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为什么做皇帝非得用男子的身份?
太极殿御书房,议事。
上官协律和金庸之内心紧张的很,生怕刺杀一事把他们牵连出来。
直到李闰笑意盈盈的说:真凶已经查出,诸位大可把心放回肚子里去,从此朕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他们才悄悄叹了口气,真就安心的把心统统放回肚子里去了。
“相父,依你看,涉事之人该如何定罪。”
李闰满脸堆笑,放低身段,向下询问傅政的意见。
“鲁王与渭阳公主谋杀君王,危害社稷此为谋大逆应斩首,其儿其孙应处以绞刑。念其为皇室宗亲子弟先皇在时对其喜爱有加,留以颜面赐其自尽。鲁王与渭阳公主之子孙及家中亲眷皆贬为庶民,其余从犯皆秋后腰斩。”
李闰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好,全凭相父做主。”
“陛下,臣建议派孔肃到鲁国,亲自传达圣意,让鲁王安心就死。”
“好,相父安排就好,一定要将圣意准确无误的告知于鲁王。”
当今陛下对于朝政之事,竟一点主见也没有,事事请示下臣。
令看者实在气愤不已,气者当然不是为正义,而是为傅政这个位置为何不是他们在坐,挟制陛下代君下诏的为何不是他上官家或是金家。
上官协律心不死,绞尽脑汁,用尽法子,安插耳目在李闰身边。
“陛下,如今已至舞勺之年,该从世家子弟中选几位做伴读陪伴陛下左右。”
是陪伴?是耳目?是监视?
李闰假装思量,佯装为难的看了看傅政。
“相父,您觉得上官将军的建议,可以吗?”
李闰小心试探,面无自信,姿态卑微。
傅政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上官协律的提议。
隙,给他们。
李闰如获恩典般,欣喜不已。
“好,立刻让选部择选几个合适的人,我再从里面选。不过,这次我有一些想法,也不知可不可行,还得问过相父的意见。”
“陛下请说。”
“为什么伴读非得从世家贵族里选,相父,我想选几个寒门平民子弟,可好?”
“提拔寒门,陛下想法很好。我认真挑几个品行端正的人陪伴陛下。”
“一切由相父安排。”
会后,上官协律和金庸之心怀怒意的甩袖离开。
夏侯恪看了看陛下,无奈的摇了摇头。
端木良彘很是平常。
议事的人都走了,四下无人,留在太极殿的只有傅政一个。
傅政和李闰坐下悠闲饮茶。
“这入选伴读的人,相父可要多费些心,多留些空隙出去,让他们有空可钻方便行事。”
“闰儿请放心,这个度我会好好把握。”
“到时,你事先把名字都告诉我,我再假装不经意间,随便勾两个名字,就好了。”
李闰从御书房回到牧室时,发现一个背影,行迹诡疑,偷潜牧室。
李闰咬牙切齿的似要将此人啃食个干净一般。
“秋詹事。”
秋詹事被发现,立刻下跪求饶。
“请陛下恕罪。奴才,只是想查看一下内室是否需要洒扫,坏了陛下的规矩,万死难恕,还请陛下饶奴才一命。”
李闰和煦一笑,如春风拂面。眼中满是冷寒,说的全是软话。
“秋詹事是父皇用惯了的老奴才了,一时犯错念及往日侍奉周到,万死就不必了。我这里干净的很需要洒扫时我会命令下去,现在你可放心离去吧。”
得到饶恕,秋詹事这才起身放心离去。
秋詹事刚走出牧室,李闰立刻反手拔剑杀之,延秀短暂的震惊了一下。
秋詹事的身子被青剑穿透,李闰利落的将剑拔出,鲜血淋漓。
秋詹事缓缓转身,跪倒在地,还未死透。
至于为什么要等到秋詹事走出牧室,才拔剑杀之,自是因为李闰怕血脏了她的牧室。
“听闻武宗在时,秋詹事与鲁王私下交好呀。万死就不必了,死一次就够了。”
秋詹事缓缓闭眼而亡。
延秀接过李闰手中的剑,单臂弯曲抹去剑上鲜血,而后将其插回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