

刘邦接着说:“子房,他重情义,不爱江山爱美人,朕从没有想过对对付张子房。”

刘邦笑道:“张家就下来吧,子房从来没有想过篡位,他心里,只用那个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的女子,一如萧何,他贪财这样的人,对朕而言,这样的人朕可以在任何时候找机会罢黜了他,这样的人,朕才敢用,至于以何种罪名,自然是依据朝局变化而治,想多杀些人,就定个大罪,只想罢黜他,便定个小罪。皇后,掌权便是在舍得之间平衡朝局。”

当刘邦握着吕雉那粗糙的手掌时,他紧紧握住她的手。

四肢被铁链拴着,这七日以来,她的因为喝水吃饭,双臂都在被这沉重的铁链束缚着,胳膊上破损的皮肤不一会儿就能长好,可是铁链上却沾上了她的血迹。

可,大门早已被锁上。

这就是发妻。

三日之后,张子房得到的行宫密牢的建筑图纸,代价是吕雉杀了绘图的高人全家,用血换来的地图,这是是个血腥的开头,于是,便代表着,那一条命,要用无数个鲜活的生命去换回……

吕雉的手早已不是当时那白嫩的模样,这些年来虽说不用再做那粗重的活计,可刘邦在外打天下的时候,她在家中受苦,一直未有消磨下去。吕雉被刘邦突如其来的温柔打动了,她却不敢伸出手去,刘邦含泪,道:“朕知道你为朕,受了多少苦,朕明白,他们都在朕的心里。”

第二日,吕雉趁着刘邦上朝,将平日在未央宫服侍刘邦的太监召来。

房娲儿一怔,呆呆地望着前方,她站起身来,想要走,可是却白铁链扯住了双腿,摔下去,张子房飞身先前,扶住她。

且说在此时,房娲儿从咸阳城出来,将嬴政留给她那可用万世的财物取出,向西南而去,创建白衣门。

“我们是夫妻,理当如此。”刘邦眼眶中含泪,他想要让她接替自己,可是,这个天下,哪里是一个女人扛得起来的?吕家抗住他留下的摇摇欲坠的统一的局面,结果,自己却留下灭她满门的誓言。

房娲儿看见黑暗中,有人向她走来,透过微弱的光,看见一个人形的影子,右手握着一柄剑,她淡淡一笑问道:“来杀我的吗?”

张子房转身,道:“走吧。”

嬴政有房娲儿,刘邦有吕雉。

吕雉问张子房说:“为何是你?娲儿呢?”

吕雉会心一笑。

只见,天裂铁簪在房娲儿的手中,她将铁簪插入锁中,五个镣铐逐一解开,房娲儿笑盈盈地说道:“我可是双鬼的徒弟,有什么能难住我的?”

刘邦伸手,深情地望着吕雉,他说道:“朕好久,好久没有牵过你的手了,朕想看看。”

“那陛下,您要如何处置她和张家人?”

吕雉搀扶着刘邦问:“陛下打算如何处置她。”

吕雉流着泪,哭道:“不可能,难道我之前的种种,她之前的种种,都是陛下设下的局?”

刘邦退去皇帝的朝服,刘邦对宫人们说道:“你们都出去,朕和皇后有事要谈。”

“她呢?”吕雉问道。

吕雉推开她,望着男扮女装的张子房,道:“陛下,连她都忍不了?!”

只见“房娲儿”拱手行礼,道:“娘娘,在下张良。”

厮杀,血流成河……

第一次是为了他,这一次,为了自己。

吕雉心忧。

张子房道:“看来,陛下连您都瞒……”

“是你,朕就知道是你。”

夜间,独自一人,她躺在榻上,翻身,透过微弱的烛光,看见枕旁,有一块儿白色手绢,她一眼便能认出,这不是她的物件,原本气愤,宫人们不知将何人的手绢落在她的榻上,可捻起来一看,上面有字,竟是一封信。

夫妻之情,在皇权中,究竟那还有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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