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情谊:与人为善,广交朋友 - 犹太人教子枕边书大全集 - 宿春礼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七卷情谊:与人为善,广交朋友

“人缘”的获得

好的人缘不是一朝一夕之间获得的,要靠平时在日常生活中点点滴滴地积累。20世纪30年代,一位犹太传教士每天早晨,总是按时到一条乡间土路上散步。无论见到任何人,总是热情地打一声招呼:“早安。”

其中,有一个叫米勒的年轻农民,对传教士这声问候,起初反映冷漠,在当时,当地的居民对传教士和犹太人的态度是很不友好的。然而,年轻人的冷漠,未曾改变传教士的热情,每天早上,他仍然给这个一脸冷漠的年轻人道一声早安。终于有一天,这个年轻人脱下帽子,也向传教士道一声:“早安。”

好几年过去了,纳粹党上台执政。米勒成为了纳粹党中的一名指挥官。

这一天,传教士与村中所有的人,被纳粹党集中起来,送往集中营。在下火车、列队前行的时候,有一个手拿指挥棒的指挥官,在前面挥动着棒子,叫道:“左,右。”被指向左边的是死路一条,被指向右边的则还有生还的机会。

传教士的名字被这位指挥官点到了,他浑身颤抖,走上前去。当他无望地抬起头来,眼睛一下子和指挥官的眼睛相遇了。

传教士习惯的脱口而出:“早安,米勒先生。”

米勒先生虽然没有过多地表情变化,但仍禁不住还了一句问候:“早安。”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最后的结果是:传教士被指向了右边——意思是生还者。

人是很容易被感动的,而感动一个人靠的未必都是慷慨的施舍,巨大的投入。往往一个热情的问候,温馨的微笑,也足以在人的心灵中洒下一片阳光,它很可能成为你走上柳暗花明之境的一盏明灯。有时候,“人缘”的获得就是这样“廉价”而简单。

5万人的名字

记住别人的名字并正确地称呼,能帮助你处处受人欢迎,获得良好人缘。

吉姆·佛雷10岁那年,父亲就意外丧生,留下他和母亲及另外两个弟弟。由于家境贫寒,他不得不很早就辍学,到砖厂打工贴补家用。他虽然学历有限,却凭着犹太人特有的精明和坦率,处处受人欢迎,进而转入政坛。

他连高中都没读过,但在他46岁那年已有4所大学颁给他荣誉学位,并且高居民主党要职,最后还担任邮政首长之职。

有一次有记者问起他成功的秘诀,他说:“辛勤工作,就这么简单。”记者有些疑惑,说道:“你别开玩笑了!”

他反问道:“那你认为我成功的原因是什么?”

记者说:“听说你可以一字不差地叫出1万个朋友的名字。”

“不,你错了!”他立即回答道,“我能叫得出名字的人,少说也有5万人。”

这就是吉姆·佛雷的过人之处。每当他刚认识一个人时,他定会先弄清他的全名,他的家庭状况、他所从事的工作,以及他的政治立场,然后据此先对他建立一个概略的印象。当他下一次再见到这个人时,不管隔了多少年,他一定仍能迎上前去在他肩上拍拍,嘘寒问暖一番,或者问问他的老婆孩子,或是问问他最近的工作情形。有这份能耐,也难怪别人会觉得他平易近人,和善可亲。

吉姆很早就已发现,牢记别人的名字,并正确无误地唤出来,对任何人来说,是一种尊重、友善的表现。

对别人的尊重、友善不仅要放在心里,更要表现在行为中。只要有你真诚的灌注,哪怕只是你一个小小举动,也会让人深深感动!

爱你的仇人

以恨对恨,恨将永无休止;以爱对恨,恨将消弥。

1944年冬天,苏军已经把德军赶出了国门,成百万的德国兵被俘虏。每天,都有一队队的德国战俘面容憔悴的从莫斯科大街上穿过。当德国兵从街道走过时,所有的马路都挤满了人。苏军士兵和警察警戒在战俘和围观者之间。围观者大部分是妇女。她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战争的受害者,或者是父亲,或者是丈夫,或者是兄弟,或者是儿子,都让德国兵杀死了。她们每一个人,都和德国人有着一笔血债。

妇女们怀着满腔仇恨,当俘虏们出现时,她们把一双双勤劳的手攥成了拳头,士兵和警察们竭尽全力阻挡着她们,生怕她们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这时,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位上了年纪的犹太妇女,穿着一双战争年代的破旧的长筒靴。她走到一个警察身边,希望警察能让她走近俘虏。警察同意了这个老妇人的请求。

她到了俘虏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印花布方巾包裹的东西。里面是一块黑面包,她不好意思地把这块黑面包塞到了一个疲惫不堪的、两条腿勉强支撑得住的俘虏的衣袋里。看着她身后那些充满仇恨的同胞们,她开口说话了:“当这些人手持武器出现在战场上时,他们是敌人。可当他们解除了武装出现在街道上时,他们是跟所有别的人,跟‘我们’和‘自己’一样具有共同外形的共同人性的人。”

于是,整个气氛改变了。妇女们从四面八方一齐拥向俘虏,把面包、香烟等各种东西塞给这些战俘。

面对敌人,普通人的情感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这种被我们视为再正常不过的感情,有时恰恰最具毁灭性,它使我们冤冤相报。故事里的犹太老妇恰恰看到了这一点,才能善待自己的敌人。其实,仇恨对于问题的解决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它只会激化已有的矛盾。而任何矛盾要想解决,前提就是忘记仇恨,淡化差异,找到双方利益的共同点。

把金牌熔掉

在人生的竞技场上,除了你输我赢的激烈竞争之外,还有更加珍贵的东西,那就是友谊。

运动员为奥运会上的一枚金牌,付出的太多了。他们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开始进行专项训练,以至于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都在训练场度过。他们所做的一切努力只有一个目的:金牌。而当真正的金牌挂到脖子上时,蓦然回首,怅然若失:用半生的光景换取半分钟的掌声,到底值不值?金牌凝聚了他们几乎全部的注意力。他们为金牌执着,为金牌所伤。

而发生在1936年柏林奥运会上的一件事,则值得我们深思。当时最有希望夺得跳远金牌的是美国选手杰西·欧文斯。他是当时的一位田径天才,一年前,他曾跳出8.13米的好成绩。

预赛开始后,一位名叫卢茨·朗格的德国选手第一跳就跳出了8米的不俗成绩。卢茨·朗格的出色发挥使欧文斯很紧张——这次比赛对他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当时,希特勒的“非犹太民族白种优越论”甚嚣尘上,欧文斯太想用成绩证明这是谬论了!

由于心急,第一次试跳,欧文斯的脚超过了起跳板几厘米,被判无效。第二次试跳还是如此。如果第三次仍然失败,他将不得不被淘汰出局,而无缘真正的决赛。可欧文斯显然还是无法使自己平静下来;只要欧文斯被淘汰,决赛中可以说冠军就非卢茨·朗格莫属了。

可卢茨·朗格没有选择金牌,他选择的是友谊——他走上来,拍了拍欧文斯的肩膀说:“你闭上眼睛都能跳进决赛。你只需跳7.15米就能通过预选,既然这样,你就根本用不着踩上跳板再起跳——你为什么不在离跳板还有几厘米的地方做个记号,而在记号处就开始起跳——这样,你无论如何也不会踩线了。”

欧文斯恍然大悟,照卢茨·朗格的话做了,轻松进了决赛。在决赛中,他发挥出了应有的水平,夺得冠军。夺冠后第一个上来向他祝贺的是卢茨·朗格。

后来,欧文斯在他的传记中深情地写道:把我所有的奖牌熔掉,也不能制造我对卢茨·朗格的纯金友谊。而在我熔掉奖牌之前,卢茨·朗格在心中早已把他的金牌熔掉了。

生活有时犹如比赛,目的就像挂在远处的金牌,不断招引着我们的注意力,使我们无暇顾及目的之外的路边的风景。

把最后一碗粥留给自己

信任一种有效的制度比信任个体的人更可靠。

有这样7个犹太人,命运安排他们必须住在一起。他们每天都会得到一桶粥,这桶粥勉强可以维持他们7个人的生计。

开始他们一看见装粥的桶,就争先恐后地去抢,唯恐少了自己那份。后来大家觉得这样会伤和气,就聚拢起来商量,最后他们想出一个办法:轮流分粥,每人负责一天。这样做,当然比争来抢去好多了,但是每个礼拜,只有自己负责分粥的那天才能吃饱,其余六天还是饿肚子——毕竟,给自己尽量多分一点粥的权力,每个人每周也就那么一次。时间久了,他们觉得这个办法不妥,于是决定选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出来,由他负责每天的分粥事务。

开始还好,可没过多久,大家就跟当初抢粥那样,抢着巴结讨好那个德高望重的人——这其间当然会产生腐败,分粥仍然没有公正可言。最后,他们决定:选出三个人组成分粥执行委员会,另四个人组成分粥评议委员会。这样大家互相监督,权力制衡,谁也不能轻易给自己多分一点粥。这个精妙的办法导致的直接结果是:每到粥桶送到的时间,大家都围着粥桶喋喋不休,互相争辩,等最终分到大家都满意的程度时,粥显然已经凉了。虽然这样谁也不能轻易占到别人的便宜,但每次都喝凉粥显然还是令人很不愉快。

最终,他们还是放弃了这个看来不失民主的办法,而重新选择了那种古老的分法:轮流分粥,每人负责一天。但他们给这条规则后加了一条限制语:负责分粥的那个人,只有等别人挑完后,最后一碗粥才是他的。这条限制语的聪明之处在于:负责人为了不让自己拿到最少的那碗粥,所以会尽可能把粥分得一样多——这样,他虽然在行使权力时无法为自己牟取比他人更多一点的粥,但至少能保证自己不吃亏。“不吃亏”这时候已经成了负责人的目标,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仅仅是他人的目标。从此以后,他们便和和气气地住在一起,谁也没有因为分粥的事跟他人闹过不愉快。

如今,我们生活在一个分工非常细化的时代,每个人都不可能脱离了他人而存在,这样,人际关系就是令许多人非常头疼的事情。之所以头疼,是因为每个人潜意识里都认为那桶粥是不变的,而他人多分去一份,也就意味着自己少了一份,他人于是变成自己的地狱——设防是当然的了,不信任是当然的了。在这种心理机制下,快乐离我们越来越远。要重获那种久违了的快乐,犹太人总结出的办法之一就是:把最后一碗粥留给自己。

不能分享是痛苦的

快乐有人分享,快乐就加倍;痛苦有人分担,痛苦就减半。

有一个故事,说一位犹太教的长老,酷爱打高尔夫球。在一个安息日,他觉得手痒,很想去挥杆,但犹太教义规定,信徒在安息日必须休息,什么事都不能做。

这位长老却终于忍不住,决定偷偷去高尔夫球场,想着打9个洞就好了。

由于安息日犹太教徒都不会出门,球场上一个人也没有,因此长老觉得不会有人知道他违反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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