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害 - 《女穿男,画中奇缘》 - 冷清大大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他要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害

他要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害

肖晨将丁香紧紧护在怀里,目光如炬地看向肖母,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她是我的妻子,是我肖晨认定的女人。”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瑟瑟发抖却强撑着的丁香,眼神瞬间软了几分,随即擡眼看向肖母时,又恢复了那份决绝:“从今往后,谁也不准再侮辱她、欺负她。我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肖母被他这话惊得止住了哭骂,怔怔地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儿子。

“你……你说什么浑话!”她声音发颤,“为了这么个女人,你竟要跟我置气,还说什么死不死的?”

“我从不说浑话。”肖晨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让人心头发寒,“母亲若是执意要伤害她,那我便陪她一起死。您选吧。”

这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插进肖母心里。她看着儿子眼底那份不容置疑的认真,看着他将那个女子护得密不透风的模样,突然意识到——这个儿子,是真的被她逼到了绝境。

他不是在威胁,是真的会这么做。

肖母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嘴唇哆嗦着,却再也骂不出一个字。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怎么就偏偏对这么个“卑贱”的女子动了真心,甚至愿意为她豁出性命?

旁边的丫鬟婆子吓得大气不敢出,屋里静得只剩下肖母粗重的喘息声。

丁香靠在肖晨怀里,听着他掷地有声的话,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他的衣襟上。她从没想过,会有人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肖晨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始终锁在肖母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坚定。他知道这话伤了母亲的心,可他别无选择。退让一次,就会有无数次的伤害,他不能让丁香再落入那样的境地。

许久,肖母才缓缓站起身,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最后重重地“哼”了一声,甩袖就走,连狠话都没再说一句。走到门口时,脚步踉跄了一下,像是瞬间苍老了好几岁。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院外,肖晨紧绷的身体才骤然松懈下来,抱着丁香缓缓蹲下身,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带着压抑的疲惫:“没事了……以后都没事了……”

丁香伸出手,轻轻环住他的背,感受着他微微的颤抖。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两人身上,明明是暖光,却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微凉。

她知道,这场风波或许还没结束,但只要身边有他,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肖晨松开紧抱的手,仔细替她拢了拢身上的外袍,温声道:“快进屋去,外面风凉,仔细着凉。”

丁香点点头,刚要转身,就被他拉住。他对门外的丫鬟吩咐:“去把早饭端来,多备些热粥和小菜。”

回到屋里,炉火已经烧得旺了,暖意渐渐漫开来。丫鬟很快端来早饭,肖晨亲自盛了一碗粥,用勺子搅了搅,试了温度才递到丁香嘴边:“慢点喝。”

丁香小口小口地喝着,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里又暖又涩。

“以后不许再说‘走’字。”肖晨忽然开口,手里的勺子顿了顿,“更不能真的离开我。”

他擡眸看她,眼里带着一丝后怕:“刚才你要是真的走了,就不怕我伤心?”

丁香喉咙一哽,放下粥碗,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我……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有你在,我才不为难。”肖晨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没你的地方,才是真的难。”

他舀起一勺菜递过去,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你以为我护着你,是为了让你说走就走的?”

丁香看着他眼底的认真,用力摇了摇头,泪水又忍不住涌上来:“不走了……我再也不走了。”

肖晨这才笑了,眼里的阴霾散去不少,又继续喂她吃饭,动作温柔得不像话。“这才对。”他低声道,“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先告诉我,我们一起扛。不许再自己憋着,更不许想不开。”

丁香乖乖点头,小口吃着他喂来的饭菜,心里那片因流言和屈辱而荒芜的土地,仿佛正被他一点点用温柔灌溉,长出了名为“安稳”的嫩芽。

肖晨喂她吃完最后一口粥,将碗筷递给丫鬟,转身便又把她抱回床上。被褥还带着两人的体温,暖得让人不想起身。

丁香窝在他怀里,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衣襟,小声问:“公子,你不去书院读书了么?”

肖晨低头啄了啄她的唇,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今日不去了。”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眼下,陪着你才是最重要的事。”

他吻着她的眉眼,鼻尖,最后落在唇上,辗转厮磨,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我不会离开你的,一步也不。”

这个吻渐渐变得深沉,带着压抑了许久的珍视与渴望。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脊背,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经历了昨日的风波,他更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人对他有多重要。他只想紧紧抱着她,感受她真实的体温和心跳,确认她是真的在自己身边。

丁香闭上眼,感受着他唇齿间的温柔与炽热。他的吻像潮水,一点点淹没她的感官,让她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她不再犹豫,不再退缩,擡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

他想要她,不是一时的情动,而是想要将这个人彻底融入自己的生命里。他的动作温柔而克制,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丁香任由他索取,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他。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所有的脆弱与坚韧,都在这一刻向他全然敞开。在他的温柔里,那些关于“肮脏”的流言,那些关于“卑贱”的指责,都化作了泡影。

他要的从不是她的过去或未来,只是此刻这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美好的她。

而丁香在他的温柔里彻底沉沦,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注定要属于这个不顾一切护她周全的男人了。

缠绵过后,丁香累得蜷缩在肖晨怀里,脸颊泛着红晕,眼睫上还沾着细碎的水汽。肖晨轻轻抚着她汗湿的发丝,指尖划过她光滑的脊背,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窗外的日头渐渐升高,透过窗纱洒进来,在她裸露的肩头投下暖融融的光斑。

“饿不饿?”肖晨低头问,声音里带着刚经历过情事的沙哑。

丁香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着他的胸膛,像只慵懒的小猫。“不饿。”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几分依赖,“就这样抱着就好。”

肖晨失笑,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吻:“好,就抱着。”

他知道她心里还有不安,那些流言和肖母的态度像根刺,扎在她心上。他能做的,就是用尽可能多的时间陪着她,让她知道自己从不是孤军奋战。

两人静静相拥着,屋里只有彼此平稳的呼吸声。丁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原本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肖晨看着她熟睡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他替她掖好被角,自己却没有睡意,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里满是化不开的柔情。

他在心里盘算着,等她醒了,就去跟母亲好好谈谈。就算谈不拢,也要让她明白,丁香是他此生认定的人,谁也别想再动她分毫。至于王家父子和那些流言,他自然会一一查清,给丁香一个清白。

正想着,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是阿成的声音:“少爷,书院的同窗派人来问,您今日还去不去?说先生要讲《论语》的新章了。”

肖晨皱了皱眉,低头看了眼怀里熟睡的人,低声回道:“不去了,替我跟先生告个假。”

“是。”阿成应着,脚步声渐渐远去。

字体大小
主题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