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礼下(一) - 南齐书品读 - 文笔生辉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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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礼下(一)

建元四年(公元482年),一个春意盎然的时节,高帝山陵迎来了一个重要的时刻——昭皇后应当迁葬,与高帝合葬于这庄严的山陵之中。然而,祠部的官员们却对此产生了疑惑,他们纷纷议论,关于迁葬合葬的礼仪,是否有祖祭的仪式?以及在遣启时的各种奠仪,比如九饭之仪,又该如何进行呢?

面对这些疑问,左仆射王俭站了出来,他学识渊博,对礼仪有着深入的研究。他缓缓地说道:“奠仪,就如同大敛时的仪式一样庄重。贺循曾经说过,‘从墓到墓都要设奠,这就如同将要葬于庙朝之礼一样’。范宁也说过,‘将要下葬时,一定要设奠’。虽然这不被称为祖祭,但也不能没有祭祀的仪式啊。”他的言论有理有据,皇帝听后,觉得十分有道理,便采纳了他的意见。

然而,问题并未就此结束。有关部门又奏报了一个新的疑问:“昭皇后的神主牌位如今在庙中,现在要迁葬合葬,庙中有虞祭以安神。但是,神既然已经处在庙中,改葬时灵柩出庙,是否还应进行虞祭呢?郑玄在注释改葬时曾说,‘从庙到庙,礼仪应与从墓到墓相同’。可是,前代却认为应该没有虞祭。”

王俭再次站了出来,他深思熟虑后说道:“范宁曾说,‘葬礼必然有魂车’。如果不为其归来设祭,神将如何安舍呢?世俗中改葬时,即在墓所设灵设祭,怎能不祭就毁掉呢?贺循也说过,‘既已下葬,就在墓前设奠,以结束此事’。虽然不是正式的虞祭,但也大致相似。晋朝修复五陵,宋朝敬后改葬,都有虞祭。所以,现在设立虞祭是无疑的。”他的言论再次得到了皇帝的认可,皇帝采纳了他的意见。

回想起两年前的建元二年(公元480年),也是一个充满变革的年份。那时,皇太子妃突然去世,给宫廷带来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前宫的臣子们疑惑应该穿什么丧服,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涉及宫廷礼仪的深厚底蕴。

王俭再次挺身而出,他引经据典,说道:“《礼记·文王世子》中说,‘父亲在世时为子,君主在世时为臣’。而且汉魏以来,宫中的僚属配备齐全,臣子的礼节具体体现在三个方面。从前庾翼的妻子去世时,王允、滕弘认为府中的官吏应该穿小君之服,何况是臣子之节的重大呢?因此,应该依照礼仪为旧君的妻子穿齐衰三个月的丧服。身在官职的人,都应合属请假,早晚临哭都系在东宫。现在未从官而在远方的人,在任职的地方,请假两天半,然后行丧成服,派遣书信表文,不得奔赴。”他的言论有理有据,再次得到了皇帝的认可。

时光荏苒,转眼间又到了太子妃斩草乘黄的时刻。这是一个重要的仪式,标志着太子妃的丧事即将结束。然而,关于建立铭旌的事宜,宫廷中再次产生了争议。仆射王俭再次站了出来,他缓缓地说道:“按照礼仪,既然已经涂棺,祝史就取铭放在殡宫的东边。大敛完毕后,就应建立在西阶的东边。”他的言论简洁明了,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回想起更早的南朝宋大明二年(公元458年),那时太子妃去世,宫廷中建立了九旒的丧饰。然而,关于斩草时是否建立旒,以及旒的数量和画龙的升降等问题,宫廷中再次产生了争议。王俭再次站了出来,他深思熟虑后说道:“旒本来是命服的一部分,与凶事无关。现在公卿以下的人,平时不能完备礼仪,所以在凶事时才建立旒。然而,东宫的秩位与上公九命的仪式相同,妃与储君一体,道义上不容有异。因此,没有理由未与常规相同,而特别设立凶事的旒。大明旧事是没有经过详细议论,轻率地就实行了。现在应该考察礼仪典籍,不能效仿过去的错误。吉部伍自有桁辂,凶部别有铭旌,如果再设立旒,又放在哪里呢?因此,我认为翣应该用八个。”他的言论有理有据,再次得到了皇帝的认可。

然而,宫廷中关于太子妃丧事的争议并未就此结束。有关部门再次奏报了一个新的问题:“按照大明的旧例,太子妃的玄宫中有石志。然而,参议认为墓铭不出于礼仪典籍。近来宋元嘉年间,颜延之作王球的石志,是因为平民没有碑策,所以用石志来纪念德行。从此以后,王公以下的人都共同遵守使用。然而,储妃的地位重要,礼仪不同于常人。既然已经有哀策,就不需要石志了。”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涉及宫廷礼仪的深厚底蕴。王俭再次站了出来,他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说道:“我认为这个观点是有道理的。储妃的地位确实重要,礼仪也应该与众不同。既然已经有哀策来纪念她的德行和地位,那么就不需要再用石志了。这样既能体现储妃的尊贵地位,又能符合礼仪的规范。”他的言论再次得到了皇帝的认可。

然而,关于太子妃丧事的争议并未就此平息。有关部门又奏报了一个新的疑问:“穆妃卒哭之后,灵柩还在路上,遇到朔望时,是否需要设祭?”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涉及宫廷礼仪的细微之处。王俭再次挺身而出,他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说道:“我认为不需要设祭。因为卒哭之后,已经在庙中进行了祭祀。这本来是祭祀顺序中昭穆的事,并不完全与四时之祭相同。所以有朔望的殷事之祭。但是,蕃国不实行权宜之制。宋江夏王妃卒哭以后,朔望设祭是因为她们的情况特殊。而帝室既然已经卒哭除丧,就没有理由再有朔望之祭了。虽然灵柩还没有升上庙堂,但船中就已经成为行庙了。就像桓玄以及宋高祖长沙、临川二国一样,都有移庙之礼。怎能说灵柩在路上就设立殷事之祭呢?推此而言,朔望时不再等待祭祀了。宋懿后时的旧事没有涉及这一点,更可以知道当时的议论了。”他的言论有理有据,再次得到了皇帝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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