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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扇子

幽州,南华郡。

“我拿起了马鞭,我锁上‘门’儿”

“我颠颠达达的骑着我的小‘毛’炉!”

“我是挂上了马鞭开始**儿。

“手握着缰绳脚踩马镫!”

“我按起了‘毛’驴是笨儿吧‘乱’叫”

……

……

……

婉转轻快的呢喃声音,自水雾朦胧的浴桶中传来。陈渔****’的浑圆肩头,慵懒的倚靠在浴桶光洁的桶壁上,满头青丝披散在胸前,感受温润流水趟过肌肤的畅爽感觉,双眼愈发迷离水润,忍不住嘟起可爱嫣红的娇艳小嘴,轻轻哼唱着不知哪里习来的街头小调。

声音轻快愉悦,断断续续,曲调异常别致。

“眼看来到了东直街!我油门刹车一起憋!”

“换的就是回头率,潇洒时间再继续!”

“我停车靠边找车位,过来个大婶要收费!”

……

……

……

陈渔浅吟哼唱,那极具市井气息的街头小调,在陈府寂静的后院,不断回荡。

轰隆隆,一道雷蛇自天空炸开,滚滚黑云翻涌。

陈渔百无聊赖的趴在卧榻上,上身仅仅穿着精致的红色肚兜,柔滑云锦上绣着可爱肉嘟嘟的鸳鸯戏水,缓缓的拢在了她高耸的胸前。两根红色丝绳缠过白皙的颈部,‘露’出了白嫩细滑的背脊,曼妙妩媚一直延伸到了柔嫩的腰肢,却再次被肚兜上两根调皮的丝绳所系紧。

蛮腰紧束,下身浑圆挺翘的臀部,却被薄薄的锦被所覆盖,而那两条修长的白腿,此时正无聊的来回翘起,模样颇为可爱。

“这个,到底是怎么弄得那?”

陈渔堵着娇艳的小嘴,伸手揉了揉披散的秀发,窗外雨丝如帘,冷气如‘潮’。不过晴了半日的南华郡城,便再次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秋雨,朦朦胧胧,万里细雨如丝,窗外竹涛滚滚,景‘色’颇为壮观。

不过陈渔却没有丝毫品尝赏雨的心情,她有些犯愁望着手中布料,上面依稀可见一个青衫男子左手持着南华,右手牵着红马的孤绝身影。

只不过拙劣绣工,将男子挺拔的身材,绣的臃肿如地主老汉,南华长刀弯曲的弧度好似屠宰场中的杀猪刀,尤其那只原本颇为健壮的大马,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小‘毛’炉。

陈渔咬着粉嘟嘟的嘴角,望着马背上该有的那道大红锦衣,其他东西绣的如何,我陈渔不管,但我的大红衣衫,必须要好看。

理想虽然美丽,但现实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手中的长针,如论如何也不知道接下去该如何下针。

陈渔暗自蹙眉,这针针线线,怎地比舞刀‘弄’枪还麻烦?

蓦然,陈渔目光一亮,不顾身上锦被落地,撅起了挺翘浑圆的臀部,弯腰匆忙的爬过卧榻,白嫩的长腿噔噔噔的跑到屋内的角落里,望着自己久久不曾移动过的印花屏风。

嘴角忽然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素白纤细的双手,猛然推开那扇印花鸟屏风。

……

轰隆

一道紫‘色’雷蛇在云层中炸开,耀眼的光芒一闪而过,映着陈渔的俏脸一片苍白,触及屏风的素白手指陡然僵硬,她有些颤抖的低着头,紧紧咬着自己薄薄的红‘唇’。

宽大‘精’致的印‘花’屏风,静静矗立在屋内角落的一角,因为自己平时极少使用,屏风的位置向来不曾移动过。可是如今,那昏暗的角落,却令她不敢触碰。

陈渔神情犹豫,秀眉微微蹙起,目光复杂的望着繁密‘精’致的‘花’鸟图屏风下,那把看上去好像扇子的东西。

屋外雨丝如帘,冷风渐起,透过镂空的木窗,吹散到她胭脂般的粉嫩肌肤上。

陈渔顿时打了一激灵,目光逐渐清冷,因为她知道,自己的闺房,从来没有这种扇子一样的东西。

只见她脚下步伐连连后退至卧榻旁,素手凌空轻轻一拂,早已经准备多时的大红锦袍,忽然自盛放的木盘中飞起,飘飘摇罩在了陈渔曼妙的身体上。

红衣罩身,青丝飞扬,陈渔目光冷静,她不知道屏风后面是否有人,但突然出现的男子布鞋,却令她皱眉不解,尤其自己的闺房向来不曾有外人进入,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咳,你快些出来吧,我早就看到你了。”

陈渔光着纤纤玉足,踩在冰冷的红木地板上,身子早已经退到了房‘门’边。但由于屋外雨丝绵绵,冰冷‘潮’湿的水珠滴落到飞檐,顿时四处迸‘射’飞溅,砸在了陈渔刚刚沐浴后的粉嫩肌肤上。

冰冷刺骨,尤其秋雨裹挟着阵阵寒意,令她浑身一片颤抖。但若是现在叫她就此离开闺房,肯定是要经过一大片竹林和冗长的回廊,那样自己岂不是浇成落汤‘鸡’了?

陈渔暗自摇头,内心低声嘟囔该死的绿绮,好端端的不来陪我,自己一个人又跑到哪里疯玩了,熟不知正是她自己撬走了可爱的绿绮小姑娘。

雨丝滴落,寒风砭骨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望着依然没有动静的印‘花’屏风,陈渔也‘激’起了大小姐脾气,当初北凉匪徒横街逞凶,陈大小姐都干一骑绝尘,凌然不惧,何惧区区一把小扇子?

陈渔咬了咬牙,大红锦袍下的纤细美‘腿’,忽然高高抬起,恰巧拂过大红锦衣的长长裙摆。那长‘腿’下旖旎的********虽然一闪而过,但却撩动着‘诱’人的‘春’‘色’。

黑云滚滚,又一道雷蛇闪过,陈渔高高抬起的修长美‘腿’,动作异常狠辣的将桌旁的木椅狠狠踢向屏风。

轰隆一声,随着耀眼闪电的消失,陈渔睁着圆圆的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那处砸的粉碎的‘花’鸟屏风。

原本安静素雅的闺房一角,如今早已经被七零八落的屏风所堆积,上等绣工绘成的‘花’鸟图纹四分五裂,零散到周围。除了这些,便只是那只孤零零的扇子,静静的躺在屏风破碎的木屑下,形单影只,很是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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