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重整旗鼓
一场普通的婚礼,让原本准备沉寂下来熬资历的罗彦又感到深深的危机,通过尓惠他了解了张溥的大概情况,徐光启虽为朝中高官、也有才学,但他的思想还是有些单纯,张溥待在他的身边更多的是利用成分、一种狐假虎威之势。为了清除自己身边的隐患,罗彦开始对张溥展开更为深入的调查和了解。
张溥1602年出生于太仓(今江苏太仓),字干度,出身官宦门第,惟因婢妾所生,排行第八,故“不为宗党所重,辅之家人遇之尤无礼,尝造事倾陷诩之”,当面称他“塌蒲屦儿”,意为“下贱人所生,永远不出息”。张溥遭此侮辱,勤奋好学,读书必手抄,抄后读过即焚去,如此反复七遍,冬天手冻裂,以热水浸暖继续再练。天启四年(1624年),与张采、杨廷枢、杨彝、顾梦麟、朱隗、吴昌时等十一人共创“应社”,以治五经、研讨制义为务。天启六年(1626年),魏忠贤逮周顺昌,激苏州民变,颜佩韦、杨念如等五人被杀,张溥因作《五人墓碑记》以记之。崇祯元年(1628年),以恩贡入太学,结“燕台社”,又与杨伯祥结“江北应社”。
心中想着张溥的情况,罗彦以为朝廷的未来感到忧虑,朝廷现在不光朝中党争不断,为了打击对方又不择手段,天灾遍地、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南方明明商贸繁荣、官员富商家藏万贯,朝廷却财政紧缺,各地文人纷纷结社意图影响朝政、操控朝政,北方更有金国强势崛起,这些都让罗彦感到危机,朝廷危难,家庭难保,百姓遭殃,陕西已有百姓揭竿而起,也许大乱将起。
罗彦心中燃起滔天怒火,为那些只知党争却不做实事,只会喊口号却不作为,只知抨击时政却不愿出力,一边高举道德大义一边贪污腐败、满脑男盗女娼之辈。随着思考的深入,罗彦内心逐渐坚定,他必须要做些事、做更多的事,为了自己的家族,为了百姓,为了朝廷。
春节前夕,罗彦把罗俊、罗士、宋氏兄弟、周织晨叫到新买来的府院,这个府院与原来的张府大小差不多,距离张府也不远只有两里多地,罗彦已安排宋氏兄弟、周织晨居住在这里,罗彦准备过完年,搬过来与大家一同居住。
罗彦把朝中局势给大家做了详细的通报,同时告诉大家自己准备要为朝廷、为百姓谋取更多利益的宏大理想。
随着罗彦的话语落下,室内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罗俊、罗士、宋氏兄弟和周织晨都听得出罗彦话语中的坚定与决心。他们知道,罗彦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罗俊首先打破沉默,他站起身,目光坚定地说:“二弟,您的想法我全力支持。朝中虽然混乱,但正因如此,我们更应该站出来,为朝廷、为百姓做些什么。”
罗士也点头附和:“二哥,你说吧,该要我做些什么?”
宋氏兄弟和周织晨也表示愿意追随罗彦,共同为国家出力。
罗彦感激地看了看在座的众人,他知道,有了这些志同道合的伙伴,他的路不会孤单。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要有所行动。首先,我们要取得皇上的信任,皇上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我们要找出能为皇上增加财政收入的办法,这些钱还不能从百姓身上榨取,而要从那些富商、贪官身上赚来。其次,我们要想办法整顿朝纲,清除那些贪污腐败、不作为的官员。再次,我们要想办法控制文士的思想导向,最后,我们要想办法为朝廷建立一支精悍的军队”
听完罗彦的话,周织晨首先道:“要想从哪些富商及贪官中套取钱财,最好的办法就是‘骗’,怎么骗就需要设计好每一个环节并且这不是骗一个人而是要骗天下所有的官员。”
接下来,在座的人员纷纷表态,针对罗彦提出的几件事献策献力,他们的计划被推翻再议,再议后又被推翻,接着再议,在激烈的讨论中,罗彦他们提出的计划一再被推翻。他们不断寻找问题的根源,每次讨论都伴随着争论和思考。然而,他们并未放弃,反而更加坚定地寻求解决方案。这场讨论不仅是对策略的反复推敲,也是对未来的不懈追求。
最终,罗彦给出了明确的分工,周织晨除来负责驿站的部分事务外找出多个收拢富商钱财的措施,宋氏兄弟在开春后立即组织玻璃厂的搭建并造出所有富商都感兴趣的玻璃制品,罗俊负责办理类似邸报的《燕京时讯》寻找合适的人员在《燕京时讯》上发文,罗士负责引进更多的土豆和番薯种子通过驿站贩卖到北方各地。罗彦找张纯臣谈话,要张纯臣利用手中现有的资源组建满编、可用的神机营。
安排好了诸多事项,罗彦邀请宋氏兄弟及周织晨参加了张府年三十的晚宴,罗彦也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张纯臣。
罗彦向张纯臣提出了在过完年初七就搬到新的宅院的想法及请张纯臣在年后多操练神机营的事。
张纯臣对罗彦搬出张府居住没有反对,他早就料到这一天,但操练神机营的事,张纯臣还是有诸多考虑,首先现在神机营内火器容易炸膛并且参差不齐,其次神机营的人员空饷也大部分被那里贵宥拿去、现有人员也多是贵宥子弟,最后就是容易给别人产成错觉。
罗彦规劝张纯臣说:“二十八日,皇上任命王恰为兵部尚书,说明皇上对军营不满意,想要改制,神机营的装备可以先全部采用鸟铳,人员也可以先小范围进行训练,可以先从原来跟随罗彦外出的200名军士开始,红夷人现在的主要装备也是鸟铳,如果工部不能挑出更好的鸟铳就从红夷人那里先购买一部分通过驿站运输过来。现在朝廷危机,我们也要掌握一部分自保的力量。”
张纯臣在罗彦的软磨硬泡下,最终还是答应了罗彦的请求,他也明白现在京营及朝廷的现状,掌握一部分强悍的力量也是对自己有效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