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无尽的羞辱

第22章无尽的羞辱

傅寒川晚上来别墅，要求宫凡周末前往指定地址，为自己的发小、同学和朋友下厨。

此前，傅寒川向众人提及，自己的小替身宫凡厨艺绝佳，引得众人纷纷期待。

宫凡心里气得牙都要碎了，满心的不情愿。

可在傅寒川面前，他不过是个需要维持乖巧听话人设的替身，纵使心中万般不愿，也只能强装温顺，轻声应下。

“怎么？你不情愿？”傅寒川眼光冷冽……

“怎么可能那？傅先生，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什么都愿意做，我那么爱你……”

664偷听到他的话，又是呕吐一地……

“奥？什么都愿意？上床也可以吗？”

别墅客厅的水晶吊灯将暖光织成网，宫凡垂眸盯着膝头交握的双手，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当傅寒川低沉的嗓音裹着暧昧尾音传来“上床也可以吗”，他睫毛剧烈颤动了下，周身温度骤降，像有层无形的冰膜在皮肤表面凝结。

“警告！情绪值超标！”664的电子音在意识里炸响，红色警报在视网膜上明灭。

宫凡喉结艰难滚动，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讥讽尽数咽回，冷冽如刃的眼神转瞬即逝。

在傅寒川看不到的地方，宫凡轻轻转动藏在衣袖里银色手环，那是他的变形小手枪，此刻随着心跳微微发烫。

他想开枪，他想杀人，可是他不能……

他不想这个世界坍塌，他不想傅承渊的世界化为灰烬……

“傅先生……我愿意的……但是楚阳怎么办，他会恨死你，也会恨死我。而且你之前不是看到我的脸就恶心的吗？我是喜欢你，可是我真的很自卑，是我配不上你……我真的受不了，受不了傅先生你眼中的厌恶？”

宫凡说完，脸红的低下了头，眼睛也红起来了……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感觉……

只是他攥紧的拳头藏在宽松衣袖下，指尖深深陷进肉里，血液顺着手流了下来，对方并没有看到……

空气中凝滞的冷意，很快被中央空调的暖风驱散，还有他后颈渗出的汗液，顺着脊椎滑进衣领。

他深知，在这段关系里，人设一旦崩塌，被对方发现，分手协议就算找到，也没办法让傅寒川签字……他只能默默咽下满心厌恶。

傅寒川冷笑：“说的也是，我只是随口说说，开个玩笑，与其和你做，不如去找个鸭子，鸭子都比你顺眼……”

宫凡：“……………”

周末很快就到了……

水晶吊灯将冷光碎成星子，宫凡在料理台前切着澳洲和牛，刀刃与砧板碰撞的节奏逐渐紊乱。

宴会厅里此起彼伏的嗤笑如潮水漫来："傅总的宠物还会下厨？"

"替身嘛，不就该跪着端盘子？"

宫凡无感，早就习惯了……

突然一道阴影笼罩过来。

楚阳倚着料理台，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拆开松露包装："各位是来吃饭还是来当苍蝇？"他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宫凡不是你的替身吗？既然如此，你们应该是情敌，为什么帮着这个下贱货说话？”

傅寒川的发小吴彦，晃着红酒杯撞开围在料理台前的人，酒液在水晶杯中晃出危险的波纹："闭嘴吧，宫凡的手艺，怕是某些人八辈子都没吃过，远超米其林……"

所有人哗然……

吴彦漫不经心地扯松领带，露出锁骨处尚未消退的淤青，那是上个月被宫凡掐住时留下的印记。

吴彦和楚阳，今天意外的站在宫凡这边……

满室瞬间气氛诡异……

宾客们看着这两位，此刻竟像护崽的狼犬般站在宫凡身前。

楚阳将松露薄片精准撒在烩饭上，压低声音道："好吃。"

吴彦则直接端走另一盘：“好喜欢……"

两人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无数次，唯有偶尔扫向宫凡的目光，藏着不易察觉的忌惮与讨好。

傅寒川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扶手，似笑非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

他忽然轻笑出声，声线漫不经心地带着压迫感："你们两今天很不正常……"

“哪有，就是东西太好吃了，由心而发的赞美……”吴彦抢着说……

傅寒川并没有怀疑……

宫凡默不作声地继续烹饪，直到最后一道甜品上桌。

长桌早已坐满宾客，根本没有他的位置。

这时吴彦突然起身，一把扯过空椅子："坐这儿！我让你离灶台近点，方便添菜。"

楚阳同时伸手拉住宫凡的袖口，将人往自己身边带："别听他的，这边靠窗通风。"

两人争抢的动静引得满座侧目。

宫凡浑身僵硬，下意识看向首位的傅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