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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

元元

“你要和朝廷对抗?”殷知终于认真了起来,郑重地问了一句,“你没开玩笑?”

杨禾韵又认真地说了一次,“我想要集结江湖义士,讨伐朝廷。我希望你能帮我。”

“不行!”殷知严厉喝止道,“你知不知道朝廷的实力,是你能对抗得了的吗?你到底为什么要怎么做?”

“我想为江湖讨回公道,如今的朝廷把手伸到了江湖,若我们还是忍气吞声,就只能任由他们欺负。”杨禾韵的声音愈发低重。

“朝廷打压江湖就是不希望江湖人横生是非,你这样只会让朝廷更加忌惮我们。”殷知略带着怒气说道。

“我们和朝廷本就是势均力敌,若让朝廷看扁了我们,那才更不是。朝廷如今新皇初立,大国根基尚未固定,若不趁现在让他们知道江湖的厉害,立住江湖的威信,那日后就更难警告他们了。”杨禾韵义正言辞地说着。

见殷知生气得一言不发,她继续说道:“师兄,你应该知道,朝廷这些年是怎么对江湖,他们把那些居心叵测的阴谋用在我们身上,弄得江湖人信任崩塌,互相伤害。搅得江湖不得安宁,这个债,说什么,都要他们还。”

“信任崩塌,也不过是江湖人自己的事,朝廷也不过是稍加干预,把这问题放大,归其根本,还是我们自己的问题。”殷知不服气地回答。

“你真这么觉得?”杨禾韵站了起来,她显然已经没希望说服殷知,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师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强求你。但有件事我还是要你帮忙。”

“师兄不是不帮你,只是……”殷知还想说什么,却被杨禾韵打断了。

“我带来了一些机关暗器还有书籍,都是闽韵阁的机密,我希望你能帮我收好它,只要这些东西还在,闽韵阁就有希望重新开始。”杨禾韵顿了顿,缓缓说道:“我知道,它可能会给你惹麻烦,但也只有你能帮我了,师兄。”

殷知沉默了一会儿,擡头看向禾韵明镜似的眼睛,“我可以帮你,这些都不是问题。可你真的想好要这么做吗?还有元元呢,你就不能为了他……”

“元元我已经安排好了,我同衡阳商量过了,我们决定好了,如果此战败,就要元元远离江湖,改名换姓,做个普通人就好,你放心吧。我替元元谢过师兄。”杨禾韵直接抢过话,感激地说道。

她四周张望,想了想,问道:“师兄,你的院子在哪?”

殷知被她这莫名的问题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愣神地带着她往院子去,“这里,你要做什么?”

“我还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吧,”杨禾韵回过头认真地问道:“我担心东西交于你之后,他们会来找你麻烦,我想在你的居所装上一些机关暗器,这样安全些,你怎么想?”

殷知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屋子,认可了这个想法,“我觉得可以啊,闽韵阁阁主亲自为我设置机关,我可太荣幸了。”

杨禾韵盈盈一笑,就开始动手。

殷知在一旁看着,有着说不出的滋味。眼前这个姑娘已经不是当初稚嫩天真的小女孩,而是能够独当一面的阁主。原本答应好的,无论她做什么,自己都会义无反顾地支持。可如今她要做的事却那般危险,自己竟也退缩了,因为他也想守住自己的门派,所以他试图说服那人。再退一步,如果劝不动,那就希望她一定成功吧。

“师妹,”殷知鬼使鬼差地叫了一句,杨禾韵忙着没回头,只是应了一声。

殷知继续喊道:“师妹。”

这可让杨禾韵不耐烦了,立刻回应道:“干什么呀!没看我忙着呢没?不帮忙别捣乱!”

多熟悉的话,在以前两人一起玩耍时,她经常说的话。

殷知嘴角上扬,继续捣乱道:“你以后还会不会来看我啊?”言外意就是要她活着回来,杨禾韵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所以她沉默了,她不想要随便许下诺言,万一、是说万一,回不来了呢?

杨禾韵依然不回头,揶揄地回答道:“说的什么话?我当然一有机会就会来看你,怎么搞得我好像很无情的样子?”

殷知不管是不是揶揄,继续怼说道:“你别忘了,我可是知道你全部糗事的人。你要是敢不回来看我,我就把这些事情全部抖出去。”

“你敢!”杨禾韵怒不可竭,终于转过头来警告道:“你,你要敢抖出去,我回来就毙了你,拿我的火铳突突你!”

殷知终于还是得逞了,得意地笑了笑,带着笑意说道:“好啊,我就在这等你。”

—回忆毕—

说完这些,殷知眼眶已然红了,泪珠也隐隐约约地在眼眶打转,不小心被热气刺眯了眼,闭上眼的瞬间就流泪了。

白哲没想到这位殷掌门竟然对自己母亲深情至此,倒是愈发觉得自己母亲究竟是怎样的国色天香,惹得一位男子竟在二十年后依旧保持这份情谊,实在难得。

“我若是知道,那会是最后一面,我死都不会让她踏出阴阳派。没想到这白衡阳还是这么窝囊,我把禾韵交给他,他竟然这么不靠谱。他自己死就算了,竟然不能保证禾韵全身而退,要他何用?”殷知骂着骂着好像忘了,自己面前坐着的这位正是白衡阳的儿子。

白哲能怎么办,只能低头不吱声,替自己故去的父亲听训。

殷知一点不在意白衡阳的死活和面子,对着白哲就是警告,“你可千万别学你那爹,一点儿都不靠谱。”

白哲弱弱地回了一句,“殷叔叔,我都没见过我父亲,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我能学什么啊?”

“没见过好,没学更好,”殷知似乎还松了一口气,“要是你娘在就好了,她定能教你不少东西。”

白哲这会儿终于明白了,这就情敌活得比自己久的后果,自己生后的名声能被情敌诋毁得死死的。他爹就是个好例子。

“对了,还没问你呢,”殷知突然反应过来问道:“这么多年,谁把你带大的?当年师妹为了让你远离江湖,竟然不愿将你交于我。如今你怎么又卷进来了,谁这么不靠谱?”

这质问一来,白哲就知道完了,所以迷迷糊糊地说了个称呼,“是我二叔。”

“白衡阴?”殷知哼了一声,“就他,那不是和你爹一路货色吗?难怪这么不用心。”

白哲虽然不了解自己父亲,但是了解白衡阴,所以他还是不太希望把经久不见的父亲和满是心计的白衡阴做比较。

“殷叔叔,父亲和二叔不能比,我了解我二叔,他不是什么好人,这点我承认。但对父亲而言,我虽没什么印象,但做儿子还在这,您这样说不合适吧。”白哲说得很委婉了。

殷知倒是没想到这小子会这样为自己的父亲维护名誉,便带着歉意说道:“对不住啊。你方才说白衡阴不是什么好东西,此话何意?他可曾虐待过你?”话里带着怒火。

“这,已经不重要了,此事过去许久了,该报的仇少不了他的。”白哲平淡地说着。

可殷知还是不善罢甘休,追问道:“什么叫不重要,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白哲突然有点后悔提这事,感觉自己再不说,殷知就要暴走了,“真的不重要。都已经过去,他受到了惩罚,而我现在也过得很好。”

“他现在人在哪?”殷知有点不满白哲这样瞒着。

“剥去境核,画像颁布于天下,受天下人唾骂,现下我也不清楚他在哪?”白哲只能吐露一些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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