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073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073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我恍惚如坠云端,浑浑噩噩的任由他系在我脖子上,我想到项链是从他裤裆抖出来的,恼羞成怒骂他,“你恶心。”
他含笑嗯,把玩卡在我乳沟的祖母绿宝石,“喜欢吗。”
我吃过张世豪的“鸡蛋油条”,没有恶臭污垢的气味儿,可毕竟撒尿的部位,隐约传来淡淡的腥。
银链的衔接处有一点凹陷,是我拔掉珠环儿时留下的,破了缺口,他流连而过,时不时吻我耳垂,“我亲手刻的字。”
我睨着他,笑中透着锋芒,“张老板好雅兴,鲁小姐那枚戒指,你刻的是小几?”
他闷笑,“只给你刻过。”
他温柔抚摸我脸廓细细窄窄的骨头,“也只射给了你。”
真真假假无从分辨,我终究心尖一颤,恍若细碎的石子,凝结了一场泥石流,绵延不绝滚落,所经之处覆盖,幻化为皑皑白雪,它没有浇灭我,却燃起一场大火。
我在极度的冰火两重的折磨,浮浮沉沉,失了魂魄。
张世豪含住我的唇,蛮横而深入扫荡席卷,我张大嘴迎合他,发出娇媚刻骨的呻吟,两手勾住他脖子,主动伸出舌头,他才进了一半,我牙齿叼住他舌尖,连根卷入口腔,拖向喉咙,我下嘴极狠,险些整条吞下去,估计是我没有掌握好力道,揪痛了他舌头,他皱眉闷哼,我们的睫毛相碰,厮磨到一处,他滚烫坚硬的身躯压着我,敞开的睡袍之下,贲张性感的肌肉层层叠叠,陈列纵横,疯狂的收缩弹动,撞击我的乳房和小腹,我强迫自己忽略他的火热,他的欲望,牢牢纠缠他,严丝合缝的挤压他裤裆,不给他挺直插入的可趁之际。
我偏要他分明触手可及,又得不到。
他眼底奔腾着一团灼烈的欲,这样的欲,似乎没有理智,可我看得透彻,他不迷茫,不深陷,张世豪是我见过唯一的一个,在性爱中也保持冷静和清醒的男人。包括祖宗,包括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做到,生理的快感,冲击弱化了大脑的克制,是食色的本能。
张世豪的毅力,可以战胜本能。
他很可怕。
他最可怕之处,就是他的骨头。
这副硬到极致,冷到极致的骨头。
我弯曲蜷缩起下肢,拱成一道柔媚细长的桥梁,右脚脚趾挑着内裤的蕾丝边,从胯骨一点点褪下,直到完全踢掉,我分开两条腿,分到近乎一百八十度的水平线,腿间皱巴巴紧闭的花苞,一霎间打开,仿佛一朵清晨迎着露水绽放的荷花,粉而白,娇而软,湿漉漉的蓬门,细如丝的毛发,包裹着赤裸的私处。
张世豪脸上显现出半分错愕,他猝不及防我的主动,我的勾引。
我擡起屁股,让隧道的风光暴露得更清楚,他专注凝视,舌尖扫过门牙,痞相十足,我眼尾娇俏轻扬,发梢故意拂过他胸膛,在精壮皮囊下一根根肋骨的缝隙间跳跃,“张老板,怎么,你要当正人君子吗?”
他顿了几秒,食指扒开两瓣分离的嫩肉,徘徊摩挲,眸子里三分戒备,两分迟疑,“什么意思。”
他半截指骨冲破阻碍,旋转搅拌着,抠了抠内壁,他抠得太美妙,指甲容易刮破,会很疼,他用指腹抠,温厚的茧子粗砾又敦实,说不出的舒服。
我咬死下唇,才勉强忍住呜咽,他察觉并没秘密武器,余下半截旋即沉入,“程小姐放进什么,钢珠,银针,还是胶水,想粘住我?”
我被他逗笑,顺着他胡诌,“可不,我放了剪子呢,你敢进来,我就绞断你。”
他好看的眼睛眯了眯,低声笑,“难得程小姐性趣高,习惯了强暴你,忽然你情我愿,我反而不知先用嘴还是先用它了。”
那根硕大的棒子,示威似的顶我肚脐,他没打算玩那个小孔儿,大约触感太好了,他奋力戳了二三十下,溢了几滴精,灌入脐眼,浓浓的泻着,他太阳穴的青筋一缕缕鼓起,最后那道防线也抵不住销魂蚀骨,轰然崩塌。
他探出中指,两根并拢,捅得咕叽响,我那儿被弄得多了,没两把刷子的,降服不了我,祖宗以前很喜欢变着花样用手,他不淫自己,淫情妇,曾经淫得乔栗送医了,痉挛不止,下面没完没了的高潮,和男人勃起异常差不多的概念,打了镇定剂才好,祖宗很牛逼的,捏,抠,揪,磨,弹,每根手指都是宝贝,爽得我声嘶力竭。
我记得有一回来月经,干不了,但我特想要,祖宗把右手消毒,搞了我半个小时,跟着他,性爱花活就是家常便饭,我以为不会再有谁光凭一只手就整得我高潮,现实狠狠打了我一巴掌,张世豪能。
他太灵活,太有耐心,他撒开了玩儿,玩到婊子虚脱,何况普通女人。
我面容染上一层潮红,情难自抑,他不动声色又加了一根,塞入得很吃力,他不断加速推送,一分钟不到,三指尽数被我吞没。
其实刚才的亲吻和抚摸我并未动情,我拼命压着那股欲念,仍在他高超指法的逗弄中变得水汪汪,甚至一泻千里。堵着洞口的手很快浸湿,布满滑腻的汁液,滴滴答答淌下,张世豪胸有成竹能玩疯我,他笑得风流匪气,“水色春光,程小姐真是宝贝,紧致曼妙,只是手奸你,都觉得爽。”
他拔出半个拳头,带出一股稀薄的水柱,然后当着我的面,将手指吮吸得干干净净,那是咸的,很骚,我今天尿了几回,没清洗,肯定不好闻,但张世豪的吃相,我都有点想尝尝了。
他握住棒子的根部,膝盖朝前挪动,骑在我头上,他两颗饱满圆润的粉蛋蛋摇摇晃晃,足有我掌心这么大,我来者不拒,像喂了春药,迫不及待仰面,伸舌舔了下,无数密密麻麻的颗粒,随着舌尖辗转掠过争先恐后的凹凸,表层细细的白绒毛,扎得舌头痒痒的,倘若祖宗是钢弹,张世豪是q弹,祖宗硬得很,他弹性好。
我犹如一只狡黠成精的狐狸,放荡得纯粹,风骚得无畏。
我嘬弄的滋滋声,又响又浪,刺激着他头皮,我婀娜如波涛水纹,大幅度扭摆翘臀,他视觉里,蛇不及我的柔韧,更不及我明艳。
他清明的瞳孔浮上绯红,一半迷离堕落,一半强撑自抑,我的口活儿可不是吹的,他那些马子比不了我,东三省三大头牌,和多少身怀绝技的交际花打过擂台,站在风月场的巅峰,只要是个男人,必定会拜倒在石榴裙下,张世豪即使挺住,他脚也发软。
当我的舌头伸到最长,裹着它吮吃,张世豪捧着我的头,蓄势待发刺穿喉咙,蹬蹬的脚步声冲上顶楼,敲了敲房门,“豪哥?”
我吞吐的动作倏而没了下文,奸诈的双眸精光四射,马仔等不到回应,他接着说,“金鼎出事了,一拨混子玩雏妓,搞得大出血。”
张世豪被我弄得不上不下的,没心思管,“阿炳解决。”
马仔说雏妓前脚擡出洗浴城,后脚就传开了,金鼎差点出人命,炳哥去局子打点了。
别说重伤而已,死个妓女,在东北也不算什么,金鼎的无头冤案还少吗,十个八个总有了,能够闹这么大,势必有预谋。
张世豪何等聪明,我幸灾乐祸的德行,他蓦地醒悟,这口肉,他吃不到嘴。
我有备而来,才会如此顺从。
我媚眼如丝,故作不懂,连连冲他娇笑,“哟,张老板,东三省的黑社会不是你的地盘吗?谁胆大包天,连你的场子都敢砸,抓住他,一定要好好教训。”
张世豪神色晦暗难辨,他气我为祖宗守身,不惜兴风作浪,逃脱他的占有,他一字一顿,冷飕飕如箭,“确实该好好教训。”
他紧绷的身体,一下子垮了,埋首在我胸部,泄愤似的啃咬我奶头,我疼得尖叫,推拒他脑袋,他捂住我唇,闷回嚎啕,一口比一口狠,一口比一口尖厉,疼痛过后,是麻木的电击,是汹涌的抽搐,是取而代之的潮水猛烈的欢愉。
所有的器官高潮,我最发怵这个。
双乳的筋脉连着心脏,那一刻的快感,心跳加剧,突破极限,女人近于窒息,与死亡一线之间。
他舔舐掉我额头的汗珠,蓬勃的性欲无从发泄,积聚在体内,温度烫得像刚烤熟一样,“小五。”他呼吸不稳,高低不平的颠簸着,我喜欢听他激情时喊我小五,我没有告诉他,我永远不会告诉他,可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