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难以招架
第524章难以招架
在三人后头跟著两名身穿白色连身斗篷的人，监狱裡昏暗的光线由於透不进他们被阴影所遮掩的面容，看起来就像是黑暗世界之中的异教徒，默默的跟在后头，被领著前往地下的祭典。一群人终於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是一间早已经被敞开的牢房。
一间从后头墙壁被开了一个大洞的牢房。
“前总理大人呢？”监狱署长站在敞开牢笼的牢房前，询问著守著牢房的狱卒，脸上却掛著有点兴灾乐祸的神情，像是在看热闹一样。
“前总理大人已经精神失常了，已经送他前往附近的医院治疗。”狱卒老老实实的回答，不敢露掉任何一字一句。
“看来卜斯帕先生，有一段时间是无法协助我们调查了是吧！”此时站在署长身后的白衣人低沉的吐出这句话，那声音像是森林裡头野兽的低吼，气若悬丝的声响持续徘徊，让人感受有如鬼魅一般。
“我想……是吧！”监狱署长摸摸鼻子，闪避在斗蓬底下的冰冷视线，赶紧将重点回到事件上。
“那名秘书呢？”署长问。
“秘书的尸体已经交由米兰警方处裡了。”狱卒战战兢兢的回答。
“在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吗？”署长皱著眉头逼问著。
週遭的闹喊声不知道什麼时候停了下来，似乎是从白衣人开口说话的那一刻起，也许他们也感受到白衣人身上所不寻常的气氛了，现在都全专注於署长的问话身上。
就像是叶尘出现的那一霎那。
战慄、绝望，而且恐惧。
“署长……那是不是属於米兰警方的工作呢？”署长一旁的跟班此时丢过来一个问题，但是他似乎还没搞清楚此刻的重点。
“混帐！我做事还需要你教吗？我当然知道这是警方的办案重点，但是刚刚那群浑蛋来这边之后，有做些什麼吗？根本连个狗屁都找不到，所以才会让他们跟我来到这裡不是吗？”监狱署长上气不接下气的怒吼著，看来由於年纪的关係，让他吼起来有点吃力。
“可是署长，我们到目前為止来还是没有找到任何一丝的线索。”一旁的狱卒此时也插嘴了进来，简直要让署长的顏面无光，只见他早已经是脸红脖子粗，像是一头被拷红的乳猪一般。
“怎麼可能？”快要气炸的署长，猛力的踢了敞开的牢笼，牢笼由於被大力的震盪，而嘎嘎作响。
“署长请放心，这是我们的职责，也是政府派我们来的任务，即使没有线索，也是我们的线索之一。”面容隐没在斗蓬后的白衣人，发出鬼魅般的声音，宛如在黑暗之中吃吃窃笑著。
“政府……他们终於也看不下去了吗？”署长愣愣的看著他们，有点吃惊的回答。
看来这是早已经预料到的事实，只是没想到它是在这种情况下可怕的蔓延开来。
在这极為黑暗的夜裡，黯淡无光的开场。
“他是杀人魔，人人想要极力逮到的杀人魔，而暗杀此种魔鬼，即是我们的生存价值，还有责任，请儘管交给我们，放心。”白衣人在说完后，窃笑的声响，像是有著回音，在牢房的四周围排徊，让一旁的狱卒还有囚犯们不禁打了朵颐。
署长看著眼前的来客，也吞了吞口水，慢慢的才又挤出一句话来做回应。
“那……你们要怎麼做呢？这裡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那傢伙难道真的是……鬼？”
战战兢兢的反应，此时已经若在胆小署长的身上。
“就连发射出子弹的弹壳，在现场都找不到任何一个。”狱卒强调。
只见眼前的白衣人没有再说出任何一句话，像是一隻野兽一样，宛如狼的身影，就这样俯卧在牢房的砖石地板上，让一旁的人们都看傻了眼。
他正在嗅著。
像是犬一样，正在嗅著现场的任何味道，还有任何微小的东西。任何一滴血液、体液、毛髮，或者唾液。
他的眼睛也没有閒著，夜裡的瞳孔像是发出了黄色的锐利光芒，照耀著眼前的景物，夺取任何一丝的蛛丝马跡。
但是依然看不清他的面容。
全部人都站在一旁屏息以待，深怕打扰到眼前野兽的思绪，而引来难以招架的后果。
忽然白衣人俯卧寻找的姿势停了下来，像极了一隻蜥蜴，不再有任何的移动。
“怎麼了？有找到什麼吗？”署长紧张的问著，抓著牢门，眼球半突。
酒吧转角处的街灯由於损坏的程度太过严重，瞬间熄灭。
叶尘的手慢慢从口袋中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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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吊扇慢慢的停止。
“找到了。”
窃笑。
有些人或许打从一开始，就不会在你的生命中任何一段舞臺再次出现，但是我们永远都不知道，也可能到最后才知道。
他可能才隔著一道红色的帘幕，在自己所站立的舞台中心点后，偷偷的窃喜，或者暗自的哭泣。
直到临时演出的画面，或者新人物的出现。
也可能，被迫选择默默的离去，这原本应该属於他的地方。
当舞台再也容忍不下任何一个人的同时，命运就像是编剧兼任导演的责任，谁的去留自有定夺，儘管是多麼的不捨。
即使她出现了，即使他不见了。
那名陌生的妇人，看了我有一段的时间，随即回过头继续与他之间的话题。
而那话题，那时候的我想必是很陌生，但是却是年幼的自己却再也熟悉不过情景了。
佩罗小姐此时走到我的身旁，摸摸我的头髮，在寧静的夜晚裡，我可以闻到淡淡的青草味，在空气中飘啊飘的，被捲入深沉的夜空之中。
“孩子，不管怎样，团长都是最疼你的，我想这一点你一定会记得的对吧！”佩罗小姐用著温柔的眼神看著我，让我的脸颊有点温热了起来，她因為冷空气变得冰冷的手掌，轻轻抚摸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