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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重组(19)

“涉外婚姻这事不能太严肃,但也不能随意放任自流……”

林冠华沉吟道,“听说嫁入东北的朝鲜女性不多,但韩国女性不少?至于西南的云南、山南方向,还有娶缅甸、泰国的女性,对吧?”

“是的,听民政部和卫生部的同的志提到过一嘴。”

马文瑞道,“男女新生人口出生时比例大约是106:100,就是每出生100个女婴有106个男婴。

存活到15岁,也就是纳入劳动部统计劳动人口下限比例大约是104:1,意思男女孩子虽然成长过程中均会夭折,但男孩子早夭率更高,硬生生降低了近2个百分点。

不管怎么说,依然男多女少,打光棍不少,客观上存在缺口,以前有买卖婚姻、童养媳,新社会这些丑陋现象基本消失了,但周边国家嫁入中国为数不少。

除此之外,当初引入了很多德国工业、经济、军事顾问,明显男性偏多,很多人在中国成家,娶了中国媳妇,客观上造成了挤压….”

中国本来光棍多,顾问们一来又多出了几十万婚恋需求,相当于放大了缺口。

为进行平衡,跨国婚姻就上场了。

历史上中国没那么多跨国婚姻,但谁让国家搞活且更开放呢?中国去缅甸、泰国、韩国等都不需要签证,有护照随便进,居留时间更不受限制,经济一搞活,自然产生了不少跨国婚姻。

在韩国,本来以能嫁美国人为荣,但正儿八经能娶韩国老婆的美国人不多,相比之下,嫁给中国的韩国女性反而略多。

白善烨对这件事也是以鼓励为主,基本不受限制。

别说韩国女性了,中国劳工去法国,最后娶法国老婆的都不在少数。

说到底,人都是慕强的,韩国还未如历史上那么发达,中国已率先强大起来,嫁中国人当然没问题,很多人还以学习中文为荣。

甚至被拆毁了70多年的汉城迎恩门,在中国驻军控制韩国全境后,也有人建议“修复”,白、朴政权本来有顾忌,对此意见暂且搁置,但等中国调停“南北统一”、要求“公投合并”、“和平统一”的态度明确后,立即表示“将着手异地重建”。

都是聪明人,中方态度从表面性来说公平、合理,从实质说有利于韩国,这还不赶紧巴结讨好?

民众当然希望统一,无论谁做主都行,但对政客而言,不是自己做主的统一还不如分裂呢!

反正各大国都分别建交了,联合国及各类国际组织也加入了,不存在被谁孤立的问题,既然分开也能过得很好,为什么非要强行统一呢?

林冠华意思很明显,涉外婚姻尺度应该一致,不要专门挑中苏跨国婚姻来说,那不利于维护国家整体形象。

目前中国采取的策略是,跨国婚姻组建后,家庭实际在中国持续生活,且夫妻维系已维持满7年(无子女)或满5年(有子女)的情况下,非中国籍的配偶可申请中国国籍并获通过。

已缔结合法婚姻但尚未满足入籍条件,或虽已满足入籍条件但不主动申请入籍的,发给中国居留卡。

这种获得居留卡的途径叫做因婚事由;还有就是因工作,是给予专家顾问的特殊渠道。

总体而言,中国居留卡(因封面是红色,形象地称之为红卡)比美国绿卡要紧,但比元时空要松不少。

不承认双重国籍的态度一致。

林冠华道:“我看是否这样,跨国婚姻规定继续有效,但追加一条,由司法体系掌握,即以虚假婚姻为出发点,为他人非法获得中国居留权或国籍的,自始无效,情节特别严重的追究刑事责任……毕竟属于诈骗了。

至于跨国婚姻背后可能的燕子、间谍、特务或者其他人员属于后续处置的问题,只要未发生危害中国利益的事,此前自动豁免,我们不能因为个别人可能有违法犯罪就把整条路堵死。

要不然,外商投资来华人员也可能涉及这方面因素,难不成把外资企业、外国旅游观光者都赶走?

退一步说,当间谍、特务、为境外人员谋求利益的并不只是外国人,我看国安部案件里最多还是中国人。

要紧的是把蛀虫抓出来,而不是因洗澡水脏了连孩子也不要了。”

众人均点头称是。

强行缩紧跨国婚姻是不必要的措施,容易引起各方面无端猜想,定向紧缩中苏婚姻更要不得,那显然在针对苏联。

众人讨论时,陈云低声问旁边的李立三:“中央出面后,苏联大使馆后来还强迫或诱骗你爱人定期去报道么?”

李立三表情稍微有点尴尬,但非常坚定道:“在总理亲自交涉下,李莎已变成中国籍,再也不用去苏联大使馆了,她自己也不想去大使馆……我马上退休了,我以及我们的孩子估计也永远不会再去苏联了!”

陈云点点头,感慨道:“也难为你了。”

不少中国高层当初在特殊情况下娶了苏联妻子,李立三就是典型。

一般说来,像这种早就缔结的婚姻,且本人有意愿,完全可加入中国籍。

很多人都这么操办了,但李立三因是中央委员、部长,莫斯科认为奇货可居,不批准李莎脱离苏联籍的请求。

按早期规矩,不经苏联政府同意,脱离苏联国籍视为叛国,一般人可能随意脱离也罢了,但李莎毕竟是部长夫人,不能做这种事,一直卡着。

光卡着还不算,驻华大使馆经常让她去大使馆活动活动,虽然看起来是普通的“侨民联谊”,实际上充满了身不由己的强制,哪怕不涉及机密,给人印象很差。

这样的人不止李立三一人,还有陈昌浩的苏联妻子格拉娘。

1952年,陈昌浩夫妻携同儿子、刚及七岁的陈祖莫回国。

陈昌浩先后任中央马列学院副教育长、中央编译局副局长和《俄华大词典》主编,格拉娘则在编译局担任俄文打印工作。

这些职务都是闲差,显示陈昌浩在党内已无足轻重,成了过气的政治人物。

回国没几年,陈昌浩已另有新欢,为另组家庭,一直吵着要与格拉娘离婚,理由是对方“脾气无常,搞特殊化,生活习性不和”。

个性倔强的格拉娘则态度明确,坚决不离婚,结果闹得满城风雨。

李立三与陈昌浩同是党内犯过路线错误的高级领导干部,妻子又同为苏联人,在北京交往密切,情同姊妹,平素互有来往。

出于过往友情,李立三给陈昌浩写了封信,直言对方在家庭婚姻问题上不够严肃,并提出批评与忠告。

陈昌浩对此怀恨在心,中苏匈牙利交手后,于青岛养病达六年之久的陈昌浩立即写信给中央编译局领导,坚决要求与格拉娘离婚,还写了不少格拉娘是苏联使馆情报员的胡言乱语,并拉扯上李莎。

一方面说李莎对大使馆“定期汇报”,是在华特务网络的重要人物,一方面又说格拉娘的所作所为都受李莎指使,“很明显感觉是她的下线”。

王明这时候被定性,故陈昌浩又说王明与李立三间有不明不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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