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安喜给迎春买车，并顾用专职司机宋有志

转眼间1988年，祖国大地，挽然一新，中国敞开胸怀拥抱世界，对外开放是中国走向世界，历史有温度，生活有态度，认知有深度，回顾历史欣欣向荣，回顾生活百姓解决温饱，转变社会转变了人的思想，邓小平提出先让一部分人富起来，春天的号角吹响了神洲大地，各行各业都有了新的开端。迎雪己毕业，她回到妈妈身边，妈妈的病没有好转，恶化到生活不能自理，一直是安喜照顾着，迎雪很惭愧和内疚，愧对安喜哥几年的照料，她决定放弃学业和工作，人生最大的不是成就而是孝敬父母，她认为现在是妈妈和家里最需要她的时候，工作以后可以找，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母亲只有一个。安喜公司财务上的事这些年都是迎雪监管，替安喜操了不少心。郝安全已经三岁，送进托儿所，安喜给迎春买了车，顾了一个司机专门服务迎春，主要是拉迎春接送孩子和外出办事。自从迎雪回来安喜轻松多了，侍候童姨都是迎雪，他忙于渭水工地，工程快结尾很多事他得出面，他和迎春几乎没有感情，搭伙过日子罢了很多事成了应付。宋有志，迎春的专职司机，三十岁，陕西西府人，部队复员军人，原来在部队上汽车兵，未婚，身高1.7米，皮肤黑，大眼晴，外表干净利索，他经别人介绍来的，主要工作负责迎春用车和外出，自己租房居住吃住自理，下午收车后，车在办公室院子，因为车很高档，红色大众“桑塔纳”，车闲置时间多。买车是为了堵住迎春的嘴，不想让她以车说事，她的车是她的专车，除过她没有人去“享受”这种待遇。安乾坤终于放弃他那难以维系的工作，回家种着几亩薄田，已到该休息的年龄力不从心。安喜的心他不操，他对自己的儿子充满信心，知儿莫若父，他年轻时有闯劲也有理想，只是年代不随人愿。安锁在家开办豆腐房，农民生活水平提高，豆腐不在是过年过节桌上菜，现在成了平常生活的主食，豆腐供给都以黄豆兑换形式，生意很是红火，主要是挣些豆渣可以养猪，媳妇粉莲也有了营生。杨旗林党校毕业，因工作力强被调任某县当县长，安心和杨安康依就在商山，主要以孩子学业为主。安荣接替杨旗林工作，县委办公室主任职位，因为安荣是县文化局局长有很强的功底，也有亲帮亲的缘故，不论怎么说都是有能力的人。1988年秋牧护关通电了，改变了人类几千年的现状，告别了煤油灯，老百姓的生活见到了光明，对牧护关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生活中不再是漆黑一片，明亮的灯光照亮家家户户，人们在夜晚进行更多的娱乐活动，再也不用手推石磨，水泵磨面，为当地发展小型加工业提供方便，促进经济发展。人们的心情发生巨大的转变，从最初难以置信和欣喜若狂，到充满希望的憧憬，那种通电带来的喜悦和振奋，弥漫在整个山区，人们脸上洋溢着笑容，对生活充满激情，电视机走进家庭，把人们与外界紧密相连。学民媳妇喝药死后，学民在家种地，经管两个上学的孩子，在安喜的帮扶下，队上的事和他家里的事料理得很好，学民在街道也有威望和知名度，主要是他有安喜的坚强后盾，有良好的经济来源。安喜每次回家学民都会去找安喜汇报队上的事，他知道安喜不便去他家，人们对学民有种攀龙附凤的说法。书田死后，开食堂的房被收回，粉娥连居住的机会都不给，认为她是个不祥之人，但她长期住在南沟的娘家也不是长久之事，自己带上娃也是拖累，街道的家她不再回，没脸回，自己知道自己是一个被人唾弃的人，亲戚在周围打听也没有个好相，山外托媒人说，别人一听丧夫，认为她克夫都没有结果。书田死后一年整，娘家人发媒找到学民，学民知道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瞌睡遇上枕头了，学民和粉娥再婚是囫囵吞枣不挑剔，呆女嫁痴汉不嫌弃。粉娥经过一年的反思有了悔改之心，再婚后改变了一往常态，粉娥知道怎样去维护这个家，首先自我认知，清楚自己的期望和底线，明确自己的身份和想要的生活，沟通坦诚与对方坦诚交流，确保生活问题上的共识，经济问题，双方子女问题，是最要的敏感话题，要建立良好的关系，要懂得尊重、包容、理解。家庭融合感情基础都需要去培养，任何事不能一言堂，都要换位思考，考虑对方的感受。迎雪在家侍候母亲一段时间，她体会到安喜哥这几年不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人常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可安喜哥坚持了几年。自从迎雪回家，安喜不是不管童姨而是他太忙，几个工地几百人，渭水承建的疗养院已结近尾期，很多事需要他出面，忠孝两难全。进入腊月，天特别冷，童姨房间的空调没停歇过，尿湿的被褥一天也晒不干，冬季的天日照很少，天阴五点像天黑了一样，每次安喜回家他先去看童姨，用手去摸被窝看尿湿没有。迫雪说：“哥，外面的被祷晒不干，咱也不能再买新的。”“这样吧，明天买碳炉子搭你房间，你也不冷，可以烤被褥，但你不要嫌弃有味。”“呵呵，我怎么嫌弃自己的妈妈，你都又嫌弃，我不会的。”第二天早上，迎雪到安喜办公室关上门说：“哥，有些事我给你说一下，你看我姐的司机能不能换了？”安喜挥手说：“你不要往下说了，我全明白了，童姨的病到后期了，咱们的重心是侍候好病人，至于其它事都不重要，还有，你协助田姨把全年的账总结一下，这个月人工工资的清单，今年的成果全部弄出来，工作上的事，家里的事，你知我知就好了。”春花来找安喜说：“腊月初十我要回去，娘家弟弟结婚，我年前就不来了。”“好吧，恭喜你弟弟！”春花走出房门他喊到：“春花，去把春荣嫂子叫来。”他再想刚才迎雪说的话，他得坚强，得忍，不能从脸上表现出来。“安喜，你叫我？”“对，嫂子，你坐下我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刚才春花来说腊月初十她回去，家里有事，我想请你留下来接替春花的工作，过年你就不能回家了，你知道我这里离不开人做饭。”春荣说：“你说的过外了，啥叫请？你一句话就行了，我就留下来。”“那好吧，我就不另找人了，你去忙吧。”安喜又想迎雪说的话，自从买了车雇了司机以后，安喜从迎春身上感觉到，以前她见了安喜像发情的母狮要不够，现如今白天像夫妻，晚上好邻居，总是以孩子为借口拒绝夫妻之事，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一个坏消息，可以说迎头一击，这件事怎么处理？辞退司机治标不治本，他感到头疼恶心，喉咙像吃了苍蝇卡在喉咙里，迎雪你为啥要给我说，你不该说，从今天开始我怎么和她相处，怎么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不是童姨的病，我马上走，离开这里，不想看到她，可现在？迎雪又来了，她问：“哥，你不是买炉子吗？”迎雪看到他的神态一定是她早上的话触动他的底线，今天买炉子和明天买炉子没有区别，她是来看看他是什么情况，他那么聪明，我只说了半句话他却明白了一切，这件事对谁都有打击，我不说不是我的性格，憋着噎着我难受，谁让他太聪明太敏感，他在沉默无语很久，他起身说：“我现在和司机去买炉子和碳。”炉子买回来搭在春花的房子，再有味过几天她就回家了，春荣嫂子有住处，安喜不想让过多的人介入自己的家里，知道的人多并不好。自从春花走了，安喜以各种理由搬到春花房间，迎雪看到很心疼，但也无奈，是我姐不配我哥，她怎又会做对不起我哥的事？迎雪只看到迎春在车上和司机接吻，但不排除发生其它事，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就是出轨，不止迎雪看到，也许更多人看到。安喜看到迎雪送来的报表和汇总资料，佩服得五体投地，她还写了全年总结的支出及利润，他想着自己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的步伐，未来是知识的天下，迎雪这代文化人是时代的接班人，他想到退位让贤，把公司交给迎雪打理经营。年关已近，安喜非常忙碌，年前各种应酬，给人送礼打点关系、联络感情都体现在过节上，而迎春年前只是收礼，她手下客户特别多，一年几百万的支出和所有材料款都经她手，但不排除她被人贿赂。唉！水清则无鱼，只要不出大问题，安喜不会追究和过问，只要大家每个月按时拿到工资，高兴回家很不错了。腊月二十，安喜回了一趟山里，把钱送回去，所有人的工资还是由曹胜利和王永建代发，主要和学民了解队上的事，需要帮扶的贫困户，上不起学的家庭，确保每家过个祥和的年。尤其是冯菊香的病，安喜对学民下达一帮一的任务，并给予经济上的援助。安喜妈关心是童姨的病，她问安喜：“你童姨的病怎么样？”“已经到了后期，生活不能自理，吃饭很少，疼痛严重加大，过年后我送她去住院。”母亲说：“要不我过完年去你那里，你年轻没经历过老人去世的事，我去给你壮胆，有什么事也能商量。”“妈，只有你能想到这些。”每次回西安车都是满载而归，大哥叫人把两头猪杀了，豆腐也不少，车装的是亲情更是希望，安喜这些年在西安全凭山里的特产才走到今天，这些特产具有山里独有的条件，经久不衰，它和山里的人一样，有着山里的独特的历史传承哺育，历久弥新，经久不息。过年对每个人都是高兴的事，孩子们希望盼望过年，有新衣服穿，有好吃的，还有压岁钱；年轻人过年很快乐，他们可以谈理想谈事业；中年人过年有些难，因为他们有很多不如意，上有老下有小，他们肩负着使命，有钱过年，没钱过难；老年人怕过年，因为又让他们老了一岁，这个年纪的人都留恋激情燃烧的岁月。这个年让安喜很烦。童姨的病日益加重，迎春的事让他恶心到了尽量少见面，不说话的地步。春荣嫂子很聪明，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她善解人意，总是和安喜说一些山里的事，和安喜爱听的话题，缓解安喜不愉快的情绪和场面，她做的饭菜适合大家的口味，迎春偶尔找些毛病，什么不干净，不好吃，但只是情绪发泄一下。年夜饭和每天的生活都是春荣嫂子一个人操持着，她看到安喜每天晚上一个人睡在春花房间，这个支离破碎的家说明离婚不远了。迎雪比任何人都了解安喜哥，妈妈的病对安喜哥来说就是沉重的打击，他和我妈妈的关系从同事到女婿，她们在一起经历很多事，每个人身上都有阳光，照耀着对方。安喜哥从来一无所有到今天的辉煌成就。都是这个伟大的母亲背后默然地付出。安喜哥对我妈妈既是同事又是母亲，这种在一起共处，共事，共鸣，比任何母子有更深的情感，而我哥有失败的婚姻，对他有个性的男人更是至命的要害。迎雪每天看到安喜哥愁眉苦脸的样子她很心疼，他卷入我们家给他带来痛苦和创伤。姐姐和司机的事大家都知道，只是没人在背后议论，常走夜路会遇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正月十三安喜妈和春花来了，安喜搬回房间和同床导梦的人住在一起，馒头被老鼠爬过，只要不告诉你，你照样吃的津津有味，另一半出轨，只要你不知道，两口子依旧恩爱，这世上的事，只要你不知道，对你是一种保护，婚姻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战争，即使心里有多不如意，晚上还要和敌人睡在一起。这个家在等，等童姨安息。她的病已无回天之术，无法挽回生命。几年来家人已经精疲力尽，看着她一天天消瘦和病魔缠身痛苦的表情，每个人心都碎了，她这样活着也是一种痛苦，正月十五一过安喜联系医院，童姨再次住进医院，白天照顾是安喜妈，她爱子心切，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性和童姨深厚的情感，她来服侍童姨是给儿子减压减负，人常说人死如虎，虎死如羊，她不想让儿子看到童姨的痛苦和最终的模样，把童姨最着好的一面给儿子留下，在医院最后时刻她一个人去面对，这就是人性的善良，这就是伟大的母亲。在医院的每天晚上都是安喜和迎雪，郝姨夫被童姨的病礳练得有气无力，整个人也消瘦，他表现出坚强，实际上内心也崩贵，在他不忙的时候每天都会来陪陪自己心爱的老婆，在童姨最后的几天里，都是春荣嫂子和安喜妈在照顾，安喜妈怎样劝安喜他都不会离开，他知道童姨离不开他，他更离不开童姨，最后童姨在安喜怀抱中安然去世，她留下很多遗憾。在医院将生命维持了二十几天，1989年3月21日童姨走完了人生最后历程，享年50岁。在经过全家商议后，决定将童姨安置在霸陵公墓。安置童姨后，安喜睡了两天，因为他过度疲劳和极度悲痛，工作上的事有迎雪一个人支撑着，所有人都不想去打扰他。第三天一早，安喜刚到办公室，迎雪来汇报工作和家务事，她想晚上开个家庭会，她不想看到每个人消沉。安喜答应了并说配合，安喜妈本来想回去，她看到儿子的情况并非是童姨去世带来的伤痛，正月十三她来看到儿子和迎春的情况，成了她的心病，这没有童姨，这夫妻关系冰冷，这儿子要受多大的苦，她也不能回。晚饭后迎雪说：“今晚由我组织，由我主持开一次没有妈妈的家庭会。”于是安喜妈带上孩子离开了。迎雪说：“人的一生，生老病死无一例外，我的妈妈去世了，她再也不会复生，愿逝者安息，活者安康，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把精力放到工作中去，让时间磨平我们的棱角，让光阴淡化我们的思念，在忙碌中忘记我们的回忆。妈妈不在了，但我们这个家不能散了，心不能淡了，家庭每位成员以后不准以各种理由不回家吃饭，以后这个家暂时由我来当家，因为我姐要照顾孩子，我哥要管理公司，我爸没有精力来操劳这个家，以后所有人有事必须通过我，不能擅做主张，包括公司的事和家事，郝爸爸你有意见么？”“没有，我尊重你的安排。”“姐姐，你有意见么？”“有，凭啥都听你的，因为你有文化吗，你学历高吗？你知道你今天的行为是在剥夺大家的权利，你狂妄自大，自封为家长，你有资格吗？你毕业不去参加工作，掺和家里的事，你有意思吗？你今晚组织会议，你明说到底什么目的，供你上大学白供了。”“姐，咱妈刚去世，我不想和你论高低，你有啥意见下来我俩单独谈，今晚你不要有那么多怨气。”安喜说：“今晚家庭会议很及时，家不可一日无主，有什么事必须有主事之人，迎雪说了她只是暂时的，她不想让一家人沉浸在痛苦中，她没有剥夺任何人的权利，她有担当，有责任心，我支持你！”迎雪说：“两人支持一人反对，会议有效，今晚会议结束。”有时候有些事必须果断，必须热处理。第二天一早，安喜妈到办公室找安喜，她问：“安喜，你和迎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你俩不像是夫妻。”“妈，我的事你不要操心，也不要瞎想。”“我不想由我吗？我不愿意看到你的婚姻不幸，家和万事兴。”“妈，我正在考虑这件事，我也不想和她过下去，但是得有时间和方法方式去解决，这下你放心了吧！”“我要的是结果，那你这几天安排人把我送回去，山里快种洋芋了，我回去给你哒帮把手。”说话间迎雪来了，安喜妈走了。安喜走过去把门关上，他对迎雪说：“你坐下，我有话对你说。”迎雪坐在沙发上，她来找安喜想提工作上的建议，他先听听安喜哥说什么。“迎雪，我有个想法一直没机会给你说，这想法我考虑很久，我准备把公司交给你，让你来管理，这个想法在你上大学前已经说过，我能力有限，我不想把公司断送在我手上，你年轻有魄力，学历高，我相信你一定能把公司经营好。”迎雪说：“既然你考虑很久，说明你有远见，安喜哥，我有工作，而我推脱了，我看你太累，太辛苦，原来有我妈帮你，你才走到今天，一个人想成大事单靠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一个人强不是强，再强也是一只羊，团队强才是强，团结起来就是狼。现在你身边也没有个有能力的人帮你，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义不容辞了。”安喜说：“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我的。”“哥，你有这么自信吗？”“有，知你莫若哥，现在我就带你去渭水工地，你先熟悉一下坏境，认识一下人。郝迎雪，年芳22岁，身高1.6米，西北政法学院毕业，像早晨八九点中的太阳，朝气蓬勃，剪发头显得脸大眼睛圆，高鼻梁通天鼻，薄嘴唇，能说会道，一笑两个深酒窝，面相善目，是男人都想靠近她，她阳光可爱，可以说才貌双全，女中精英。她为啥要加入安喜的公司，因为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在每个人心中都有些秘密或者隐私，当安喜入住她家的时候，虽然她上小学六年级，但好对安喜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随着星转斗移，这些年对安喜更加迷恋，也许这种迷恋给了她一种动力，从学习上改变了她，激励她好好学习，有了安喜她的生活更精彩，尤其他对母亲那片爱心、孝心、细心，更让她触动心菲，他就是她心目中的男神，她将来的择偶标准就是他。如今她有能力加入，也是有备而来。渭水之行对迎雪没有收获，她只是走马观花了解情况，安喜去只通知所有中层干部明天九点回西安开会，下午回西安后安喜通知胜利叔，让他通知中层以上管理人员明天九点开会，晚饭后安喜对郝姨夫说：“姨夫，我正式邀请你明天早上九点参加我公司例会，这次例会非同寻常，请你一定要列席。”这一夜安喜未眠，他在想公司的未来交给迎雪这是他明智的决择，自己能力有限，没文化这是根本，自己的婚姻何去何从，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迎雪一夜未眠，明天公司会议，但安喜可没透露一点信息，是宣布我上任的事还是其它事，我不能等他通知，我得有个思想准备，万一他宣布我得表个态，如果宣布议式上要不要握个手，别人无所谓，他不行，我是他小姨子，这手不能碰，如果他伸手我怎么办？唉！想多了，他怎么可能伸手，他那么聪明，才不会干糊涂事，关键是我表态说什么，得有个思想准备吧，对，得酝酿一下，他应该告诉我，我连个衣服都没有准备。明天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要为没发生的事烦脑，我还是考虑我明天讲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