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被点醒 - 阮星风想不通,为什么三次爱上他 - 以帅贯穿一生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50章被点醒

第50章被点醒

到创域集团,宋雪曦正在董事长办公室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看到许诺言和廖风她从椅子跳起来,跑到廖风面前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住他。

眼泪落在廖风肩膀上,小声的抽泣声让两个大男人心疼又心酸,尤其是廖风感到愧疚,他每次出事都是宋雪曦担心的会哭,她就算再强,但总是会因为他们受伤哭,为他们的悲伤一起悲伤。

如果他们高兴了,她比他们两个都高兴这个才是他们最有意义的友情了,“要不我们办认识20年的纪念日怎么样?”在一边的许诺言突然开口。

廖风愣了一下,随即肩膀上传来宋雪曦带着鼻音的、闷闷的骂声:“……许诺言你有病啊……突然说这个干嘛……”但她抱着廖风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了,仿佛这个提议为她巨大的担忧和压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廖风能感觉到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但不再是纯粹的悲伤,里面掺进了一点别的什么东西。

他叹了口气,擡手,用指节不太熟练地、轻轻敲了敲宋雪曦的额头:“起来,宋雪曦,你的妆糊了我八十万的高定西装。”

听到这句话宋雪曦瞬间不服了松开他喊道:“什么玩意,我没有化妆,我只是涂了个保湿喷雾和口红”,廖风拍了拍肩膀不存在的灰说:“喷保湿喷雾后涂口红不就是化妆嘛?而且我除了涂口红其他的基本都看不出来。”

宋雪曦一脸无语的看着他问:“不是,廖风你是不是看到皮肤很白,眼睛很漂亮,睫毛很长的人都觉得他们天生的长这样?”

廖风“啊”了一声,眉头微蹙,显然没能理解她话里的调侃,反而用一种近乎学术探讨的认真语气反驳:“再厚的粉底液,其附着力也不至于在短暂接触后就发生大规模转移吧?你这假设不成立。”

宋雪曦被他这钢铁直男般的回答噎得直翻白眼,刚要继续理论,却被廖风接下来的话打断了。

“不说这些了。”廖风摆了摆手,顺势将话题拉回正轨,“言言的提议挺好。既然我们都记不清具体是哪一天认识的了,”他摩擦着下巴,做出了决定,“那就定在我生日那天吧,双喜临门,也省得你们再多记一个日子。”

宋雪曦的注意力果然被成功转移,立刻点头表示赞同,刚刚关于粉底液的争论瞬间被抛诸脑后。

许诺言安静地坐在一旁,嘴角噙着一丝了然的微笑。

很快,三人围坐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讨论起纪念日的细节,气氛热烈得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

分工迅速明确下来:宋雪曦负责服装、邀请人员名单等统筹工作;廖风身体尚未恢复,被勒令静养,于是愉快的认领了“全额赞助商”的角色;许诺言则包揽了现场布置和菜单定制等需要细心和审美的活。

然而,在拟定宾客名单时,宋雪曦遇到了难题,笔尖在纸上悬停,她犹豫着看向廖风,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那个……阮家兄妹的邀请函,要发吗?”

廖风正低头看着平板上的预算草案,闻言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没有擡头,只是用听不出情绪的平淡声音说:“你决定就好。我不想看到他们,但他们来或不来,我无所谓。”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真的毫不在意。

但宋雪曦太了解他了,她能从他那过于刻意的平静里,听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松动,也能明白在讨论邀请名单的时候许诺言期待的眼神。

她心里明镜似的:廖风那所谓的“无所谓”底下,藏着一丝极隐秘的、连他自己都可能未曾察觉的期待或许是关于阮星风。

而许诺言,他显然也希望那个狼族的身影能够出现。

直到她自己的心也因为“阮月欣”这个名字而突兀地悸动了一下时,宋雪曦才骤然惊觉原来在这场情感的纠葛里,渴望与怯懦并存的,从来不止他们两个人。

那个欺骗了她却又让她无法彻底恨起来的、美丽的前妻的影子,原来也一直盘踞在她内心的某个角落。

她迅速垂下眼睫,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用职业化的口吻说:“好吧,名单我来定夺,反正发不发在我们,来不来在他们。”她像是在对廖风和许诺言说,更像是在对自己下达一个指令。

办公室内的气氛因为这个话题而悄然发生了一丝改变,友情的暖流依旧涌动,却悄然混入了几缕复杂难言的情愫。

二十周年的纪念日,注定不会只是一场简单的老友聚会。

邀请函落到阮星风手里的时候,他看着办公桌上的薄薄一片的纸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有看里面,助理送进的时候以为是婚礼请柬,所以根本不敢打开去看。

廖风结婚这件事情新闻也没有报道,宋雪曦,还有李家少爷他们结婚的时候倒是上了各大新闻媒体报道的,可是廖风的婚礼就这么悄无声息,对方是什么人,值得廖风这么小心翼翼地保护,舍不得让别人看见。

光是这个想象,就让他眼眶发酸。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那窒息般的疼痛里,掺杂着无尽的羞愧和悔恨。

是啊,说到算计的婚礼,不就是他阮星风自己一手策划的吗?

正是他,在那场人尽皆知的婚礼上,亲手将所有的甜蜜和承诺碾碎,留下廖风一个人,站在满堂宾客惊诧、怜悯乃至嘲讽的目光里,承受了那几乎灭顶的屈辱和痛苦。

是他让廖风几乎疯了。

现在,廖风终于要迎来真正属于他的、值得珍惜的幸福了。他怎么还敢出现?他怎么还能去?

廖风如此低调,如此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对方,不让婚礼见诸报端……是不是就是因为怕了?,怕了再出现任何意外,怕了那场噩梦重演?所以要将真正的珍宝严密地藏起来,杜绝一切可能的伤害。

这份极致的保护,在阮星风看来,成了对他过去罪行最无声、却也最犀利的控诉。

他廖风,是真的被他阮星风吓怕了,吓到连幸福都不敢张扬。

这个认知比任何指责都更让阮星风无地自容,像一把钝刀子在心口反复研磨,痛得他几乎直不起腰。

他还有什么脸面去?去提醒廖风那段不堪的过往?去玷污他好不容易重新构建起的幸福?

他甚至没有勇气打开它,去亲眼证实这份于他而言如同凌迟的“幸福”。

那张精美的请柬就安静地躺在桌面上,却像有千钧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最终只是伸出手,用微微发颤的指尖,将它拿起,看也不看,像是躲避什么瘟疫一样,猛地塞进了抽屉的最底层,用力关上了抽屉。

仿佛这样,就能将这个消息,连同那份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愧疚与酸楚,一起暂时封存、埋葬。

他需要时间,需要鼓起巨大的、近乎不可能的勇气,才能去面对这纸在他看来如同最终判决的邀请。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关上抽屉,试图平复翻涌心绪的同时,他放在桌上的私人通讯器轻轻震动了一下。

屏幕亮起,显示一条来自妹妹阮月欣的新信息:

【哥,收到宋雪曦发的邀请函了吗?廖总生日他们三个要搞友情的20年纪念日,你去不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阮星风怔怔地看着那条信息,每一个字都像慢镜头一样,清晰地、残忍地烙印进他的脑海。

廖风生日会,兼二十年友情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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