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福尔摩斯全集(一)》(41)
杰瑞·尼尔·威廉姆森认为,詹姆斯·“莫里亚蒂”教授实际上是詹姆斯·福尔摩斯全集教授,即歇洛克的哥哥、麦克洛夫特的弟弟(《“有些地方很奇怪”》)。“离开英国的目的是给詹姆斯一个机会摆脱他的生活……作为一种诱饵策略,歇洛克·福尔摩斯全集‘消亡了’,消失不见,靠着忠诚的兄长[麦克洛夫特]的资金生活,直到这个匪帮被瓦解,詹姆斯自由了但是也被毁掉了。当他对詹姆斯·莱德大发善心的时候,侦探也同情起他的罪犯哥哥来。”
弗瑞德里克·j.克罗森在《地缘政治学和莱辛巴赫瀑布》中提出的观点也许听起来更像一回事,他认为福尔摩斯全集捏造了莫里亚蒂的故事,以掩盖他承接下来的一桩秘密的外交任务。t.f.福斯也认为教授是想象的,《不平凡的人》中认为,福尔摩斯全集的兄长们和华生一起编造了这个故事以衬托福尔摩斯全集。
莫里亚蒂是无辜的。“莫里亚蒂是无辜的”说法也许和“莫里亚蒂是想象的”观点类似。丹尼尔·莫里亚蒂(!)在《莫里亚蒂教授的奇特迫害》中认为,莫里亚蒂被福尔摩斯全集迫害,以报复莫里亚蒂禁止福尔摩斯全集向其女儿求爱。尼古拉斯·梅耶的《百分之七的溶液》也许是最有名的福尔摩斯全集仿作,其中假设莫里亚蒂是福尔摩斯全集儿时的老师,玩弄了福尔摩斯全集的母亲,福尔摩斯全集将假象的犯罪行为安在他头上。玛丽·詹弗在《是的,亲爱的小美狄亚,曾经和现在有过一个莫里亚蒂教授》中提出,莫里亚蒂是完全无辜的路人,福尔摩斯全集在莱辛巴赫瀑布“注射毒品”的时候将其杀死,玷污莫里亚蒂的名誉为的是保护福尔摩斯全集的名誉。
莫里亚蒂还活着。接下来就是“莫里亚蒂还活着”流派:《福尔摩斯全集-莫里亚蒂的决斗》中,尤斯塔斯·普陶贾尔解释说,福尔摩斯全集在瀑布丧生了,莫里亚蒂取代了他的位置。肯尼斯·克拉克·里勒在《那么,关于那个深渊……》中认为,莫里亚蒂从没有坠落瀑布而是活了下来,后来在《恐怖谷》中遭遇了福尔摩斯全集,里勒认为《恐怖谷》的发生时间在大空白之后。《两人的游戏:莱辛巴赫的反思》中,奥布隆·里德法恩认为,莫里亚蒂没有死亡,因为他的黑色斗篷(华生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但是黑色的斗篷是坏人的标准服装)起到了降落伞的效果,莫里亚蒂落到支流里,莫兰救起了他。罗杰·莫蒂默在《说谎的侦探》中假设,福尔摩斯全集在莱辛巴赫瀑布错杀了其他人,莫里亚蒂披上了一个新的身份——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詹森·鲁比在《秘密通信》中透露,福尔摩斯全集让莫里亚蒂走了,莫里亚蒂随后重新做人,可以推测他就是j.爱德华·霍夫,在美国执法部门任职。c.阿诺德·约翰逊在《东风》中认为,莫里亚蒂回到伦敦,化名傅满洲。威廉·雷纳德(《有关吸血鬼的事》)中认为,莫里亚蒂实际上就是德拉库拉伯爵,因此不会葬身于瀑布中。罗伯特·帕斯利(《莫里亚蒂归来》)和韦恩·沃尔牧师(《莫里亚蒂的邪恶》)都认为莫里亚蒂是恶魔的化身,因此不会被杀死。
福尔摩斯全集是有罪的。“福尔摩斯全集设计了这一切”这一观点颇为普遍。小华尔特·p.阿姆斯特朗第一个提出这一观点(《歇洛克·福尔摩斯全集的真相》),他强调福尔摩斯全集和华生都没有被莫里亚蒂的字条蒙骗,福尔摩斯全集预料到会仇人相遇,不过靠着柔术的本领而安然无恙。w.s.布里斯托在《莫里亚蒂的真相》中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同样持有这一观点的人还有戈登·r.斯派克,他撰写了《福尔摩斯全集、装腔作势的豪言、大空白:一个适合瑞士群山的人》。
阿尔伯特和莫娜·斯里弗斯坦在《小议莱辛巴赫瀑布的特别事件》中表达了一个更黑暗的观点,因为福尔摩斯全集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证明莫里亚蒂有罪,所以他诱骗莫里亚蒂跟踪他到悬崖,其目的就是杀死对方。《最高决斗》中,尼古拉斯·尤特钦写道:“已经五十六岁的前教授、军事教练兼已经前途尽毁的大罪犯可能从来没有看到攻击者[歇洛克·福尔摩斯全集]就坠落到深渊中一命呜呼。”
福尔摩斯全集错杀了人。《未知的莫里亚蒂》中,拉里·瓦格纳认为,被扔下深渊的那人只是莫里亚蒂的一个亲戚,或是表兄弟或是亲兄弟。马文·格拉斯在《谁杀了福尔摩斯全集?》中认为,华生和莫里亚蒂将福尔摩斯全集本人扔下莱辛巴赫瀑布,托尼·梅德沃在《最后的解答》中认为,华生在莫里亚蒂失败自己独自将福尔摩斯全集扔下瀑布。佩奇·海登布兰德在《狡诈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全集》中提出一个标新立异的说法,认为福尔摩斯全集在瀑布和艾琳·爱德勒幽会,她坠入悬崖,也许是自杀!
正统派的想法。最后,还有一类正统派,他们接受福尔摩斯全集的确丧生了。安东尼·布彻在《后来的福尔摩斯全集是冒牌货吗?》中提出,福尔摩斯全集去世之后,麦克洛夫特让自己的表兄弟“歇林福德”取代了他。罗纳德·a.诺克斯牧师在开创性的论文《歇洛克·福尔摩斯全集文献的研究》中提出的观点也许是最早公开的,他认为莱辛巴赫瀑布之后的正典完全是华生捏造的,为了增加他的收入。
【注释】
[1]《银色马》发表在1892年12月号《海滨杂志》上,也发表在1893年1月号《海滨杂志》(纽约版)上。
[2]达特穆尔(名字源自达特河)的沼泽地区位于德文郡乡下,在英格兰西南部,其特征是突出的岩石——大块的花岗岩石从周围的景物中突兀地长出来,非常具有戏剧性——还有从青铜时代和铁器时代留下的数处遗迹。这个地区在撒克逊时代是皇家森林,1951年转变成一处国家公园。这里也是达特穆尔监狱的所在地,这座因残酷而臭名昭著的监狱建于1806年到1809年间,目的是关押拿破仑战争中俘虏的法国囚犯。1812年战争中,大约1500名法国和美国囚犯在这里囚禁期间死亡,并被掩埋在监狱高墙外的一块地方。达特穆尔监狱在关闭了三十年之后,于1850年重新成为关押本国囚犯的监狱。达特穆尔的矮种马也非常有名,这种马体型矮小、身体健壮、表面毛皮粗糙。它曾经濒临灭绝,因为人们认为这种马体型小,无法背负士兵和辎重。但是,爱德华七世(维多利亚女王的长子)训练达特穆尔马作为他的马球队用马,此后开始重新培育这种马。卡尔·贝德克尔在其1894年版的《大不列颠旅行指南》中警告说:“徒步旅行者会发现在这里旅行需要极大的勇气,他需要防备沼泽和雾气。谨慎的做法是尽量沿着已经踩踏出来的小路行走,而且要有向导陪伴。”
[3]此处以及《博斯科姆比溪谷秘案》中都提及“一顶紧紧箍着头的便帽”,正典中仅有这两篇故事提到“猎鹿帽”,插画家西德尼·佩奇特为福尔摩斯全集配上了猎鹿帽,并且成为了大侦探的标志。《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中也提到一顶布帽,不过佩奇特将之画成一顶杭堡帽(杭堡帽是一种男人戴的毡帽,顶部软而凹进,帽檐浅并微卷。——译注)。
[4]一些人怀疑火车是否能达到这样的速度,但是,d.马库斯·胡克在《再谈火车旅行》中指出,这样的速度“不仅是可能的,而且是必要的”。他举例说,两列从帕丁顿到斯温顿的快车“飞翔的荷兰人”号和“祖鲁”号行驶时间都是87分钟,平均速度可达每小时53.25英里,当然,最高速度肯定超过上述速度。福尔摩斯全集说这话的时候他和华生已经离开雷丁,因此可能在这个时候达到最高速度。他估计的时速53.5英里不仅是合理的,而且实际上可能太保守了。
[5]参见本篇附录。
[6]isonomy,大部分美国版本中给出的名字是”sonomy(索莫密)”,其理由不明。杰伊·芬利·克里斯特在《银色马血统考:到1893年时》一文中研究了银色马的血统历史。他发现,艾索莫密赢得了1878年在纽马克特举办的剑桥郡赛马比赛大奖,那时是3岁口,第二年又赢得了曼彻斯特杯赛。它还是为数不多的赢得过两次爱斯科金杯赛的马匹,1874年和1880年都取得了第一名。关于著名的“银色马”是哪一匹马的问题,克里斯特认为是它是埃辛格拉斯,这匹马在1893年赢得了英国三冠王(爱普桑德比赛马大赛、圣李哥赛以及两千畿尼大赛),并且打破了当时英国赛马获得最多奖金的纪录。盖文·布里德在《可靠的消息》中认为,考虑到和“银色马”名字的相似性,名为斯利维奥(silvio)和圣布莱斯(st.blaise)的两匹马都是德比大赛的获奖马,斯利维奥在1877年夺冠,圣布莱斯在1883年夺冠,但是,这两匹马都没有艾索莫密的血统。“如果我们将眼光限定在艾索莫密种上,”布里德总结说,“从语音的角度最有希望成为银色马的似乎是希布里兹(seabreeze),因为它在1888年赢得了奥克斯大赛和圣李哥大赛,不过我不得不说,那不是一匹小公马而是一匹小母马。”韦恩·b.斯威夫特在《银色马——正确的身份》中做了详细的研究,其结果也被广泛承认,他确定银色马就是奥蒙德,它是1886年三冠王的获得者。驯马师约翰·波特在《金斯克里尔》(伦敦:查托和温杜斯出版社,1898)中写道:“它每次出马都是赢家都不知道它能跑多快。”奥蒙德与艾索莫密是远房堂兄弟的关系,所有者是威斯敏斯特公爵。
[7]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海滨杂志》和美国版单行本作“梅普里通”,而英国版单行本作“卡普里通”。
[8]他在彼得斯菲尔德有一处房产,同时也是受邀参加罗伯特·圣席蒙勋爵婚礼的嘉宾之一,而且他向罗伯特勋爵推荐了福尔摩斯全集(《贵族单身汉案》)。
[9]弗隆,英国长度单位,一弗隆等于八分之一英里,约201米。——译注
[10]tout,获取并出售赛马情报的人,他们打听即将参与比赛的马匹情况和前景。
[11]英国版单行本中,这句话是:“找到那个人并不难,因为他就住在我刚才提到的那些小别墅里。”但是,这里使用了美国版的文字,似乎更容易解释。
[12]一种大圆头手杖,进口自马来西亚西海岸以外的槟榔屿。根据亨利·于尔爵士的《英印字典》,这个名字或许源自马来的野生槟榔或者火烤槟榔;还有一种说法(或有根据或没根据),在槟榔屿用藤条教训人是合法的。约翰·卡姆登·霍腾的《俚语词典》(1865)中提及这种手杖时说:“现在脚夫常常携带它,不过以前是绅士使用的。”
[13]boss,盾牌中央凸起的设计。
[14]约翰·韦伯指出,塔韦思托克既不像福尔摩斯全集所暗示的位于达特穆尔的北部,也不像华生说的位于达特穆尔的中心地带。实际上,塔韦思托克在达特穆尔的最西端。韦伯认为奥克利农场(塔韦思托克以东两英里处)就是“金斯皮兰”,并且确定科尔拉顿村就是卡普里通(梅普里通)。他还认为,赛马根本不是在温彻斯特,实际上是在牛顿艾伯特,那是达特穆尔东部边界的一处镇子。
[15]landau,一种四轮马车,顶棚分成两部分,可以关闭、半开或全开。
[16]尽管理所当然地推测“a.d.p.”是著名的烟斗制造商兼烟草零售商阿尔弗雷德·敦希尔烟斗(alfreddunhillpipe)的缩写,但是,唐内贾尔勋爵推断,它其实指的是意大利安科纳城外欧石楠根制作的烟斗。因此,a.d.p.就是指“anconadellaloa”。因为阿尔弗雷德·敦希尔直到1907年才开设烟草店(阿尔弗雷德·敦希尔公司),1910年才开始制造烟斗。另一种可能是是英国烟斗制造商a.皮尔森父子公司,他们刻在烟斗上的标记是“a.d.pier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