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朱以歌奔兖州,鲁王薨逝 - 大明之北洋称霸 - 卢龙军节度使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六十四章朱以歌奔兖州,鲁王薨逝

不到一天,朱以歌也在第二天得知了这个噩耗,接到消息后,本来就操劳不得休息的朱以歌在经历过有后的大喜后在接到这个大悲的消息,顿时眼前一黑直挺挺的昏倒在地,这下子可把众人吓坏了,真是好一番救治才令朱以歌转醒,醒来后朱以歌顾不得旁人起来就是嚎啕大哭哭的那个撕心裂肺,失魂落魄的表情写满在整个脸上。“我我不孝啊,祖父病重我竟至今才得到消息,真是不孝哇!都怪我!都怪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看见朱以歌如此伤痛欲绝失魂落魄的样子一脸担心的两位夫人亦是心急如焚两位夫人连忙齐齐劝慰道,“夫君莫要自责,祖父是突然病倒,之前谁也没料到,正所谓不知者不怪想必祖父会体谅你的”

“是呀,夫君兴许祖父只是偶感小恙过些时日就能好也说不定呢?”

听到郑苗苗、李巧巧二女的劝慰朱以歌的心情依然无法平复,其实在朱以歌的心里早就对这个时空的亲人们产生不可分割的依赖感,这是一种突然没有家来到一个陌生环境下的大龄青年真是的内心写照,但是不可原谅的是自己偏偏知道鲁王大概去世的年份,但自己却由于忙着玩“争霸”游戏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过同时朱以歌心里也是阵阵发凉,这历史的轨迹实在是顽强的变态,这个时空的鲁王由于得到了朱以歌这个“意外之喜”但依然阻止不了历史轨迹的侵袭,原本历史上鲁王病逝就是在今年即西元1594年,而朱以歌却忙头忙尾居然给忘记了,甚至朱以歌还乐观自认为有自己的改变想必鲁王的心情大好也许寿命会大大增加也说不定,但这一切都是朱以歌自己的幻想罢了,或许是对于这个时代亲人们的愧疚感爆发,从而也使朱以歌嚎啕大哭,同时也印证了朱以歌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对这个世界充满着畏惧和彷惶的,不然朱以歌也不会如此失态.

“不行!我不能呆在这里了,我要回到祖父身边守着祖父去.”朱以歌抹了一把眼泪作出决定道。

“夫君..可是你是边关大将且身份特殊出身宗室,陛下有没有明言准许你前往王府,若是贸然的话.”郑苗苗担忧地说道。

“明言?何须名言?陛下派人通知我这个消息不就是明言吗?你个蠢婆娘真是蠢到家了,还不快给我收拾收拾行礼快叫下人备马去!”朱以歌拿自家的时而犯傻的婆娘没办法语气气冲冲的说道。

“哦~~”郑苗苗也不敢还嘴,当即老老实实的吩咐下人去收拾行李的去收拾行李,牵马的牵马。

“老爷~~夫人他刚刚怀孕您就不能温柔些吗..”小翠看不过眼轻声劝道。

朱以歌也自知自己有些上脾气了,对自己妻子的态度不太好一看郑苗苗和李巧巧二女的撅着小嘴的脸色气呼呼的指挥下人就能看出来,但想到自家夫人刚刚怀有身孕自己也确实有些过分,知错就改是朱以歌能立足这个世界值得许多人追随的不二法门,随即朱以歌轻声道:“嗯,是咱说话有些过火了,事情紧急祖父大人病重我也是心急如焚才至于此,你就多跟夫人们替我解释解释,两位夫人怀有身孕身子骨需要小心谨慎内宅之事你就也多替夫人分担分担吧,小翠内宅都辛苦你了~~”

“是老爷,您放心去吧。”

闻言随即朱以歌火急火燎的就找王辅这个狗头军师和刘二和李狗剩这两个军头交代些事情去了.

“殿下,此事当真?”王辅被朱以歌火急火燎招来后,初一听朱以歌说完后,王辅惊诧的问道。

朱以歌叹气道:“哎~~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嘛?关键是我走后必然要为祖父侍疾,短时间就回不来了,我不在日常政务还是由炳璋你负责,而军事则有大哥和三弟还有俞晨统管,注意了天津镇的日常工作还是按照咱们之前运作的模式来,却不能丢下万万不能荒废,若有什么意外大事可以快马或飞鸽传书给我即可”

众将不疑有他亦是脸色凝重齐声称诺道:“我等必不负殿下所托——”

“可是殿下,你这么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天津,现在天津的堆积的政务都改铺满整个政务房了,殿下您在不签字的话,恐怕学生就要另外在准备一间专门盛文件的书房了”

“嗯~~不急不急,前两日你也给我汇报过,钱庄的建立正在稳步进行,物价也逐渐被我们掌控中,更何况如今我们得到了佐渡岛和北海岛还有石见银山,如此强大的后盾你就放手去干吧,大体方向我都告诉你了,其余者都有炳璋你做主就是了!”朱以歌大手一挥又对这个带着腹黑性质和一丝传统风气的文人施展“士为知己者死”忽悠大法,还甭说虽然王辅对朱以歌这种超度信任显得无奈,但毕竟这个时代哪个文人不喜欢上司信任自己赏识自己,所以说王辅也只能痛并快乐的接受了。

“对了,殿下。学生还有一事..”

“哦?是何事啊?”

“关于殿下您从京城回来时说的下江南的事情”

朱以歌亦是无奈摆了摆手道:“算啦~~好饭不怕晚,时间来得及就算再过几年对他们动手也来得及而且拖得越晚其实对我们也够有理,我向来就不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其实陛下这次也是心急了些,如今我天津镇还处于蓬勃发展之际,佐渡岛的金矿和北海道岛以及石见银山还没有完全展开收益,所以拖得晚一些,也能为我们多积蓄些力量到时候对付起来他们岂不是得心应手吗?”

“殿下英明!学生明白了~~”

“嗯,诸位没有其他疑问了吗?那既然如此就照章办事吧在这期间诸事就拜托各位了。”朱以歌敲定大方向后像是想响起忘记的事情拍脑门道:“差点忘记了,北海道岛面积广大移民工作一定要加大力度开展,之后尽快在北海道岛进行生产,这可是陛下许诺给我的封地,万万不可马虎行事,而那佐渡岛的金矿不许传出去,现在无人知晓正好是我们闷声发大财的机会懂吗?”

“诺!学生省的..”

“对了,队伍的训练可不能落下啊~~线膛枪和线膛炮虽然工匠们大概摸清了些门道,但毕竟使用不纯熟产量有限,所以你们三位就别眼馋了,等产量规模上来后,在分发也不迟”朱以歌转头对刘以生和李以全还有俞晨嘱咐道。

三人不敢马虎,连忙齐声道:“请殿下放心,我等必不负所托——”

“嗯~~如此我就放心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就不用送我了通知亲卫营点齐兵马随我出发!”

“诺——”

京津距离兖州府大概有五百公里左右,但如此长的距离对于聪明的中国人来说却不难以逾越的鸿沟只是稍微远点儿而已,一条大运河就完美的解决了道路交通不发达的问题,从通州乘船顺流而下很快朱以歌一行人十天左右就到达大运河兖州府站,当然他们不可能和神奇而又诡异的锦衣卫相比,能纵横大明二百年的一个间谍组织自然有皇帝的宠信原因但也需要自身强大不是,正所谓不是金刚钻不揽瓷器活,锦衣卫若是没些手段哪能还敢称天下第一间谍组织,四五天就能到达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所以这种不合常理的神奇之处也就造就了外人对锦衣卫的恐惧来源之一,不过这和锦衣卫一路飞奔而来的那两名太医可就苦了,常年在皇宫只会看病的他们,哪里经过这等酸爽刺激的旅程,等到兖州府两人的腿都软了浑身直打哆嗦,任凭怎们拽都拽不起来;最后张大鑫急眼了当即扛起这两人就往城内跑去

第十天从大运河踏上兖州府的陆地上后此时朱以歌依旧是心急如焚换上战马就带着手下们一溜烟的朝城内奔去,他还不知道早在三天多前锦衣卫就扛着两名快要虚脱掉的太医来到了兖州府,不过鲁王的病情虽然因为朱以歌有后的喜讯稍微好转些;但俗话说的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再加上本来鲁王这个岁数在这个时代算是高寿了六十五六岁的年纪在后世不算什么但在这个时代尤其是大多数皇族成员还羡慕得很呢。所以说,这个年纪也该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就连来的两名太医在尽力抢救三天后也无计可施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鲁王的贵体一天天消沉下去,此时鲁王已经陷入昏迷状态身体虚弱的连参汤都喝不下去,口中只是不住的呢喃着“大哥儿呢~~大哥儿呢~~”

众人听见后无不潸然泪下,他们都知道这位老王爷在念叨着自己的嫡长孙朱以歌,而就在这时鲁王府的门“哐当——”一声开了,原来是朱以歌赶回来了。

“祖父——”

朱以歌抬腿就朝鲁王的寝宫跑去,很快在寝宫外面垂头丧气眼睛通红的皇子皇孙以及兖州地方官们就看见朱以歌的身影,朱守增一看朱以歌火急火燎的进来上来就扶住朱以歌因急忙赶路摇摇欲坠的身子说道:“忠明啊~你快进去吧,你祖父一直在念叨着你,呜呜呜~~”

“叔父到底怎么了?难道祖父”

朱守增知道朱以歌猜中了随即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看到这里朱以歌不敢废话立刻飞奔进入寝宫给正在侍疾的几位皇子皇孙和宫女太们吓了一跳见过朱以歌的自然知道这个鲁王一脉的传奇人物没见过的瞧朱以歌满眼血丝脸色灰败狰狞都以为是索命的鬼差吓的众人哇哇乱叫,好一会儿还是小少年老成行事稳重的朱寿镛铁青着脸用那带着一丝尚且稚嫩的声音呵斥道:“混账奴婢!父王病重尔等竟然大呼小叫,世孙到来尔等还不速速行礼。”

一帮奴婢这才惊魂未定的颤巍巍地朝朱以歌齐声行礼,“奴婢叩见世孙殿下——”

“免了,起来吧~~”朱以歌一挥手示意众人起来,随即-朝朱寿镛问道:“叔父,祖父病情到底如何了?”

朱寿镛闭着眼睛艰难的回答,“去见你祖父最后一眼吧,哎我等尽力了实在是无力回天了。”

“啊!?”朱以歌眼神空洞洞的喃喃道:“难道真就改不了这该死的命运吗!”

朱寿镛不知道朱以歌说的是什么只当他抱怨老天不公,随即拍了拍朱以歌肩膀宽慰道:“父王如今也算是高寿了,人老病死,人之常情”

“我省的,叔父勿担心,侄儿这就进去拜见祖父。”说罢朱以歌抬腿就往寝宫的内室走去.

内室中床榻上,鲁王的脸色苍白的不正常,本来患了气疾的他此时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要不是胸口还轻微的在浮动,没人以为这是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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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朱以歌看见自己的爷爷病成这副样子,心中更添悲伤,随即连滚带爬到床榻前,“祖父~~孙儿回家了~~您睁开眼看看那~~”

“嗯~~是大哥儿来了啊~~~”鲁王说完腾个一下坐了起来这一幕可把众人吓坏,只见鲁王精神烁烁的说道:“来人啊!传孤口谕,将所有王子王孙招入内殿孤有话对他们说快去!”

旁边时候的太监连滚带爬的除了殿外将所有王子王孙招入内殿,齐齐跪倒在鲁王床榻前齐齐山呼“儿臣(孙儿)拜见父王(王祖父)——”

许是鲁王回光返照的原因,他比以往要精神许多,睁开双眼正好看见了自己挂念不下的大孙儿,顿时露初欣慰的笑容,像是交代遗言一般对朱以歌说道:“吾孙以歌,祖父自知时间不多了.”

“祖父!”

“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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