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多久我都等
014、多久我都等
孟古青对付他也算是手到擒来,叫扶桑温了一壶黄酒,再将她自制的跌打损伤的药膏找出来,对着沐浴完如一根嫩葱似的少年道:“皇上躺躺吧,我给你揉一下好不好?”她这一手是家传的功夫,以前是外公俯案久坐累了需要按一按,外婆去世后,她顶上来,长久不用,手还没生,将药膏抹在手心搓几下化开,手也热了,顺着那青紫的伤痕边缘试探着缓解肌肉酸痛。她因为一直不曾断过锻炼,手上很有些力气,xue位又找的准,刚柔并济,按着很是舒服。赵东临原本是利用伤势跟皇后撒娇求抚摸的,这一按比太医署的金疮医还管用,又因为女子的手本来就比男子的手绵软温柔,循序渐进的按压叫伤势处骤疼的部位也能接受。而且皇后用的东西,草药里带着柔柔的清香,敷在伤处热热的,一点也不刺激。他趴在枕头上,扭头去看皇后,只见灯下她的侧脸蒙着一层柔柔的光晕,那么温柔恬静,心无旁骛做着手下的事情,他的心不受控制便加快跳动。孟古青给赵东临按了小半个时辰,期间躺着的人一直一声不吭的,指尖上结实的触感传来,确实比以往硬朗了些,心想男人就是容易练出肌肉,不像她,因为身体底子差,堪堪两年才慢吞吞练出若隐若现的马甲线。幸好她不是那种过分追求纤细的,只估摸着腰侧没有赘肉,小肚子虽然有一点,但她天天泡在医馆里,知道那是子宫,而不是肚子皮下的脂肪。她的审美也从来都不随大流,前世喜欢的是欧美那种健康阳光的前凸后翘,今生也第一追求健康,纤秾合度,所以她身上其实有肉,只不过因为身体底子好,肉就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配合她的训练,也只是增加了肉肉的弹性跟柔韧,紧实但没有明显的肌肉。小皇帝短短时日,背上的肌肉就练的硬邦邦的,趴着也是宽肩窄腰大长腿,真是对人的眼睛特别友好,也因为对眼睛友好,给他按按就没什么了。时光悄然流逝,做完最后一套放松训练,孟古青站直身子,打算去洗手,被一个利索翻身坐起来的人拉住,笑道:“皇后给我按了这么久,手肯定累了,投桃报李,我也给皇后按按吧。”…
孟古青对付他也算是手到擒来,叫扶桑温了一壶黄酒,再将她自制的跌打损伤的药膏找出来,对着沐浴完如一根嫩葱似的少年道:“皇上躺躺吧,我给你揉一下好不好?”
她这一手是家传的功夫,以前是外公俯案久坐累了需要按一按,外婆去世后,她顶上来,长久不用,手还没生,将药膏抹在手心搓几下化开,手也热了,顺着那青紫的伤痕边缘试探着缓解肌肉酸痛。她因为一直不曾断过锻炼,手上很有些力气,xue位又找的准,刚柔并济,按着很是舒服。
赵东临原本是利用伤势跟皇后撒娇求抚摸的,这一按比太医署的金疮医还管用,又因为女子的手本来就比男子的手绵软温柔,循序渐进的按压叫伤势处骤疼的部位也能接受。而且皇后用的东西,草药里带着柔柔的清香,敷在伤处热热的,一点也不刺激。
他趴在枕头上,扭头去看皇后,只见灯下她的侧脸蒙着一层柔柔的光晕,那么温柔恬静,心无旁骛做着手下的事情,他的心不受控制便加快跳动。孟古青给赵东临按了小半个时辰,期间躺着的人一直一声不吭的,指尖上结实的触感传来,确实比以往硬朗了些,心想男人就是容易练出肌肉,不像她,因为身体底子差,堪堪两年才慢吞吞练出若隐若现的马甲线。
幸好她不是那种过分追求纤细的,只估摸着腰侧没有赘肉,小肚子虽然有一点,但她天天泡在医馆里,知道那是子宫,而不是肚子皮下的脂肪。她的审美也从来都不随大流,前世喜欢的是欧美那种健康阳光的前凸后翘,今生也第一追求健康,纤秾合度,所以她身上其实有肉,只不过因为身体底子好,肉就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配合她的训练,也只是增加了肉肉的弹性跟柔韧,紧实但没有明显的肌肉。
小皇帝短短时日,背上的肌肉就练的硬邦邦的,趴着也是宽肩窄腰大长腿,真是对人的眼睛特别友好,也因为对眼睛友好,给他按按就没什么了。时光悄然流逝,做完最后一套放松训练,孟古青站直身子,打算去洗手,被一个利索翻身坐起来的人拉住,笑道:“皇后给我按了这么久,手肯定累了,投桃报李,我也给皇后按按吧。”
赵东临拉着孟古青的手,看那指量纤纤,指头粉红,可手心是热热的软软的,摸着摸着便不由心猿意马起来。孟古青没时间陪他玩,将手抽出来,就着扶桑兑好的热水,打了香夷洗手,回首笑道:“皇上赶紧穿衣服吧,晚膳好了,天气寒冷,吃冷的不好。”
老是这样,不管他怎么撩拨讨好,皇后都跟不解风情的木头似的,要是别的嫔妃他早甩手走人了,人都说恃宠生娇,可皇后明明无宠还如此骄矜,当真不怕他不理她了吗?心中疑惑又怏怏,赵东临披上袍子踱到孟古青跟前,牵住她腰上一枚鱼纹玉佩的绦子,半真半假道:“朕受伤,皇后都不心疼的吗?问都不问一句。”
孟古青无语对苍天,真心觉得自己面前的不是个少年皇帝,而是个幼稚班大龄延毕儿童,“我不心疼,这半个多时辰的力气是白出了,皇上还是去找别人吧。”
听她说心疼,心就像一下泡进了蜜罐里,甜滋滋的,赵东临抿住唇压抑住嘴角的笑,继续撒泼,“那皇后怎么不想着去跟谭侍卫说说,要是母后跟徐贵妃知道我受这么多伤,肯定早就找谭侍卫去了。”
“皇上想让我去找谭侍卫说说吗?”孟古青洗好了手,抹了一点护手膏,被大龄儿童看见,也凑上来要了一块,“为人君者,为天下百姓分忧,劳心劳力不可避免,万事开头难,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为了往后长久的好日子,皇上暂且忍耐一时吧。”
“皇后这话说的,人家都是臣下为皇帝分忧,我倒好,倒为了他们吃苦。”说这么说,他倒蛮开心的。这满宫的人,要是听说娇生惯养如他,为了练武弄的一身伤,包括贵妃在内,都得劝他爱惜身子,皇后反而觉得这是应该的,其实他也是这样想的,不然就不会来皇后宫里讨药了。
刚刚还在想,皇后分明无宠还行事如此不受拘束,他怎么还愿意一趟趟来呢,在这内宫里,还算是‘远道而来’,此刻明白,正因为皇后是最清楚明白他的,他来见她,不单单是那点缥缈的喜欢情绪作祟,他其实真的很乐意跟皇后待在一起。
吃过饭,赵东临又想洗澡,他自小是个爱洁的人,受不得一点脏污,被孟古青按住了,“才上了药,药效还没发挥完全呢,还是不洗了吧。”
“我这不是怕一身药味,将皇后的床铺也沾染上弄脏了吗?”他拉着她道:“只要皇后不嫌弃我,我也懒得麻烦。”
这话说的,孟古青就算是嫌弃也不好说出口,他那药是她亲手用上好的药材制作的,也不难闻,两个人在逐渐灭下去的烛光中爬上床。众宫娥放下层层帐幔,冯天保也带人下去休息了。
孟古青缓缓闭上眼睛,身边的人又不老实,从自己的被子钻进她的被子,身后贴上来的年轻躯体比之前还要硬朗结实,孟古青一下不淡定了,转身面对他,至少叫他抱不成。
赵东临确实挺激动的,他十五岁就被教导着知人事了,那两年也确实对女人有很大的兴趣,经历多了,注意力渐渐从床帏之乐转移到一起做这个事情的人身上,就发现那些女子美则美矣,思想境界上没一个跟得上他的,量到质的转变叫人失望,直到跟婉儿明确了心意,又在太后的千般防备中偷尝禁果,很有点偷情的刺激。
婉儿怀孕之后,他也不是没召其他人侍过寝,不过跟那些人在一起不过是肚子饿了的时候果腹的平常感受,身与心结合的欢爱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现在抱住皇后,身体的异常激动叫他有点明白,他真实的内心比他想的还要渴望一点。
自从跟谭瑛开始习武,随着身体健壮的同时,他那方面的需求好像也随之高昂了一点,他是真的很想跟皇后……孟古青面对小皇帝的举动倒是方便了他,急切的热吻很快覆了上来,堵住她要说出口的话,舌尖交缠,吸的她唇舌发麻。
按在她后脑的手稳固如铁,将她固定住,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衣襟,在柔软润滑的腰上抚摸片刻,恋恋不舍地往上攀爬。他的手掌很大,又热,团着她那并不算小的一处爱不释手摸了半晌,而用来堵她的嘴也终于转移了阵地,流连的吻逶迤到了侧颊,在她耳边含着热气笑道:“……好大,皇后怎么这么小气,从来不肯让我摸摸……”
孟古青脸上又红又热,狠喘了两口气,慌忙道:“皇上,我不方便……”
而终于有点等不及,半压在她身上,手探下去的赵东临也发现皇后的纨裤那不同寻常的厚度,顿时僵了僵,转瞬又从色气逼人的上位者姿态变成求糖吃的小狗,帐子里只听他委屈的控诉,“可是怎么办?我已经……”他拉住她的手去摸。
又硬又大……烫的孟古青连忙缩回手,幸好她有先见之明,不然今晚肯定逃不过了……“时间还不算太晚,——就是晚了也没关系,我叫冯公公送皇上去前头吧,皇上想谁侍寝,我马上派人去通知。”
赵东临更僵了,他是想那个没错,可也不是专门为了这个才来见她的,眼见皇后不方便就甩手走人,她把他当什么了?赵东临心里顿时酸酸的,而且就这样将他往出去推,她是一点不在乎。
心里难受,罪魁祸首还在叽叽歪歪的,他擡头在她唇上就咬了一口,听她疼的嘶嘶抽气,不解气,又趴下去在刚才触感很好的那一团顶端吸咬一口。孟古青暗自蹙眉,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搞的太紧张,拒绝的太生硬了,肯定又伤到他自尊心了,她试探着擡起手,摸摸他的头,“皇上……”
埋首在她胸前的人总算解了口气,躺回她身边,强忍着不适,将她紧紧搂住,“我也不是非要做什么不可,你不用紧张,我就留在这里,睡觉吧。”
她真的很怀疑他是否能睡得着,那戳在自己腰际的东西存在感实在过分强烈了些,就算他能睡着,她也睡不着,可已经惹他不快一次,她自己心里也有鬼,实在不敢继续在老虎头上拔毛,只能随着他逐渐平缓的喘息放松自己。
外头三更的云板声远去,孟古青盯着昏暗中其实什么也看不清的账外发呆,本以为身边已经睡着的人,突然梦呓一般道:“皇后,我等你,多久我都等,只是,别让我永远……”
吓得孟古青以为他知道她弄虚作假了,可随着这一声,他好像真的累了,在她肩窝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蹭了蹭就不动了。
作者的话
青灯
作者
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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