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吻她
强行吻她
沈黛已经震到说不出话。
不是他疯了,就是自己疯了!
“乌椤奚,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他将她的碎发拨到耳后,冰凉的手指滑过她的皮肤,激起酥酥麻麻的战栗。
目光顺着她的眉眼,一路向下,灼热地烫在她的每一寸皮肤上,仿佛下一刻便能将那衣物和锦被烧成灰烬。
“沈黛,我告诉你,小孩子之间的师生游戏,本公子早就玩腻了。”
说这话时,他眼底涌动的情欲,已经浓到化不开。
沈黛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在青楼楚馆待了那么长时间,见多了男男女女之间的交颈缠绵,怎会不知他要做什么?
心砰砰乱跳,几乎要顺着嗓子跳出。
紧接着,他哑着嗓音道:“不如,就今晚……”
下一秒,沈黛眼睁睁看着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子欺压过来,将她身上的被子用力往下扯。
丝滑柔软的被子顺着她的肩膀滑下,发出绸缎紧绷的摩擦声,沈黛只着单衣的身体暴露在夜晚的寒凉中,让她打了个觳觫。
“不要……”
两人一点点靠近,床榻间是他们不算平稳的喘息声,乌椤奚并未理会她的推拒,只消转瞬间,冰凉的五指攀上她的手腕,将她压在柔软的榻上。
他们第一次离得如此之近,他看着身下女子慌乱惊惧的眼神,一瞬间,突然明白了那个男人为何要囚禁自己的母亲。
那是一种爱而不得后,近乎疯魔的占有欲。
只要她是自己的,只要她能留在自己身边,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她恨自己,恨不得杀了自己,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他也甘之如饴,至少说明,她还在意他。
原来如此吗?
乌椤穆升,我的父亲,我似乎懂了你呢……
月光透过窗纱柔柔映照进来,给房间滤上一层旖旎之色,她温软的身体,还有微微张开的唇瓣,都近在咫尺,宛如含苞待放的水莲。
女子发间的清香充斥他的鼻尖,让他越发沉醉。
鬼使神差般,他俯下身,含住那片莲瓣。
缠着银环的碎发和发辫垂在沈黛耳侧,脸上黑影落下,转瞬间,唇上传来柔软滚烫的触感。
他无师自通地在她身上汲取着温度,仿佛在在出淤不染的花瓣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唔……”
她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奋力想要挣扎,却是动弹不得,唇齿间的嘤咛声转瞬湮没。
原本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啄,可男子的动作越来越重,长驱直入撬开她的齿关,勾走她唇间的呜咽声,再渡给她自己的呼吸。
他的吻缱绻而不讲道理,带着深深的不满,还有隐忍后的发泄。
一番磋磨之后,双唇已经有了麻痹之感。
好不容易从缠绵中吐出一口气,沈黛奋力呼吸,宛如脱水的游鱼,眼前蒙上一层水雾。
“乌椤奚!你是南楚公子,强迫一个弱女子,算什么?”
“若是本公子非要强人所难呢?”
他漆黑的双眸翻涌着说不明的情绪,“沈黛,我从前就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般肆无忌惮。”
肆无忌惮地伤害他,抛弃他。
这些年,他已经忍够了。
钳住沈黛的手纹丝不动,男子低哑的声音好似蒙着一层纱,落在她耳中,仿佛鬼魅的低语。
一只手离开她的手腕,向腰间系带伸去。
沈黛大骇,“啪”地扣住他的手,“给我时间考虑,好吗……求你,不要逼我……”
她倔强又哀求看着他,微仰着纤细的脖子,眼角一颗晶莹泪珠滑落,滑入衣领。
锁骨处衣襟凌乱敞开,露出几道浅浅的疤痕。
乌椤奚神色一怔。
她的眼泪,还有身上的伤痕,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两年前,他派人跋涉山川,从西凉给她寻到医治疤痕的良方,那药十分有效,如今,已经几乎看不出痕迹。
那时他对沈黛笑说:“若阿黛换回女子身,提亲者该如过江之鲫,届时,我定会把宋府外的门槛擡高几寸,免得招来些狂蜂浪蝶。”
本是玩笑之语,谁知,沈黛明显沉默了一瞬,转头对他笑道:“能与阿奚朝夕相伴,我何须嫁人呢?”
他唰地从床榻上起身,一步步向后退。
沈黛猛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温度一点点回到她身体。
黑暗中,两人对峙许久,静得只能听到女子轻微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