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当卧底上瘾

给资深“白骨精”老杰克搭建人格模型，比拿着香姐的巨款运筹及实施打牙祭还容易。在距离公寓很近的小酒店高璟“较长期”订购的房间里，凭着董佳提供的背景资料，师徒俩只花了不到两小时，就做出了模样。

前一小时，是看资料以及传授怎么看资料；后一小时的前二十分钟，可能还没到，高璟手把手带杨秀提炼“要素”，搭建框架；之后，由真的是有悟性的杨秀“单独实操”。

当然，做师父的，在旁边看着。并且忍着没抽烟。

“您吸烟吧，我不怕。”

“一会儿问题不大，一宿就对你太不负责了。”

听师父这么说，杨秀还以为得干通宵呢。

随即得知，师父是要让她今晚住这儿，自己回公寓跟董佳加夜班。

师父还体贴地说：“一会儿等做完，一起回去，拿你的换洗衣服毛巾牙刷什么的过来。”

“一会儿？”

这段对话，发生那不到两小时里面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候。

到那会儿，杨秀都还没想到，会那么快就完成。

直到师父说“可以了”，又说“够了”，她才恍悟，居然这就行了。

“这么简单？”还是不大敢信。

“就这么简单。”高璟拧开矿泉水，递到徒弟手里。

“他做过那么多工作，挣那么多钱，人格模型就这么简单？”

高璟耸耸肩说：“不用多细致，咱们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弄到董佳警官够用就可以了。”

“您怎么确切，董佳警官……哦哟，好别扭，叫佳佳姐都叫惯了，是不是不大礼貌啊？”

“不会。她可喜欢人家叫她姐了。”

“真的！”

回公寓“交差”，取杨秀的换洗衣服和日用品，再一起返回酒店；往返二十来分钟的步行路途，高璟把他跟董佳的关系，给杨秀讲明白了。

临分开，高璟半开玩笑地在门口回头跟送他的杨秀说：“一个人不会害怕吧？”

杨秀怔怔看他，然后忽然抱肩瑟缩，抱怨地低声道：“不说还好，让您一说，哦哟……”

她夸张地哆嗦起来。

高璟故作机警地四顾一下，嘘声嘱咐道：“那就把门锁结实。”

他看着杨秀从里面关死门，听真了她挂好防盗拉链，才放心离开。

返回公寓路上，他想是否多转悠一会儿，好给董佳多些跟“家里”沟通的时间。

他确信，一俟拿到杰克的人格模型，她就会请示罗虎下一步怎么做。

可转念又想，他是去送杨秀，转悠时间太长了，别再让董佳胡思乱想。

会么？

他自嘲地笑笑。

还没笑完，罗虎手机就打来了。

很严肃。

“佳佳要做卧底，是你的主意吧？”

高璟赶紧找个任何角度只要有人出现都能看见的死角，低声应道：“她不就是……那什么么？怎么是我的主意啊！”

“我说的是现在，对那个詹克！”

“啊？”

“啊什么你？不是你的主意？”

“还真不是。”

“那么说，这卧底，是当上瘾了？”

“不上瘾能怎么着您说——”

“我说什么呀我说，全tm让你们说了！”

“啧——注意素质！大小也是领导。”

“有别的招儿吗？”

“有。但怎么都不如直接接触更有效。”

“我不是不同意啊。可总觉得……目前，掌握的信息，还不太够。”

“所以要侦查呀。老玩侧面，太慢不说，也未必确切。亮明了走前台，不是全都惊了。”

“说到点子上了——全！全都！！”

“你这属于咸吃萝卜淡操心。”

“怎么讲？”

“首先，这位——我刚做了人格模型交给佳佳了。比那谁好对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