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四、岷山阴霾(2)
也就是在改编为不久前,当时鬼子已经向发动了进攻,但在赣北大地上,在军统直接指挥下,九江站和各,为了彻底清剿游击大队,在九江以西、南昌以东实施了所谓的。为了粉碎敌人的阴谋,当时的一部共计五十多名游击队员,和大队长率领的主力分头作战,在转战途中,与保安团在永修遭遇并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在挫败了保安团几次进攻后成功突围转移。就在这时,队伍中出现了一个叛徒,他把游击队的行踪,用路标的形式告诉了一路尾追的,结果当晚保安团就包围了的临时营地,当场牺牲,带着少数游击队员冲出了包围圈。突围时,察觉了那个叛徒,并当场开枪击毙。后来,头颅被割下,被污蔑成土匪头子悬挂在永修县的城头上。
应该说,那是进行的最后一次恶战,之后,找到了部,并与之进行了艰难的谈判,最后才完成改编工作,迫使承认游击大队的合法地位。而那个叛徒的被处决,则进一步纯净了队伍,目前游击队的三百多名队员中,老队员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新队员有很多都是热血青年,参加游击队就是为了杀敌报国的。现在,鬼子已经杀到家门口来了,就在游击大队的队员们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突然听到说队伍上还有叛徒,和当然就被惊得目瞪口呆了。
此时说道:“其实我觉得那个叛徒并不可怕,因为阿娟已经向我挑明,也就是说,军统为了成功实施鱼刺计划,是准备把那个叛徒出卖给我们的,而现在我感到焦虑的是,那个叛徒是不是真的存在。也好,也好,都是老谋深算的老特务,他们惯用的伎俩就是计中计,谁知道他们的鱼刺计划是让阿娟出卖那个叛徒取得我们的信任,还是本来就无中生有地制造出一个叛徒来,让我们的组织陷入互相猜忌的混乱之中。”
点了点头:“军统那帮特务从来就诡计多端,别说,就是九江站的,也是个阴险狡诈的家伙,你刚才分析的两种情况都有可能存在,甚至我们队伍中还不止一个,也许,他们还会做出故意牺牲一个而保住另一个的阴谋手段出来。看来这个阿娟特派员,我们不仅不能动她,而且还要好好地与她演出戏,看起来我们像是在火中取栗,但却不得不铤而走险,而且这个险还必须得冒,否则,我们游击大队乃至就永无安宁之日了。”
徐木秀问道:“,你是否有把握利用她对你的感情,把她争取过来?”
刘凯峰摇头道:“把她争取过来的可能性不大,失败之后,她手上沾满了我们们的血迹,在上海时我们曾经准备把她转移到苏北去,就是因为恐惧我们算她旧账,她居然无情地杀害了护送她出上海的一位工友。至于利用她的感情,不瞒你们俩,一是我已经有了妻子;二是我觉得她也不是真的对我动了真情。换句话来说,我觉得她对我的感情有点变态。因为她在上海时期,是以妓女身份作掩护替军统工作的,可撤离上海时,下令让我除掉她。我想她现在的心境就是既对国民党心灰意冷,又害怕,对我只是怀有感恩之情,可以为报答我献出一切,但却绝不可能信仰,而她现在又身负着借我之力打入我们组织的任务,这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之中,我们只要棋错一着,就一定是满盘皆输呀!”
刘为泗沉思了一会,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能够从她嘴里得到真东西的就只有你了,而你和她相处这么久,一定十分熟悉她的脾气性格,怎么对付他由你决定,需要我们配合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
刘凯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除了你们以外,还有谁知道我的身份?”
刘为泗说道:“我们俩是唯一见过你的人,其他还有组织部长和大队长知道你的存在,但却不知道你是谁。”
刘凯峰想了一下,说道:“如果这个叛徒存在的话,阿娟一定会跟他接头,而在未接头之前,这个叛徒应该还有另一条途径跟军统联系,而他的联系人很有可能就。我想设计一个圈套,回去后,你们先分别向的主要领导透露,就说居然是个,重要的是要一个一个地说,而且没与一个人谈之后,至少间隔一个星期以上。”
刘为泗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叛徒把的消息传给,那么他就很有可能怀疑到阿娟身上,而你又是的站长,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向你汇报此事的,我们就可以按图索骥,通过间隔的时间来甄别谁是叛徒了。”
“不错。”刘凯峰又望了徐木秀一眼:“木秀同志,你看呢?”
徐木秀说道:“这是个好主意。另外,我想伺机接近阿娟,毕竟我们都是女人,看看有没有办法把她争取过来。”
刘凯峰说道:“对于她的争取工作我们要慎之又慎,因为我担心她会将计就计,通过对她的观察,我发现她的心机很深。”
在刘凯峰眼里,阿娟其实比更加难以把握,和在一起的时候,刘凯峰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控制住她,而和阿娟在一起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似乎是被她控制着。也正因为如此,除了想到让艾丽西娅多替游击大队宣传,他还想让艾丽西娅充当刺激阿娟的角色,他发现阿娟只有在受到刺激时,才会表现出自己的失态。
徐木秀说道:“我会见机行事的。”
“也好,那你就试试再说。”刘凯峰转而对说道:“最近除非是非常熟悉和信任的人,千万不要再扩充队伍了,尤其是不要发展从城里逃到岷山的年轻人加入队伍,已经让至少五十名保安团的士兵混进了难民当中,因为听到游击大队在岷山一带号召爱国青年报名参与,所以他们就想起了这样一条毒计。”
刘为泗点头道:“好的,我记住了。”
“对了,的两位同志呢?”
“在你来之前的一个小时,我已经把他们送到城里去了,也是为了保密,所以我才和木秀亲自进城。”伸手握住刘凯峰的手:“现在与你接上了头,不管是对日作战,还是对国民党顽固派的斗争,我们就更有信心了。”
刘凯峰也紧紧握住他的手:“我相信离我们获得最终胜利的日子,已经为期不远了。,木秀同志,让我们共同努力,泰然面对一切艰难险阻,为的胜利和实现而奋斗!”
“吱——轰隆!”
一发炮弹划过夜空,在仁爱医院的院子里爆炸后,引起了一片恐慌,病人们都开始逃离医院了,医生们也慌作一团。
“东洋鬼子打进来了!”
“快跑呀,快跑!”
在重症病人监护室里,赵尔凯被五花大绑地绑在床上,手臂上还吊着盐水瓶,听到院子里响起爆炸声,他是又惊又喜,既希望日本人从天而降把自己救出去,又担心军统在撤退前把自己拉出去枪毙。
“轰隆隆——”医院里到处传来爆炸声,人们的惊呼和尖叫声更是响成一片。
这时,赵尔凯听到一个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地在门外的过道里响起,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了。
“上官主任,”他听到门外哨兵的声音:“有什么事吗?”
“日本鬼子已经打到龙开河西岸了,东边的鬼子也打到了八里坡,你们还不找部队去?”
“可我们是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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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里面的人交给我,”上官雄说道:“再要不离开,恐怕你们就找不着部队了。”
两个哨兵离开的脚步响起之只听“啪嗒”一声,门锁被打开了,因为已经停电,赵尔凯看不清来人的面孔,但从刚才门外的对话来看,他很清楚应该是上官雄走了进来。
“是上官主任吗?”赵尔凯问了一声。
上官雄先是掀开盖在赵尔凯身上的毯子,把绑着他的皮带一一解开,然后说道:“你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出去后一直朝东走,等遇见日本兵后,你就要求见,见到她后就说是我介绍你去的。”
赵尔凯从床上坐起身来,问道:“上官主任,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是不是有个堂弟叫赵传凯?”
“是的。”
“他是我在在北京医科专门学校时期的同学。”
“哦,”赵尔凯大喜过望:“谢谢。对了,你要我找的是谁?”
“见到她你就知道了。”说完,上官雄走到门口打开门,朝过道两边望了望,然后回头对跟在身后的赵尔凯说道:“快走!”
“谢谢!”赵尔凯闪身走出了病房,立即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